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一个酒瓶子砸在了他的头上(1 / 2)
柏漫漫没有想到梁恒宇长得眉清目秀的,竟然做事这么轻浮。
她推搡着:“你放开我,这么多人看着,你要是再对我动手动脚,我对你不客气。”
梁恒宇不屑地笑了一下:“对我不客气?”
他滚烫的大手在柏漫漫的腰肢上暧昧地滑动着。
“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对我不客气,我现在所做的一切不是正符合你的期待吗?”
他从兜里掏出一叠现金放在柜台上。
“这些钱应该够了,我在这边玩,一向很大方。”
给了钱,他就不只是动手动脚了。
他的手微微往上移动,大手好像马上碰到柏漫漫胸前的柔软了,一个酒瓶子砸在了他的头上。
梁恒宇发出了一声尖叫,捂着流血的脑袋,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顾薄斯。
“你竟然敢打我。”
在里面听见动静的苏时宇等人匆匆赶来。
“薄斯,这是怎么回事?”
顾薄斯指了指梁恒宇,冷淡道:“处理一下。”
“行。”
以前都是顾薄斯给苏时宇解决麻烦,好不容易轮到他一次,他办事也利落,带着两个兄弟架着梁恒宇出去了。
……
柏漫漫被顾薄斯半拖半拽着从夜色离开的。
“顾薄斯,你放开我!你干什么打他啊?”
她是带着任务回来的,人还没有确定,就被顾薄斯打坏了,她以后怎么跟余松亭交代啊。
可是这些话落在顾薄斯的耳朵里,特别的刺耳。
“怎么?我打他你心疼了?算算时间,你们恐怕就只认识了短短十分钟,就这么难舍难分?”
柏漫漫不知道顾薄斯为什么会用一种抓奸到妻子的语气跟他说话。
“跟你有什么关系?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她话音落下,就感觉顾薄斯平稳的呼吸,似乎沉重了那么一瞬。
“你不是结婚有孩子了吗?怎么你老公对你不好,你要出轨?”
柏漫漫的手腕被他紧紧地攥住,那双大手好像大钳子一样,让她有种自己的腕骨马上就要被捏断的错觉。
她死死地咬着牙,才把即将溢出来的痛吟给咽下去。
“跟你没关系!”
现在,在顾薄斯面前她不想露出一丝脆弱来,她有一种直觉,只要她表现出自己脆弱的一面,就没有办法跟顾薄斯对抗了。
“没关系?你就这么离不开男人吗?”
他所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好像是从牙缝里面蹦出来的一样。
柏漫漫甚至有一种错觉,顾薄斯想要咬掉她一块肉来。
“对呀,我就是离不开男人,你能……”
她的话激怒了顾薄斯,他捏着她的下巴,微微垂头吻上了柏漫漫的嘴唇。
他的动作急切粗暴,仿佛狂风暴雨一般地席卷了柏漫漫。
她不断地挣扎着,努力地想要在顾薄斯的钳制逃开,但是顾薄斯的双手让她无法逃离,这个吻越吻越深,她对上那双深沉如海的眼睛,也不自觉地跟着沉沦。
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顾薄斯才终于松开她。
柏漫漫用力推开他,好像濒临窒息的鱼儿,忽然回到了水里,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氧气。
“顾薄斯!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是不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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