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我的命苦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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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星期天有空来我家里吧。”叶南想想说,在自己家里干那事他最放心,又没人打扰,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嗯,那姐星期天直接去你家里。”殷梅温柔的说,同时充满了期待,真希望时间能过得快一点,想及早见到那个能用威猛的小伙。

“宁宁最近还好吧?”

叶南还不忘记关心一下宁宁,毕竟那个十七岁的小丫头是他唯一破的一个处  。

        “她……最近还好。”殷梅顿了一下,心想还关心起自己的女儿来了,让她心里有一丝温暖的感动。

        叶南的心里其实还有一种更渴望的想法。

        十一月的天气已经有点冷了,礼拜六的下午,叶南准备给自己买件厚一点的外套,想打电话联系个美女,但想想还是算了,明天殷梅要来家里,那将是一场艰苦的战役,他必须今天保持一下体力。

        叶南转了几家衣店,没买到合适的衣服,就在街上像无头苍蝇一样瞎逛,走着走着,突然看见前面围了一大堆人,好像出什么事了,大家都在看热闹。

        叶南发现是城管在没收一个少妇摆的地摊。那少妇背对着他,低着头,看起来面对城管,她很无助,不过看那背影,个子高挑,穿着水洗白牛仔裤的两条腿修长笔直,一头黑发如瀑,身材还真是棒极了。

        条子这么正的美艳少妇,还怎么摆地摊买鞋垫呢,这谁家的少妇呢?

        正在幸灾乐祸之时,少妇微微斜了一下脸蛋,一看完美的侧脸,叶南一下子惊愕了,那不是单位下岗的白丽雪吗?

叶南掀开人群边往里走边装着胆子喊道:“干啥干啥!一群男人欺负一个女人,像什么话!”

        白丽雪见是叶南,那双杏眼中闪烁起了一丝希望的光芒,但这种光芒稍纵即逝了,她明白,叶南是斗不过这些恶霸的,静悄悄走到叶南身边,拉了拉他的袖子,小声说:“算了,跟他们讲道理没用的。”

        在她面前,叶南必须表现出男子汉的威严和雄风来,这样才能更有力的征服到这个洁身自守的少妇的芳心,他斜睨了一眼白丽雪,将她往自己身后推了推,挡在她前面,摆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领导架势,指着几个城管大声呵斥:“把东西放下!还有没有天理啦!大白天的还和土匪一样啦!”

        “你谁呀?少管闲事!”一个胖城管走上前指着他威胁道,其他几个人也一同围上来了。

        叶南看这阵势不妙,城管的战斗力他可是在网上看到过视频的,打起架来身手敏捷。看来他只能以智取胜了,首先要从气势上压倒他们,其次要足智多谋,让他们感到害怕。

        叶南向来脑子转得快,顺势就灵机一动,昂着下巴,呵斥问:“你们还无法无天啦?想打架是不是?敢动老子一根指头,让你们全部下岗回家是小,小心你们一家老小的命!解放路城管所的是吧?你们领导是谁?”叶南说这话是声音很大,那副目空一切的样子看起来屌炸了,其实心里虚的发抖,装作往出掏手机要打电话的样子。

        几个城管一见这小伙子竟然不屌他们,顿时有点畏手畏脚的心虚起来,毕竟在京城这个政治关系极其复杂的地方,暗藏着许多有钱有势的人物,看叶南身上那气质,就觉得不是一般人,这小子肯定有点神通,他们这样想。

        “你是谁啊?”为首的胖子扬着下巴问他,必须确认一下这个小子有没有后台。

        “我是谁?”叶南见对面这伙恶霸的气势已经被他压住了,轻蔑的笑了笑,说:“余副区长知道吗?余则成副区长,你们肯定不知道吧?呵呵,我小人物一个,只是余副区长的秘书!”他故意轻笑着嘲讽他们,随即又冷笑着恶狠狠警告他们:“不过我要整你们这些下三滥,就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叶南将自己的身份编成了余副区长的秘书。

        胖子嘴角蠕动几下,脸色很难看,但又不敢说什么,两人目光对峙了片刻,这几秒钟叶南一直作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彻底从气势上压倒了这几个恶霸,呵斥道:“都收了这个女人的什么东西,原封不动的快还给她!”

        胖子两腮鼓了鼓,吩咐身边的人说:“把东西还给他。”

        一个瘦子将没收的东西从车上抱下来,塞到了白丽雪怀里,胖子看了一眼叶南,转身吩咐说:“我们走,去其他地方巡查!”那意思好像就算在这里被叶南管了闲事,就不信他会跟上来继续管。

  城管将车开走了,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开了。

白丽雪怀里抱着自己一针一线做出来的那些手工鞋垫,站在原地低着头,心里涌动着一股热流。

白丽雪是单位的临时工,不知道为什么,在几天前被沈玉成辞退,也许是沈玉成想玩没玩上,就出此狠招。这也是他看不好这个副主任的原因。

        叶南刚才那紧张的心情才放松下来,长出了一口气,在白丽雪面前这一次表现的实在太威猛了,让自己的形象在这个家庭不幸的美艳少妇心里树立的更加高大牢固了。

        “白姐,没事吧?”他转身轻轻将手搭在白丽雪的香肩上,关心地问她。

        白丽雪微微抬起了头,眼圈发红,连鼻子也红彤彤的,抿着的丹唇弯曲出美丽的弧线,嘴角挤出感动的笑容,柔弱的声音说:“谢谢你……没想到在这里又遇到你了……你好像是我的恩人一样,总对我出手相助。”

        叶南轻轻拍着她的香肩,谦虚的说:“哪里啊!遇见这些狗腿子,就要对他们凶点!那些狗杂种只知道欺负老实人!”

