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迫在眉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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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廊下,清风袭来,兰芷幽幽暗香浮动。这馨香吹得解忧一时心醉,险些忘却自己身在何处。她心底暗暗想着,夷安这些日子都做了些什么,跟谁学呢?

走到门口,只听见暗哑的呜咽声。解忧顺着暗色漆木门的缝隙朝里望去,只见一个模糊的背影靠着几案愣愣发呆,对面似乎还跪坐着一人。

“谁在里面?”解忧回头低声问乳母。

乳母不解,正欲往里边探去,却见房门吱呀一声开了。讶异之余,竟是满面笑意的卫长公主从里施施然走出。

“你?”解忧险些问,“你怎么在此?”

卫长故意在门前站定片刻,慢悠悠整理长发广袖,磨得解忧几乎不耐烦了,才悠哉悠哉对乳母说道,“好好安慰她,我怕她又要哭上一整天了。”

乳母一听,惊慌不止,想问却不敢问,唯恐卫长对夷安说了些什么重话,急急跑进屋里。解忧却冷冷问她,“你对她做了些什么?”

“真要听吗?”卫长故意逗弄她,一面玩弄着腰间的玉佩。

解忧异常坚毅道,“定要。”

“哟!”卫长莞尔一笑,俏皮说道,“你这没嫁过人的真不害臊,男女之间周公之礼也要听?”

此话一出,身后几个侍女也跟着掩嘴而笑。

“想不到卫长公主连床弟之事也告之于夷安?”解忧讥讽着。

卫长却泰然自若,笑得格外轻蔑,“我知道解忧你不会懂这些,故而先行告之,替你省心省力。”

“非这样不可吗?”解忧逼视她,目中有痛意。

卫长道,“不说不可以称之为姐妹,不说不可以令解忧伤心。”

“你好,真好,我该谢谢你。”解忧咬牙切齿,目送她缓缓走下玉阶,不经意间将拳头捏得铁紧。

解忧连忙走进内室,只见乳母抱着夷安呜呜哭泣着。

她心中黯然,对乳母道,“你出去吧。”

乳母知悉的点头,轻轻拍抚夷安后背,随后掩门而去。

夷安眼睛肿得像核桃,说话间眼泪又流下来,“你是来劝我的还是帮我的?”

这句话叫解忧无论如何不忍心拒绝,她跪坐在夷安面前,缓和道,“我怕你思虑过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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