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千鹤北上,欲寻常公(1 / 2)
如果没有林煜,四目和一休就来不及及时赶到高树林。
千鹤道长再强,也很难在腹背受敌之下活下来。
等到四目和一休赶到,是吸了玄门正宗血液的僵尸。
说不定还要被乌管事他们猝不及防的偷袭一下。
面对加强的皇族僵尸,手持花机关的乌管事,暗中隐藏的倭寇死士。
哪怕是四目能够请神上身,请来祖师爷帮忙,双拳难敌四手,也未必讨得了好。
尤其是祖师爷帮忙,却也没有符箓护体。
面对那花机关,手榴弹,血雷,仍然非常危险。
很有可能就会饮恨当场。
一旦四目和一休被杀,那就意味着这方圆百里之内再也没有人能阻止他们的阴谋。
家乐和箐箐也很难活下来。
这些人就可以凭借着他们提前的布置,加上这皇族僵尸的邪煞之气,破掉这个地方的风水气脉。
毁掉四目他们的家,毁掉这个关键的风水节点。
这种做法叫做斩龙。
是一种非常阴狠又遗毒无穷的做法。
利用风水去害人,这是江湖上很多人经常做的事情。
像任家镇的任老爷便是受了此计。
但这些江湖人往往改变的都不过是某些特定地点的风水。
而且更多的还是对于当地风水的利用。
哪怕是做一些改变,将福地变成恶地,那也只是对当地风水的利用,不是将当地的风水进行破坏。
但是这些倭寇做的就不一样。
他们用带着阴煞之气的军刀,面具以及其他的一些污秽之物和法器,还有这皇族僵尸,用特殊的手法做成祭坛,布予关键的节点。
是要从根本上斩断这里的生气流通。
彻底的断掉这里的风水气脉。
如此一来断掉的气脉混乱,这里就称不上有什么风水可言了。
称不上好,称不上坏。
其实就是坏。
自然的混乱对于所有的生物来说都是一种灾难。
而他们用这种方法,是真正的釜底抽薪的绝户计。
当他们破坏掉的小风水脉够多,就会对神州整片龙脉造成影响,对整个中原大地的气运造成影响。
试图彻底的断掉这片土地的复兴希望。
彻底的打断这片土地的脊梁。
甚至说哪怕当代的人某一些还有一些脊梁要奋发向上。
可当土地的脊梁已经被打断,这些人就没有生存的空间,便是无根之浮萍。
而气脉混乱的土地,也很难再孕育出钟灵毓秀,身负气运的下一代。
“我以前听到一些出国留过学的人说过,这些倭寇对于神州之地存有觊觎之心。”
“甚至一直把着神州之地当做他们的囊中之物,他们为什么要做现在这种事?造成了这么多不可逆的损坏,在他们某些人眼里看来岂不是也在损坏他们自己的利益?”
千鹤有些不理解。
他还以为某些争斗还是可以控制在某一些范围的。
“师叔,这样狂妄自大的人是有不少,但这些倭寇一直对于神州有觊觎之心,筹谋了几十年,自然也早拿出了一套行之有效的章程。”
林煜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他们对咱们确有侵略之心,但毕竟神州疆域广大,不是小岛可比,他们行此釜底抽薪之计,正是要防止国人抵抗。”
“若以他们的眼光看来,将来若真能完全占据这片土地,这些被破坏掉的地方自然难以恢复,是一种损失浪费,但是他们吃下的利益对于他们那个小岛来说已经完全足够用了。”
“战略上的藐视要配合战术上的慎重,对于风水气脉的破坏,就是他们的战术。”
“不仅可以削弱我们现在的抵抗之力,也可以削弱将来生活在这里的人民孕育出有前途的后代。”
“明面上战场上枪声未起,但是战争已经开始了。”
“倭寇,已经对我们发动进攻了。”
听了林煜的讲述,家乐气的破口大骂。
“这些该死的狗杂种!”
怒气冲冲的指着窗户外。
“要是让我碰到他们,一刀一个全给他宰了!”
林煜却显得有些忧心忡忡。
“今天这场阴谋阴差阳错的被咱们挫败了,其实都是小问题,背后隐藏的才是大问题。”
千鹤连忙问道:“什么问题?”
林煜回答道:“首先就是这群倭寇能找到这里方圆百里无人烟的地方,连国人都很少在此,只有四目师叔和一休大师守在这儿。”
“他们却能找到这儿,而且利用这里的气脉布下了这一场阴谋,又要练尸,又要斩龙。”
“首先就证明了他们必然常年经营打探神州情报,也证明他们在神州大地有着强大的情报网,暗中不知道撒下了多少的暗谍。”
“更可悲的是他们和某些退位皇室勾连在了一起,像这些人一样,暗地里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勾连,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了自己的利益而选择做了汉奸。”
“哪怕是毁掉了自己的国家,毁掉了自己生长的土地,鼠目寸光一些也在所不惜……”
众人都是沉默不语。
只感觉心头笼罩了一股沉闷的阴霾。
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压在了心头,让人不知如何是好,说不出话来。
倭寇的战略不仅是对当前神州的直接打击,更是为了长远地摧毁神州大地的复兴希望。那些阴煞之物和邪煞气息的布置,如同隐形的毒箭,直射着这片土地的命脉。
心头难受了好一会儿,才有一休大师打破了沉闷的气氛。
“阿弥陀佛,好了,说这些都还太早了,咱们还是赶紧找找还有没有他们藏着的阴煞法器吧。”
四目也说道:“大势难逆,即便我们有些修为也是无可奈何,时机未至,大势未成,中原之地,各路军阀还沉浸于争权夺利的混战之中,却不知外面已经虎视眈眈,人当自渡,非方外之人能救,我们能做的也只是作为人的本分,在时机到来之时投身于大事之中,或顺或逆或死或生,尽些绵薄之力,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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