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该干的全干了(2 / 2)
“哼。”
许倾穿好了衣服之后,走下了床去。
不管怎么说,昨晚是实打实的摔了一跤,躺在床上的时候反倒不觉得,脚一落地就感觉腰上有痛的感觉。
她下意识的扶住了腰身,谢凛注意到了许倾这一动作,起身去扶她:“疼了吧?”
“就是不太习惯,等到腰上的淤青下去了,估计就不会疼了。”
“你在床上躺几日,修养一下吧。”
“好。”
“是要去吃饭吗?”
“嗯。”
“我让人给你拿到床这边来,你坐在床上吃吧。”
“那不太好吧……”
谢凛也没有回应她,而是按照他自己的意思去办了。
过了一会儿,下人将托盘端了上来,谢凛接过来后,为她端到了床边,并体贴的问:“需不需要我来喂你?”
许倾有些难为情的靠坐在床边,摇摇头:“不用。”
“吃吧,多吃一些。”
谢凛坐在床边陪着她,一脸的疲惫倦容,让许倾看了心疼不已。
“王爷也去吃饭吧,别在这儿守着我了可好?”
谢凛犹豫了一下,:“不太饿。本来打算再睡一会儿的,现在来看的话,怕是又睡不着了。”
“汪府消失的郎中,王爷可有让人去查了?”
“让江玉去查了,不过确实应该没那么快。”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她问。
“我现在重点,是要放在方筑这边。方筑已经牵扯其中,但是我觉得单单凭借方筑一个人,未必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坐这些事,肯定是让他遇到了千载难逢的机会。汪家和云家发生的这一切,不可能是偶然。”
“反正也对,没有利用陈昭和那封信直接把汪朔拉下水,确实是他们父女二人的失策,对于他们来说接下来就更加难办了。一旦汪朔意识到是方筑从中陷害,肯定会拿出当年方筑失职的证据的。方筑这个时候,肯定是最着急的。”
事情的走向扑朔迷离,但却都围绕着云家,谢凛心中很多假想,甚至对于汪春晓和汪老夫人的踪迹似不抱任何的希望了。
整件事,都像是在被人牵着走。
从汪春晓失踪的那一刻起,一切都是设计好了的。
再敏锐的洞悉一切,也比不过别人的运筹帷幄。
“王爷,你还是要查清一个人的底细才行。”
“谁?”
“云墨初。”
谢凛满是疑思的眸光看向许倾,许倾坚定道:“我觉得云墨初有很大的问题。”
“可是……云墨初情况特殊,这个人向来是坐在轮椅上度日。”
“他人是在轮椅上,但是心和脑子可未必在轮椅上。他能将一些污秽的书送给云翎就很说明问题了。要不就是歪打正着,心思污浊,要么……就是他知道一切。而且云墨初和云翎之间,亲情关系极其淡泊,这我是知道的。”
“行,我让人留意一下。”
“不是留意,是彻查。”
“我知道了,你不用担心这些事情,我会差人去办的。”
“对了,王爷。我还有一事相求。”
“如果是那些放你出去玩儿类似事情的话,就别再说了。”谢凛超前提醒了一下许倾。
许倾对此否定道:“当然不是了。是我哥的事情。我哥他这两天每天都会去云翎那边。我理解他是关心云翎,但是事情你也知道的。他的关心对云翎起不到任何作用。你帮我劝劝他,让他别去找云翎了。”
“你没劝过?”
“我最开始就跟他说过,可是你看,有用吗?”
“行,我让你爹揍他一顿。”
许倾听到了这话后,不禁对谢凛竖起了大拇指:“王爷您可真是个大好人。”
“那当然了。”
许倾和谢凛话说得太多,以至于摆在眼前的粥都凉了。为了避免谢凛发现了之后要重新端一碗给自己,她端起了碗一饮而尽。
“一会儿还有一碗安胎药,别忘了喝。估计下午的时候,御医会来给你诊脉。”
“知道了。”
许倾这边刚说完话,却立马觉得鼻子有点痒痒的感觉,打了个喷嚏。
这还不够,打完了一个又来了一个。
许倾吸了吸鼻子,心想估计是昨个冻着了,都没敢再抬头看谢凛。
谢凛:“你该不会是得了风寒吧?”
“应该没有。”
“一定是昨天洗澡,着了凉。”谢凛忧心忡忡的看着许倾,许倾心虚的笑了笑,:“我也没想到风寒来得如此迅速。”
“你没想到的事儿多了。我也没想到你怀孕之后气我更甚,而且还是无心的那一种。”
谢凛用手指抵住了许倾的额头,示意她赶紧躺着休息,“这下子好了,可以名正言顺的休息了,不能乱跑喽。”
“没那么严重。”许倾拉了拉被子,对谢凛直言道:“你要是不想带着我就直说,不用找借口。”
谢凛没回应她,在临走之前从床榻上又抽出了一床被子,盖在了许倾的身上,还摸了摸她的额头:“还行,不发烧。”
“不发烧你给我盖这么多干什么?”
“给我暖床,一会儿我回来浅睡一下。有这条件必须要用一用啊。”
“王爷的人品还和从前一样,一言难尽。”许倾想要反抗,却被两床被子压得实实的。
“谢谢夸奖,那就麻烦你了。”
谢凛转身离开,唯独剩下了被两床被子压住的许倾骂骂咧咧。
中午的时候,江玉回来了。
“让你查的事情查清了吗?”谢凛问。
“回殿下的话。汪朔说,汪老夫人的身边确实有个照顾她身体的郎中,名字叫江榭。但是这个郎中几天之前就被汪老夫人打发了。”
“什么原因打发的?”
“是给汪老夫人拿错了药,造成汪老夫人身子不适。说来也是奇怪,江榭是汪春晓买来留在身边照顾着老夫人的汪春晓一死,他倒是出了差错,也消失了。”
“汪春晓养活的?”
“汪朔之前和自己的姐姐说过,老太太的身体还可以,远远没到要在家中留个郎中的地步。但是汪春晓却不以为然,非要展现孝心,把江榭留在了汪老夫人的身边。”
“几年了?”
“挺多年了,最起码有十年。”
谢凛对此惊诧不已:“十年?”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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