第一百九十五章 无名尸首(2 / 2)
女子就要有点女子的样子,还是,我在前面吧。”
那手,难道驸马从前是苦命出身?
筠琦并没有回答什么,只是顺从了,被他拉着。
回头看了看师傅,陆笙却还在门口,没有进来。筠琦心里明白,师傅是不会怕这种场面的,但为何拒在门外了?
“对了,皇上有没有限期要你多久之内破了此案?”筠琦一时手快,又将驸马拽了过去,竟然拽了过去。
驸马便在筠琦的跟前,距离很近:“啊,没有,你为何……”
不能和筠琦靠的过近,驸马便退了一步,又回头看了看画师他们。却,看见了他们揭下了无名氏的单子,只露了头出来。
胃内顿时翻江倒海的汹涌,总觉得要吐了。可是,为何,只是一个模糊的人脸,这个侧脸,怎么忽然觉得很熟悉?
他愣在了原地,忘记了这里的尸臭,忘记了恶心的想吐。忘记了,筠琦还在不断的打量着他。
“你,不会认识死者吧?”筠琦又将他拉回,压低了声音,问了一句。
这一句,让驸马回过神来,尴尬的扯了扯嘴角:“你一个女子的力气可真是大。
是看着这个尸体,忽然想起了一个人,不过他不可能在这里出现的,他家不在这里。”
家不在这里,那不是符合了条件之一?
不过不论是否是同一个人,至少驸马提及之时,甚有一种失落的难过,惆怅的的遗憾。为何,为何会让驸马爷感觉到失落?这可不是一个女子,可以幻想做曾经的恋人。
但是如果是同一个人,那么驸马是否会提供更多的线索?
一个时辰之后,筠琦翻来覆去的坚持将那些资料看了一遍又一遍,只为了撑到那幅画像出来的一刻。
如果,是驸马认识的人,那就顺利多了。
“这是?”当画像第一个送到了驸马的手中,驸马的眼神很复杂,是像还是不像,是觉得像了还是错觉看错了?
画师吴择睿没有说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死者已经无法看出容貌,这已经是最大的限度了。
“蓝大人,听说你们昨日调查周围的住户才进行了一部分,既然现在是驸马坐镇,你难道是希望驸马出去调查?”
筠琦是一点都不含糊,做出一副自己旁观看戏的好兴致,实际上人家驸马可没这个意思。
只是蓝一仕也的确是有此打算,只是现在经由筠琦一提,显得他很没有面子罢了。
本要发火,但蓝一仕身边有人耳语了几句,最终沉默离开。
见蓝一仕如此,便知那个人必是严溯安排在他身边的人,必要时指点一二吧。
“我叫阮筠琦,你可以叫我钧少。实际上,我虽然知道我们大墨唯一的公主嫁给了那一年的状元郎,却不是很了解你。”筠琦这先礼后兵的习惯,依旧没有改掉。
自我介绍,只为了更好的深入了解,那个死者究竟是不是他所认识的人。
“钧少?看来是我的名气太小了,只能让你记得本宫乃文漪的驸马。
我姓白,名俊生,乃澄开人。嘉禹十七年的文状元,同年,娶了文漪。”
本是抱着打听消息的心态,却不知,一个澄开二字,叫筠琦自己迷离了。
澄开的薛家,薛谷铭,薛亥丞……
“那,大人,这个人也是澄开的吧。”筠琦不打算继续卖关子,直接了当的问了。
这里本就只剩下筠琦和白俊生,说与不说,其实都一样。
有那么一瞬间,他恍惚了,是在回忆,究竟这个人,是不是印象中的那个人呢?
“像,我也只是觉得像。要说容貌,已经毁成这个样子,我都说不出是怎么觉得像了。
况且,仵作说,尸体泡在水中,会出现像是浮肿一般的现象,更说不准这会不会是我的错觉。
钧少,难道,你会相信这种错觉?”
此刻的驸马,不再是初识的印象。他就像是寻常人家的小哥哥,也有焦虑,也有担忧。因为初担此重任,会担心,会犹豫。
其实如果他不是驸马,怎么会没有个限期?
阑珊灯下君子执扇,回眸寻觅,佳人不见。
黛蓝一身,青色花纹,云理九连长裤,墨如泼画一双蹬,眉角英气。
“至少,我会相信我的直觉。
白大人,说说看,他,叫什么名字?”
筠琦的诚恳,令白俊生有些意外,也许,这就是非比寻常之人的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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