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打你就打你,还要挑日子?(2 / 2)
“明知故问。“我挽起袖子,心想凌向东不同样是揍一顿就老实了。
凌雪就是胆子再大,她也只会挑唆别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到她自个儿面对了,也只剩下了死鸭子嘴硬。
女人打架无非那两样,挠脸扯头发,这种戏码在酒吧不少见,多数因为抢男人,小部分看对方不顺眼。
我此刻是极其格外瞧凌雪不顺眼,因此力气没收着,那手劲儿特别大,我扯住她卫衣帽子时,她整个身子都在抖。
“抖什么?害怕?又没有多疼。”我没有打她的脸,我只是很坏心眼地,将她按倒在地,让她趴着,狗啃泥一样,姿势狼狈。
“亦舒有句名言,最要紧姿态好看。我打你的脸,我是爽了,但你不会收敛,你会变本加厉;现在这样,你多少会吸取一些教训。”
凌雪挣扎不开,我半跪着,攥着她的头发扯了扯,“你自以为清高,教训人都不经过自己的手,还暗自得意那么多人都被你利用是吗?但你现在趴在我面前,要仰头才能看到我,这种滋味好受吗?”
我不过说了几句,她就已经满脸的泪水,好像特别屈辱。
“很难受,很痛苦,很想杀了我对吗?我告诉你,当你把我逼急的时候,我也像你这样,恨不得一刀子捅完你了事。我跟陈严说过,不知他有没有转告凌向东,我从十六岁起,就没有人能欺负我,我快三十了,你觉得我会被你欺负一次二次,十次百次?“
我一个松手,凌雪的头砸在地上,咚的一声。
“文樱,我不会放过你,绝对不放过你。“她嘶吼出声,像头终于露出真面目的野兽。
“你先躲过这顿再说。”我反手摔一巴掌到她手臂上,声音很大,应该也很疼,因为我的手打完也在微颤。
打人不打脸这点,我还是有原则的。踹也只踹她后膝,除了她趴着这点很要命,其余都是略微小惩而已。
但千金小姐是什么体质,她哭喊得跟我那什么了她一样,只差要开窗户跳下去自证清白了。
我相当无奈地瞅着她哭,别说,哭得挺美的,因为她的长相偏柔,高官不深刻,所以一哭就有种梨花带雨,清纯动人的感觉,俗话叫初恋的脸。
沈轶南从前喜欢这种类型吗,没有多大的吸引力,胜在特别能认清自己的长处。凌雪这张初恋的脸,又骗过了多少人呢?
咚咚咚,玻璃门外一声比一声响,应该来了很多人,我再不把门打开,玻璃门大概就要被现场砸烂。
我按开了玻璃门,凌雪没来得及从地上爬起来,依旧是刚才的姿势。
门外几十只眼睛齐刷刷地望进来,保镖自不必提,来的人还有凌雪的继母、凌向东、陈严和谢宁,许泽站在他们几个人身后,旁边是叶轩和几个老家伙。
尴尬的静默持续了好多秒,凌夫人才喊上凌向东:“先把人扶起来,看看伤到哪儿了。”
凌向东依言进来,小心翼翼地扶凌雪,眼睛却在我身上搜寻。
我一个眼刀子丢过去,意思是你没被我打过吗,看什么看,再看连你也一块揍了再说。
陈严让保镖都退开,谢宁去倒了温水端过来,叶轩见我没事,赶老家伙下去,然后守在一边等我吩咐,许泽最后一个踏进来,但没有站得很近,约莫是收到什么风声赶过来的,围观完了给沈轶南汇报。
我把挽起来的袖子放下,慢条斯理系上袖扣,又套回高跟鞋,看都不看这几个闲杂人等,按了密码径直走进办公室,用力带上门。
今天终于有机会亲自收拾凌雪一顿,“运动”过后甭提多畅快。她自己要送上门,难道我还拦着我自己不成?
但我也深谙凌雪那一套“弱者总是有理的”,为防有什么不利于我的传闻流出去,我决定先下手为强。
我打开笔记本,登录了好久没发过动态,像僵尸号的微博,一连发了三条,每条都是意有所指。
“人走茶自然会凉,这点时间都等不及,直接摔茶杯?”
“配图[本宫打你就打你,还要挑日子?]“
“比悲伤更悲伤的故事,不敢说,圣母听了都流泪。”
瞬间,各种评论和留言像雪花一样越积越多,网友都在发挥最强大脑,我眼尖地看到有个名字缩写,网友问“小姐姐,是不是因为LX?”,我点赞并回复一个“嘘“的表情。
有海外的课代表立马献上功课:简单来说,就是前女友各种暗戳戳拆散人家,我是听圈中好友说的,不是今年的事,大概一年还是两年前,前女友就已经计划跟前男友复合,圈中人都知道,只是前女友在国外比较活跃,江城知道的人不多。再提一句,前女友是真正的名媛,听说沾贵族血统,有钱。不敢说太多,怕被人肉。
这条一出,为后面的深扒提供了有利的线索,某些有理有据的分析里,甚至提到:前不久,凌沈与某集团的频频过招,有人留意到吗?(红笔圈起来的要考)XXX公司,AI大头,总裁及CEO是D先生,再往下扒,D先生是华人,中国名是L先生,等等,L?有没有很眼熟?继续扒……
我看得津津有味,真要给网友写个服字,怎么这么厉害呢?也许这些料,对凌家,对凌雪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影响,但以后她再想随便出现在我面前,就很难了,现在大家的视线都集中在我身上,有个风吹草动都往她身上想。
那句话我用行动送回给她:要么滚得远远的,要么乖乖收起狐狸尾巴。
手机响了一声,凌夫人发来的短信,“我会带他们离开,今晚的航班。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
是没保护好我,还是没保护好他们?有些事,经不起推敲和深究。那就不要去想,我删了短信。
沈轶南的电话打进来,我掐断,因为离婚的事还要谈,我暂时没将他拉黑。他又打来几遍,我调了静音,没有去理。
但是晚上,我回到小区时,沈轶南却出现在我面前,不知他在我楼下等了多久,他从车里下来,到我面前的这几步路,是喘着粗气走的。
“扶我一下。”他话音才落,双手紧紧按在我肩上,才没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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