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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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在成都王宫外的祭天台,一场带着刀子的正统辩言,即将开始。那几位入蜀的老儒,显得极为得意,踏着脚步,司职的西蜀吏官,请了好几次,才慢吞吞地走了上来。

顿时,祭天台下,满是连绵不绝的呼声。大儒出现,不管放在哪个州地,都是让人兴奋的事情。

“今——”

南宫虹停下声音,笑了一声,对于蜀人现在的表现,他很满意。要的,便是这种被万众瞩目的效果。

现在来说,离着完成小军师交的任务,只剩一步之遥了。

瞧着这些蜀人,如何会是他的对手。这举世的大儒,可都在北渝正统里了。

“今天下不幸,大道分崩离析。前有大纪崩塌,后有外族祸国,为今之计,当择一天下明主,结束这乱世纷争,使安居乐业,休养生息。”

冠冕堂皇的一番话,不多时,又引起了不少人的共鸣。

趴在王宫外的石墙,徐牧和司虎二人,一人拿着一颗山桃,有些无趣地啃了起来。明明是时令的山桃,吃到嘴里,却蓦的发酸了。

“牧哥儿,要不要我去揍他?这老匹夫,一看就讨人厌。”司虎骂骂咧咧。

“现在还揍不得。有了机会,哥儿自然会让你去。”

徐牧丢掉山桃,只觉得没有半分意思。所谓的辩言,狗仗人势罢了。当然,在心底里,徐牧对于老王和陈方,同样有一份期待。

毕竟那陈方说,在辩言过后,要送他一场什么机缘。

鲤州?战事胶着,又该是什么样的机缘。

“六侠,你是鲤州人吧?”

“正是。”坐在一边,同样啃着山桃的殷鹄,将桃子也扔了,“主公,我也觉得有些发酸。”

“酸死人了。”

徐牧笑了笑,“这些先不谈。你告诉我,那陈方要在鲤州,送我东西,你觉得会是什么。”

殷鹄认真想了想,“内城数州,唯鲤州是西面之州,算不得富庶。陈方作为老儒,要送你的东西,或许和书物有关。说不得,会是什么兵书?”

徐牧摇头。这不大可能,真是举世兵书的话,陈方便不会贸贸然地开口。而且……什么兵书之类的,对于现在的西蜀而言,作用并不大。一本兵书闯天下,东南西北都不怕,那是纯鸡毛乱扯。

如东方敬所言,战场瞬息万变,需要度势,灵活对策。

“六侠,再想想。”

殷鹄沉下眉头,又细细想了一番,忽然间,眼睛蓦然一亮。

“主公可知,袁侯爷是哪里的人?”

“自然是沧州人。”

关于这一点,徐牧不会记错。

“虽是沧州人,但袁侯爷家中的将门,敕封在鲤州。父兄三人,皆战死沙场。再后来,侯爷被先帝垂怜,收为养子入朝监国,清君侧之后也殉国,这偌大的将门,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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