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2 / 2)
“是的,你是该静下来好好想一想,不要再厚脸皮缠着乐平,人要有自知自明,知道吧!”
“当然知道,就象你这样的人最需要的就是自知自明!只可惜你不能真正懂得它的含义,倘若懂得了,你就不会在这里恬不知耻!”
“你!”羽桦被羞辱得说不出话来。
优然胸腔里被愤怒塞得满满的,自己被打成这样也就算了,如今还来羞辱她!难道我就这样任由她欺凌、侮辱吗?乐平不要她也不是我造成的。是她自身的原因。
望着乐平投来激励赞许的目光,她就更坚定自己的想法。
乐平见羽桦并非纯心来道歉,这样下去只会使局面弄得更僵,拉起羽桦的手朝外走。
“干嘛拉着我走?她刚才羞辱我!我咽不下这口气!”羽桦怒火难消。
来到小区门口,梅乐平才停下来,
“你是这个无药可救的女人!”“她这样侮辱我,你还帮她着她说话?”
乐平再也不想搭羽桦的话,扬手招了一部出租,付了车费,就把她给推进车内。然后转身朝优然家走去。
气得羽桦坐在车内,恨恨地捶打着车椅背,发疯般地嚎叫着。
“对不起!没想到羽桦竟然这样对你,我真得感到很抱歉!”
乐平带着深深的歉意来到居优然的床前。
“这件事不能怪你!也不能完全怪她,都是爱惹的祸!”
前面乐平送羽桦离开后,优然独自一人想了很多,离开几年了,羽桦对乐平的爱丝毫没有改变,而且几乎疯狂。梅乐平是个能够让所有女人都为之疯狂的男人!拥有女人所需的长相、地位、财力、气质……羽桦忘不了他能够理解,这么好的男人是她自己不珍惜!“可是她的爱让我感到窒息!”乐平再也忍不住了,扬声说道,似乎要让全世界都知道。
优然愣愣地目视着眼前这个目前还是自己假老公的男人,自己爱他吗?每当提出这个问题时她都不敢望深处想,这不是她应该要找的答案。
为了各自的利益他们成了名义上的夫妻,却不能携手协力,她觉得自己被卷进一场感情的漩涡里,得尽快从中解脱出来。即使这样做违背自己的感情,不是她想要走的路,但她必须要这么做。
“若你真得感到抱歉的话就帮帮我,把我解救出来!”
乐平默默地咀嚼着她的话,默默地凝视着,已经把自己的心搅得七零八乱的小女人。
两人就这样互视着,默想着。想用此一刻的平静来化解内心的不平静。
“我们解除婚约吧!”过了半晌,优然终于说出了她想要说的话,屋里死一般的寂静,寂静的让彼此都能感觉彼此的心跳。时间就在这一秒秒的对恃中悄然而逝。
“我只想问你一句,你要用心回答我!”半晌,乐平打破了沉默,“解除婚约是你真实的心愿吗?”
突然其来的问话,给了优然一个人措手不及,她慌乱地把视线从乐平的脸上移开。
“你只需要告诉我,是还是不是?”
乐平的急切等来的是一阵沉默,这沉默一直持续着,持续着,象一串长长的省略号!
面对一声不吭,不置一词的优然,乐平深望着她。双眸似两把犀利的箭似要穿透心脏,只看得她心慌意乱,象个犯了错误被人窥偷到心思的学生般惶惶不安。
乐平窥探到她的心思,正准备发问。手机铃声不识时务地悄然响起,接了电话后他又折身来到优然身边,
“希望你尽快给我答案,好好休息!”
在乐平关上门的那一刻,优然的心也随着“砰”的一声关门声跳出胸膛,悠悠地追随着他离开了!
完了完了!那个磁铁般的男人不费一兵一卒就把她的心俘虏了!
她觉得自己的意志顷刻土崩瓦解,轰然倒塌。
梅乐平无精打采地回到家,妈妈危言正襟地坐在沙发上已经恭候多时了。
“妈我回来了!”
他边跟妈妈打招呼,边头也不抬地朝楼上走去。
“还知道回来?干脆不要回来了?跟她私奔去。”“胡说什么?妈妈!”他不满地回了妈妈一句,只得停下脚步。
“别忘了你这次结婚的目的,当务之急把你儿子的监护权要回来,你们的结婚协议该终止了。”
汪家影抛出这些话后,起身离开了客厅,留下呆呆出神的乐平。
他反复回味着妈妈的话,回想着羽桦的愤怒不理智,优然平静地要求解除婚约。看来目前的形势,根本不可能按照他的意愿来注释结局!
当初他的目的也是为了争夺儿子的监护权。可是不知不觉,情感的走向渐渐地改变了方向,这样改变由不得他的思想。他的思想操纵不了,掌控不了,更改变不了他的感情!
从优然那儿,他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一股强大的失意感遍布全身,他清楚地意识到,若要按照自己的意愿、自己的感情来选择自己的生活是何其的困难!两个人的事情需要两个人的努力,两个人的坚持,他不是个悲观的人。然,对这场感情却乐观不起来。
很多事情是不会按照人们的意愿来进行的,这就是无奈的生活!在世间,任何一件事的存在即合理!即便他觉得不合理。
本来简单各就各位的关系,变得错综复杂起来,是错综复杂的思想造就了错综复杂的关系。
爱情也是一样,爱就爱了,还要有所顾忌的能爱不能爱。
他不想被困在这样的思想围城里,他要挣脱出来。优然你这个傻丫头心里明明有爱,为什么甘愿被禁锢在里面?为什么不能向我一样勇敢地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思想是个无形的家伙,它无所顾忌任意驰骋,象一匹脱缰的野马。没有理智的束缚可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正所谓想得到却做不到。他觉得心砰地一下跌倒无底深渊!他已经被优然打倒打败。那种挫败感击得他浑身似被抽了筋无力,瘫坐在那,直至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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