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凤栖梧桐(1 / 2)
我叫小凤,是高贵的凤凰一族,我出生在一片灵气旺盛的梧桐林中。我幼年的人生是极其幸福的,有父母的疼爱,伯父伯母的喜爱,有凰的宠爱。
凰是我的未婚夫,虽然我叫小凤,但我是雌性凰是雄性。我们俩算的上是指腹为婚,然后就是人类所说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修炼的天赋很高,不过凰的天赋更高而且更努力。父母说那是因为我定不下心来,所以他们屡屡让我定心修炼。
而伯父伯母是凰的父母,他们总是说小凤是雌性而且很聪明只要修为有所进益就够了,不需要那么累。有事让凰上就好了,身为雄性要保护好自己的雌性满足雌性所有愿望。
不知道是伯父伯母潜移默化的原因,还是凰自己也觉得伯父伯母说的对,幼年时期凰都是如同伯父伯母说的那般宠爱我的。凰是凤凰一族的皇族,天赋极高拥有凤凰一族的继承权。在众多同辈之中是出色的存在,故而当时还真没几个人敢惹我。
直到我的年幼年期结束,我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个劫难。五百年一次的浴火重生,凤凰一族没五百年便会浴火重生一次。而每次浴火重生过后就是一次成长,凰的浴火重生很顺利。而我因为疏于修炼,历劫很是艰难。
还是父亲母亲帮助下才完成的,而父亲母亲伯父伯母实力已达到可以飞升的事情,也被上界发现。上界拘束多,不同于下界他们可以四处游玩。可实力过高,留在下界是一种危害,他们被强行带到了上界。上界是个什么样的地方,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都是因为我的贪玩才导致了一切。
凤凰拥有传承的能力,所以我靠着父母亲的传承知道了很多知识。然后靠着脑中的知识开始勤奋修炼,当时的我只想着,不能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那个时候只有凰因为同样年幼,即使在天才也还不到被招上界的时候只有他陪伴着我。
我对凰是歉疚的,就因为我的缘故才害的伯父伯母被牵连。可凰却是用翅膀蹭了蹭我,安慰我还说他们上了上界不会有危险。那个时候的我被负疚感淹没,凰的话让我从稍稍减少了一些愧疚。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对凰有了别样的感情。
我和凰因为自幼定下婚约,所以在我的意识里将来回事凰的妻子。但年纪太小,时间久了对凰更多的是如同亲人般的情感了。太过习惯,以至于忽略。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和凰迎来了第二次劫难。这次我凭着五百年的勤奋安然渡过了,而凰比上次还要轻松。这次的渡劫成功,让我放下了心结,之前的总总让我放松了许多。彼时我和凰都一千岁了,我的心智在凰的宠溺下也不过才人类十来岁的孩子般。
凰可以说是横行凤凰一族,横行梧桐林了。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我的地位也很高。我经常回去捉弄人,捣乱。然后觉得梧桐林太小了没意思,我就想着能够离开梧桐林。我也做到了,一出了梧桐林我就如同被放飞的鸟儿。
当时的我不知道,我的种种作为在人类或者那些修真者眼里,是坏人的形象。我只觉得,看谁不顺眼就要整治谁罢了。那些自诩正道人士之人总是对我围追堵截,我可是很聪明的。打不过就跑,等到积攒了实力或者看人家落单的时候,在上前杀个痛快。
我出来十几年,被修真者大部分人唾弃,可没有人教过我这些是不对的我也就继续如此行事。到后来,我也发现自己的状态不对劲了,有时候一些普通人做了让我看不惯的事情我也会动手。那些修真者越是觉得我不好,我就报复的越凶狠。
每次杀完人,看着自己满手的鲜血的时候,我总是告诫自己下次不可以在这样了。可到了下次再遇上那些人的时候,我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杀欲。一次次的杀戮,引得修真者们终于对我展开追杀。而我再一次受重伤的时候,被出关的凰救了。
凰发现了我身上浓重的杀气和血腥气,他很不高兴我知道。而接下来的几百年,我被困在了梧桐林禁地里日日受烈焰焚身之苦。开始我恨凰的所作所为,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神智渐渐清醒。明白了凰是为我好,只有烈焰之苦才能洗去我身上浓重的怨气,否则我迟早要堕入魔道。
而我从青鸾口中知道了每日我受的苦,凰都看在眼里。他心疼,却又不能做些什么。他觉得是自己没有管束好我,所以我受了多少年的烈焰焚身,他就受了多少年。我知道这些的时候,心里五味陈杂,对凰的感情就不知不觉得加深了。
不过我有些不好意思也有些不高兴,在第三次历劫之时。我历劫完毕,趁着凰不注意溜出去了,当时的我恢复了从前的任性,但不再是没有理智的任性。我并不是真心跑出去的,只不过觉得面子上过不去想着让凰来找我罢了。
可我没想到的是,这一次分别就是千年时光。我出去的时候遇上了一个修真者,这个修真者在几百年前是一个追杀我的小人物。可几百年过去了,这个小人物成长了起来,叫嚣着为父报仇。
我和他斗了起来,我毕竟有一千五百年的修为,更是神族后裔。对方自然不是我的对手,可对方手上法宝不少。在杀灭对方的时候,我不小心喷了把火将一个村庄的人烧死了。我想救那些人的,可是我是无能使用的是记忆力比较高深的法术,还不能控制自如。
然后就遇到了那个烦人的家伙,他觉得我不对就要抓我。我自然不能让他抓住,这家伙比之刚刚那个更加厉害,我就被抓住了。可我觉得要不是我刚刚大战了一场,修为太低一定不会被抓。那人想杀我,被另外一个人拦下了。
那人说是让我看守一间奇怪的图书馆,来抵消自己的错。我很是不高兴,自然不肯,谁知道要看守多久啊。而那个人也是奇怪,至少我那个时候是这么认为的。他将我放了,等我还没高兴一会儿。他和我交手我又被抓了。如此反复进行了七次,到最后一次我都不反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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