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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把妈妈的面容勾勒得愈加模糊。
我想了想把上辈子的事都告诉了我妈。
我妈刚开始不相信,眉毛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你这妮子胡说什么,小丽不是这样的人,你爸也不是。”
待我说到她们把眼角膜抠出来,身上没有一块好肉。
她们把我身上的器官也没有放过,通过非法途径拿走了。
我妈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把头别到一边,久久不出声。
她把我揽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我的背。
我妈颤声道离婚。
我阻止了我妈。
毕竟,依她俩个性,若是离婚财产一分都要不到手里。
这可是一大笔拆迁款。
孙建文身体不好,心脏病不能受刺激不是吗?
我妈没出声,只是说不会让我受伤。
隔日,孙建文每天都会给苏丽一杯牛奶,美其名曰是调理好身体。
饭桌上,孙建文拿腿去蹭苏丽的,却不小心碰到了我。
他解释说不小心。
这样的事也不是少数。
我妈一下冷了脸,宣布她要出去找工作,以后的事都交给保姆。
“那不行,保姆得花多少钱呀?”
苏丽擦了擦嘴,张口就道。
“又不是花你的钱,你心急个什么东西。”
“不行,小芬必须在家,我都习惯了你做饭,再说一个女人家抛头露面的,找什么工作,不许去。”
孙建文冷着脸,拍着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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