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1 / 2)
“不要!”
“好疼,宋涟舟你别动。”
“放开我,你出去……”
“宋涟舟,疼死了。”
“……”
沈枝熹的呼痛声,在浴房中持续响起,这些声音若只是听着的确会叫人误会。
可实际,浴房内是另一番景象。
沈枝熹已经从浴桶里出来并穿好了衣服,正坐在红木椅上,而宋涟舟就站在她身后提着她的一只胳膊往后转,另一手则捏在她后颈的位置,做着按摩的动作,瞧着不重,可沈枝熹却被疼出满面的汗。
“宋涟舟,我澡白洗了。”
不止脸上,身上也开始冒汗,她又气又不敢乱动怕会疼的更厉害。
方才,她只随口提了一句后颈和右臂不太舒服,宋涟舟就立马给她按捏说要帮她放松。
这哪里是放松,分明是酷刑。
“现在是疼,明日就舒服了。”宋涟舟仍不停手,特别是捏着她后颈的手力道越来越大,“晚萤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骤然提到晚萤,沈枝熹被噎的连疼也忘了喊。
她因痛而狰狞着脸,沉默许久才慢慢开口道:“过几日,谢暮云要给我办一场宴席。”
这话答的没头没尾的,可宋涟舟却似乎已经听明白了。
他没追问,只继续手里的动作。
在沈枝熹快要忍到尽头时,他才终于停下,又说:“方才,院外有人。”
“谁?”沈枝熹揉着后颈回头,对上他那双略带嫌弃的眼睛时,一下就猜出他说的是谁。
八成,就是祁愿。
宋涟舟没有多说,从裕房出去后就离开了侯府。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