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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溢乳的事,我后来问过蒋风。

他表示这是身体激素发生变化而引起的,没有完全治愈的话,是偶尔会发生这样的事。然后又给我开了一些药,嘱咐我记得按时吃。

我现在对他的话是深信不疑,他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第二天我硬着头皮去上班,已经做好了会被辞退,甚至是和高志杰闹一架的准备。

可没料到第二天什么事都没发生。

高志杰一改以往的模样,再没往我面前凑过。

就连老余都单独找我谈心,旁敲侧击问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对工作安排有异议的话可以提出来。

除了角落里偶尔飘来的疯了的字眼,其余一切正常。

大家对我的态度透露着诡异的客套,我也乐得自在,走一步看一步吧,大不了辞职不干。

果然在职场,发疯也不失为是一种生存方式。

工作是暂时保住了,另一则噩耗却接踵而至。

老院长快不行了。

得知这个消息后,我第一时间出发赶回院里。

经过六个小时的高铁,一身风尘仆仆,终于到达目的地。

见到老院长的第一面,心底便涌上一阵酸涩。

去年年底身子还尚且硬朗的老院长,此刻却躺在病床上动弹不得。

这些年,即使院长的位置已经交给别人,可他却不顾众人劝阻,执意留在简陋的福利院里,照顾那些年幼的孩子。

来不及与其他人寒暄,我迅速奔向床边,握住老人干枯瘦削的手掌。

开口时已染上哭腔:“院长!”

老院长似乎是听见了我的声音,他缓缓睁开眼,动作吃力偏头看向我,口中嗫嚅。

“洺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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