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压岁(2)(1 / 2)
“小三爷好福气。”黑眼镜羡慕的看着一身轻松的吴邪,他走了什么狗屎运遇到这俩姐弟啊!
“羡慕我们天真就直说!”王胖子乐呵呵的搂住吴邪的肩膀,肺病好了这件事真是值得他们好好庆祝啊!可算了了他们的一桩心事了。
“那我的呢?”解雨臣揉了揉齐月的头发,成功得到了一个白眼。有点期待齐月会送他什么了。
齐月拿出当初被霍绣绣扔掉的那个U盘递了过去,“物归原主。”
解雨臣微微愣神,“你捡回来的?”
“是啊,这么有意义的东西可不能再丢了。”齐月笑了笑,这个u盘其实是解雨臣在银行的私人印章。有了这个印章,就可以从世界各地的银行中,提出解家储备的古董文玩。
解雨臣是藏宝于民理念的开创者,大量未现世的国宝都在解家名下的真空保险柜里,他是阻止花国国宝外流的最大功臣。
这个u盘丢了之后,就意味着这些国宝再也不会重见天日。但是这不是解雨臣的本心,如果不能现世那他保护的就毫无意义。
“这个压岁太有意义了。”解雨臣激动的接了过来。
“这怎么能算压岁,本来就是你的东西。”齐月看向解雨臣的眼神变的柔和,【花爷太容易满足了,要是换了黑瞎子肯定还得继续要。】
吴邪几人给了黑眼镜一个鄙视的眼神。
齐月又拿出一个玉佩给他,上面刻的是玉兰海棠和牡丹,寓意玉堂富贵。
玉兰花香飘四方
棠海锦簇竟芬芳
富丽堂皇千秋业
贵体齐天万年长
“我亲手刻的,花爷别嫌弃。”齐月笑的灿烂,明明是微凉的夜里,解雨臣却好似怀抱火炉般温暖。他理解为何梦里那个谢雨辰对她念念不忘了。
并不是因为齐月的强大,只是因为齐月值得。
齐月看着月亮幽幽的叹了口气,花爷真是命运多舛啊!画出来的符箓很快就会失效,刻在玉佩上能保存很久,这个玉佩至少能保证解雨臣平安百年。齐月能为他们做的不多,希望他们往后余生春祺夏安,秋绥冬禧。
这是主神的祝福。
“小祖宗今晚可是大出血了啊!”黑眼镜从背后搭上两人的肩膀,张祈灵手里的烟花擦着黑眼镜搭着齐月的手划过去。
黑眼镜一个后空翻躲过,稳稳的靠在墙上,“哑巴你这也太小气了。”瞎子他是什么很不靠谱的人吗?至于这么严防死守么?
张祈灵看了他一眼给齐月手里塞了一把仙女棒让她过来一起玩,齐月笑了笑,“这个多没有意思啊!咱们玩摔炮啊!”
说着拿出一把废丹,在手里颠着看着几人,嘴角的笑像是小狐狸一般狡黠。
“阿齐啊!大过年的,咱不至于吧!”王胖子第一个退缩了,开玩笑,那天汪家大门可被炸的连渣都不剩啊!本来以为是火拼,结果是一路碾压。除了吴邪被苏南表白了,他们几个全程跟着打酱油去了。
吴邪也沉默了,“阿齐,有什么话咱不能好好说呢?”非要动用这种杀伤性武器?
【吴小狗,今天不炸死你难解我心头之恨!】齐月笑了笑,手里一把直接扔向无邪脚下。声音挺响的,不过齐月提前布置了隔音结界,没吵到村子里其他人。
吴邪连忙往后跑,噼里啪啦的声音过去后,吴邪好好的站在原地,一顿怔愣后还在检查自己哪里受伤了。
【哈哈哈哈哈吴小狗太好玩了。】齐月看他那傻乎乎的模样扶着一旁的解雨臣笑的不行,她怎么会真的炸死吴邪,这是她专门做出来的响炮,只有声音而已。
“阿齐你耍我!”吴邪看她笑的那么开心,撸撸袖子上前就挠她痒痒。
齐月被挠的四处躲,笑的不行的警告他,“吴邪居然敢挠我痒痒!你今晚最好睁着眼睡觉!”最后摔炮不管用齐月又开始跟他们打起了雪仗。
凭借优秀的身法,最后吴邪成了被群攻的那个,一身是雪的躺在了已经干净的院子了。
“我记住你们了!”吴邪高举手臂的控诉他们,尤其是胖子和小哥,他们两个居然也不管自己!
“天真,你这话可不对,技不如人你得认啊。”王胖子摇着蒲扇,怕吴邪打完雪仗感冒齐月把院子里的温度调到了二十六度,很舒服的温度。
“有阿齐在,咱这个年过的真舒服啊。”解雨臣此刻也席地坐在廊下和黑瞎子背靠着背,很多年没这么放松了。
“要是秀秀姑娘也在就好了。”齐月和小官背靠背坐着感慨了一句,可惜这个时间线的霍绣绣和吴邪已经掰了,今年大概是见不到了。
玩闹了一会就各自回房间睡觉了,齐月单独给了王胖子一瓶酒,“胖爷,新年快乐。”
“刚才不是给我留了很多了吗?”王胖子看着单独的一小壶不明所以的接了过来,这单独一瓶有什么说法吗?
“喝了再睡,会睡的香些。”齐月说完就回了房间。
过完年她就要离开了,今天已经是除夕了。黑眼镜好似察觉到了什么,在院子里等着齐月。
“黑爷怎么不去休息?”齐月好奇的看着黑眼镜。
“今晚月亮不错,你那里有好酒,喝一杯?”黑眼镜看着气质出尘的女子说道。
齐月笑了笑,脚尖轻点跃上房顶,“月色是不错,值得一饮。”
“诶诶诶!小祖宗别光自己上去啊!把瞎子我也带上。”黑眼镜仰头看着立于月下的齐月,完美的好似不是世间人。
【你说你上不来这房顶,我怎么不信呢?】齐月失笑,却还是解下腰间的鞭子甩出缠住黑眼镜将其带上来,“黑爷是不是有话想说。”
不然莫名其妙的除夕找她喝什么酒。
“你太聪明了,倒是衬得瞎子我不太聪明了。”黑眼镜端起齐月给他倒得酒,对着月色细细品着。
“是你表现的太明显了。”齐月耸肩,放松的倚在半空,好似那里有一个靠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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