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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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帐篷,齐风傲在桌上看到了那个荷包。绣着一朵青色莲花的荷包,里面,是她的青丝。她,是盈妃,亦或是……磬涟。

尽管已经不想去记住,不想再回忆,可是他知道,自己仍然无法忘怀。不知道该称呼为“盈妃”或“磬涟”,也许是因为自己的无法割舍。

是因为自己仍然喜欢着她吗?那晚的梦是如此的清晰烙印在脑海,伊微微不是磬涟,盈妃才是。他无法言语,当他明白的时候,那一霎那的震撼。毕竟……他一直以为自己此生负了伊微微。

可是,她为了齐云孤,选择了牺牲他。也好,前世的她用了灵力造就了他的存在,今生,他也应该用自己来成全她。

可是她真的是前世的那个磬涟吗?齐风傲有些犹豫,因为他不知道该相信那个真实的梦境,还是恍若梦境的现实。

多么可笑,竟然因为一个梦而沉迷,可是在梦中,他甚至都感受到了伊微微唇齿之间的气息,以及那哀伤的声音。这一切的一切,齐风傲都无法真正说服自己,这仅仅是一个梦。

如果……她真的是磬涟,那么他就应该微笑着死在她的计划下,也许她会为自己而流下几滴泪水吧?哪怕几滴,他也满足了。

如果磬涟在齐云孤与齐风傲之间,选择了齐云孤,那么他会成全磬涟,让磬涟亲眼看到,自己是怎样的死去。

他死了,铃澄也将会出宫,重新寻找一个真心爱她,而不是她爱的一个男人,平淡的生活,尔后渐渐遗忘了他,相携白头。他的死去,会换来这么多美满,那么他死,也就没有什么了。

拿出竹笛,青葱的颜色。淡淡一笑,冰凉的唇吻上同样冰冷的竹。当骄傲,遇上骄傲,同样会两败俱伤。悠扬的声音传出去,凄凉哀婉,似是在怀念一位故人。

因为不确定、回避,所以才是,似是。多像他与磬涟之间那段似是非是的感情。

眼前依稀出现了那段舞蹈:月光缓慢的晕染在窗前,洒下一片芸蓝。而她,轻轻妩笑,万千妖娆。月白色的雪纺长裙,在同样为蓝色的宫灯下,褪去了蓝,只剩下了圣洁的白。

长长的水袖抛出去,手腕翻转,水袖果真如同波浪,舞蹈一片清凉。收回水袖,手臂上扬,水袖掉落,露出白嫩的手臂。两只手接连翻转,如同一朵含苞初放的莲花,,一层一层的绽开。婉笑,手落下,转而将水袖如花打出,两臂伸展,一只手挽绕,水袖激起层层涟漪;另一只手露出,轻轻伸展,柔美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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