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1 / 1)
“皇上,此人,就是盈妃娘娘。”盏昭仪放缓了声音。齐云孤一听,冷笑着看着盏昭仪:“汝想陷害?”“不敢,若非没有人证物证,妃嫔也不敢相信。”盏昭仪装作很害怕的样子跪倒在地上,“请皇上明察!”“起来吧。”齐云孤淡淡道,“既然汝说,是盈妃动的手脚,可有证据?”
盏昭仪勾过一丝微笑,稍纵即逝。若非没有物证,她又岂会那么愚蠢,这样至自己于死地?“自然有,不过还请皇上将盈妃娘娘请来,也好让她当面认罪伏法。”齐云孤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妃嫔给皇上请安。”我行礼道。已经褪去衣物即将熟睡,却又被晓静推醒,道:“娘娘,皇上找您有事,要您到盏昭仪那里。”
轻点头,室内温暖,头昏昏沉沉的,被夜晚冰冷的风一吹,倒也清醒了不少。我有预感,齐云孤半夜找我,一定有什么事情。只不过是什么事情,这倒不知道。
不过肯定凶多吉少,毕竟要我去盏昭仪那里,而并非“邀”我去盏昭仪那里,用词的区别,使我敏感的心瞬间吊了起来。
“好了,汝们都退下去吧。”盏昭仪吩咐道,那些宫女都退下了,只剩下我们三人。“免了。盏昭仪,汝可以出示了吗?”齐云孤看向盏昭仪。盏昭仪点了点头:“盈妃娘娘,妃嫔想让您见一位故人。”故人?我起身。疑惑的看着。突然,我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自帘后走出一人,竟然是榕萃!
“汝怎么会在这里?”我问道。“呵呵,盈妃娘娘希望她在哪里呢?难道还是对盈妃娘娘的恶行视而不见吗?”盏昭仪笑了笑。我的心中“咯噔”一下,难道皇后已死的消息传了出去?“榕萃,将汝看到的事情说出来吧。”盏昭仪说道。
“是。”榕萃屈了屈身,“那晚奴婢浣衣回来,经过海棠苑,看到盈妃娘娘的侍女平儿独自一人往海棠苑内走去,奴婢觉得好奇,就往前悄悄的走去。看到平儿进去时手中拿有一个令牌,当时正巧有打更的经过,奴婢看到令牌是皇后的令牌样式,奴婢就躲在一旁偷看,只可惜墙高院深,奴婢什么也没看到。不过奴婢看到平儿出来时,极为慌张。”
我看着榕萃,发现她始终不敢正视我的眼睛,目光躲躲闪闪:“榕萃,难道连汝也要说谎吗?”
“好了,汝下去吧。”盏昭仪很满意榕萃的话,“传皇后娘娘的身边的侍女!”又一人走出,说了与榕萃无二的话,大意就是正在熟睡,发现我的莫须有的侍女平儿偷偷摸摸进去,又出来,觉得奇怪,但是觉得是主子的事情不便多言。
谁知道第二天去的时候,皇后娘娘已经没了,墙上画了一朵莲花。听的时候,我的心一点一点的往下沉。因为全部都是于我无利的话语,倘若我要狡辩,又有几人相信呢?没有人了吧。接着又走出了守门的人,皆是无二般言语。
“现在,还请娘娘解释一下,娘娘那晚究竟派平儿干了什么?”盏昭仪问道。“笑话,本宫身边从来没有平儿。”我冷笑,心下已经了然,齐云孤宠我,于是引来争风吃醋的,企图将我置于死地。“娘娘,娘娘您怎么能够如此无情?”
一个宫女扑向我,呜呜咽咽的哭泣着,“若不是当初娘娘威逼利诱,奴婢怎么会这样做?现在娘娘又说不是您,您难道真的不念主仆情分,要治奴婢于死地吗?娘娘……”抱着我的腿的宫女,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样子。
一刹那,我就已经明白了来龙去脉,深深吸口气,额头的冷汗粘连了青丝,我强迫自己冷静,不能因为这而输!盏昭仪啊盏昭仪,本无意置汝于死地,但现在明显可以看出是汝自找苦吃!
“现在,朕想问汝,这事究竟怎么回事?”齐云孤看向我,眼中冰冷的没有一丝情感。我笑了笑:“皇上果真要听真相?”齐云孤点了点头。
“那妃嫔就实话说了吧。当晚妃嫔确实派平儿去了,去干什么皇上知道吗?”我有些为难,“本来想给皇上一个惊喜的,但现在看来,若不说出来,那就只有惊,没有喜了。妃嫔想,近几日夜间频频起风,皇后娘娘自小落下了下雨时的病痛,恐怕几日就该有春雨落地,对于其他人而言,这雨自然是好的,但对于皇后娘娘则是难熬的。所以妃嫔特意关照平儿送去丸药和一些皇后娘娘爱吃的点心。毕竟海棠苑凄苦,皇上也是知道的。之所以慌张,恐怕是当初妃嫔吩咐时,话中的语气重了些,误让这小蹄子起了惧怕之意。”
“那皇后的令牌呢?”盏昭仪死咬着不放。“当时昏暗,既然是偷看,为何能看的如此清晰?本宫的令牌想必和皇后的令牌也极其相似,为何一口咬定是皇后的令牌呢?莫非……汝在教唆做假证?”我话锋一转,直指盏昭仪。
“娘娘恐怕是说笑吧?”盏昭仪轻问道。“汝说呢?汝看本宫,究竟是不是在说笑?”我看着她,眼中厉意顿显,现在我毫不压制身上压迫的气息,紧盯着盏昭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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