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初有方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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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姑娘家还穿成这样?”

过于安静的米行之中,不知是哪个伙计多了一句嘴。

阮筠琦一笑置之,本想破点财,显得进来不那么尴尬,如今看来,不必啊。

“听说你们米行是相原最大的,如今看来,生意也不过如此?”她转了一圈,这里的确规模不小,人员也足。忽然间,东南角一样东西引起了她的好奇。

“公子不是相原人,想必也听闻了相原最近发生的案子。东家不过是受了牵连,很快便会恢复。”回话的人有条不紊,地位应该不小。

回身看去,衣着相比别人而言,较好一些,相貌也显得可亲可近。她便径直指了过去:“那是什么?”

她所指的地方,东南角,距离上行楼梯不远处,摆了一个类似香炉的东西。可香炉并未熏出丁点味道,又摆在这特殊奇怪的位置,便好奇了一番。

那人摆摆手,把其他人喝退,独自来到她身边,打量一遍:“公子衣着不凡,谈吐间不似普通闺秀,想来是与相原最近发生的案子有关。

这个香炉是老爷在丫鬟死后,命人摆过来的,说是有镇邪辟邪之用。”

阮筠琦打量而去,这香炉的款式虽不曾见过,上面却一个佛符经文都没有,祥云缭绕,巨龙盘踞,朝她的那面还镌刻一个“义”字。

镇邪之效,此说法未免不能服众。郑大说的珠秀送去的香炉,难道与此有关?可这个“义”显然与珠秀无关。

“原是如此,那我怎听得他们说什么诅咒?”她还特地望了望整个的布局和设计,不似那种完全偏信风水说的,有些地方还是蛮随意的。那么这个香炉,岂不是很显得特立独行?

那人又回身斜眼瞧了瞧那些想听闲话的人,那些人连忙继续埋头干活,或是走开。“这诅咒之说,公子若是询问衙门的人也能知晓。

不知公子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这个人说是沉稳冷静,却还有一种很特殊的气质在。

“逐客令还真是迫不及待了呢,本公子还真是委屈。

走了。”挥了挥手,大步流星而去。有点放荡不羁的意思,却分明和她那张脸格格不入。

那人竟被逗乐,连连笑了好久。

“公子,这米行有什么不对劲么?”沈捕头见她出来时,姿态颇有不同,不禁好奇起来。

阮筠琦只摇了摇头,一边又让他们领路去杨家的饭馆。

“沈捕头,我且问你,你们相原还有什么诅咒之说?

适才在那里听得伙计议论,只是没问到什么讯息。”阮筠琦一边想着那个香炉的模样,一边思索,那个字的含义。

沈捕头和另外的捕快均是怔在原地,待她回首看时,已有几步之遥。“怎么,是很恐怖的?”

沈捕头回过神,快步到了她身旁,张口时竟又犹豫一番,还是捕快脱口而出:“不是,那诅咒是和安相寺有关。不知公子是否知道安相寺每逢八月单日的申时,都要击钟一柱香,听老辈们说,那就是……”

不料,他话未说完,便被沈捕头扯了一把袖子:“公子,你如果想知道那个,咱们可以回衙门再说,此事不宜在外讨论。”

阮筠琦心下一奇,这是什么诅咒,居然都不敢在外讨论?果然这安相寺也不简单啊。“无妨,咱们先去吃饭吧。”想起多年前一幕,不由得打了寒颤。

沈捕头细致入微,见她如此神情,也只当她是对此类有所禁忌,不曾多想。

“杨家的酒楼、饭馆不少,前面这一家丰廊饭庄颇具美名,听说在别的地方还有分店呢。”沈捕头很快就转移了话题,指着前面不远处的那家饭庄说道。

阮筠琦“嗯”了一声,这名字的确熟悉,抬眼望去,风格和装修的确不错:“你说,杨家和李家的关系算是相依相存么?

李家承包的米行是拿到官府的经营、运销资格的,饭庄和酒楼要是没有米肯定不行,外出再进就显得浪费人力、财力资源。”

一边简单的叙述了一段,一边仔仔细细的数了数沈捕头的钱究竟有多少,这饭钱总是省不了的。

这番话,大人也说过,故而便不奇怪了。“李家和杨家的关系虽不算深,但只要在相原,相互依存这个形容还是很贴切的。”

李家米行,杨家的酒楼饭馆,而秦家是镖局,三者之间的联系点,表面上还挺难判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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