        白丽雪虽然被他出手相助了,这时却感觉被他看见自己在这繁华大街上摆摊卖鞋垫,怕他心里瞧不起他,垂下了头,自卑的小声说:“在这里卖鞋垫……让你奸笑了。”

        “干吗要在这摆地摊啊!”叶南质问道,话一出口,又有点后悔了,白丽雪给他说过,家里有个瘫痪在床的老公,毕竟在单位做保洁,一个月也就一千多的工资,现在物价那么高,哪里够日常开销啊,肯定是为了赚钱养家糊口。

        见白丽雪垂着头,卑微的不言语,叶南缓和了语气,温柔的说:“白姐,我知道你也不容易,要赚钱养家糊口。”

        “哎!我的命苦啊,没办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老天既然安排了我是个苦命的人,就注定一个辈子是个苦命人吧。”白丽雪无助的叹了下起,语气好像已经认了命一样。

叶南从来不认命,他坚信自己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只要他在办事处手段玩得好,以后一定能混出个人模狗样来。

“白姐,别这么说,我和你的遭遇在某种程度上也挺相似的,我本来是给沈主任长做秘书,被他给下放到了后勤处,可以说咱们两是同病相怜吧。”叶南的手还一直在她的香肩上搭着,那身子就连隔着几层衣服似乎都对他充满了无限的吸引力。

        “你还年轻,又这么能干,肯定会有前途的。”白姐扬起眼睑幽然的凝了他一眼,那星目含情,又散发着神秘的气息,让叶南很想征服了她,走进她的心里。

        他轻笑了一下,说:“白姐,你看现在天也晚了,就不接着摆摊了吧?”他心里打起了其他主意。

        白丽雪点了点头:“嗯”弯下腰准备卷起铺在地上的垫子,叶南忙抢前一步,说:“我来我来。”将垫子卷起来,说:“白姐,我送你回去吧。”

        白丽雪这一次没有反对,只是想了想,点了点头,用异样的目光瞅了一眼叶南,让叶南觉得心里痒痒的。

        叶南将垫子卷起来夹在左手胳膊下,叮咛说:“白姐,小心点。”借故让她躲开一辆迎面而来的三轮车,将手揽在她的小蛮腰上,第一次触摸她的身体,虽然隔着不薄不厚的衣服,但那柔软热乎的感觉还是很让他陶醉,衣服里边那光滑如玉的肌肤他就更想亲近了。

        他的手始终轻轻揽着白丽雪的腰肢,但力道很轻,白丽雪也没什么反应,和他紧挨着沿着喧嚣的街道往前走,两人身体相隔毫厘,叶南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无名的香味,感觉如痴如醉。

        两人话不多,叶南问一句,她答一句,毕竟是与一个比她年轻了将近十岁的小伙并肩行走,白丽雪心里还是有点紧张。

        走着走着,白丽雪突然自顾噗哧笑了起来,倒是让叶南还一头雾水的摸不着头脑了,豁然不解地问:“白姐,你笑啥呢?”

        白丽雪斜过脸来,脸上带着红晕,那浅浅的笑容甜的像蜜一样,说:“你不是在后勤处工作吗,怎么还变成了区长的秘书了?”

        原来是笑这个啊,叶南也顿时忍不住笑起来,同时又一脸正气凛然的说:“对那些东西,不把我身份说高一点,他们不会害怕的!”

        白丽雪脸上的笑容还没褪去,斜睨了一眼叶南,那眼神,那笑容,真是又神秘又让人迷恋,让叶南感觉一颗心都要融化掉一样,对她轻轻笑道:“刚才怎么没逗笑你呢?”

        “我哪里敢笑,我还怕你被他们打了呢,担心死了。”白丽雪说这话时倒有点小姑娘的表情,样子挺可爱的。

        叶南陪着她走了一段路,问:“白姐,你家里这里远不远?”

        白丽雪点点头。

        远还走个毛呀!老子都心急死了,还哪有这闲情逸致陪着你压马路呢,叶南心说,对她说道:“那打个车回去吧,你看天都黑了。”顺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打开车门扶着白丽雪的腰肢让她先上去,然后自己也跟着她上去,紧挨着坐在一排了。

        在车上叶南故意试探着假装随意将身体靠在白丽雪的身上,白丽雪只是脸色有点羞红,斜睨了一眼他,也没有挪一下,也没有说什么,这让叶南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个绝对有戏,成败就在今晚了。

        到了一条胡同,白丽雪说到了。叶南先行下车,然后关心的将她小心翼翼扶下车,下了车来了,胳膊还挽着白丽雪的胳膊,毕竟到家了,白丽雪有点不好意思,怕被熟人看到,就有意抽回了胳膊,和他隔开一点距离,走在他前面。

        叶南跟着那销魂迷人的背影走进巷子,来到一家门前,白丽雪掏出钥匙打开了门,回头尴尬的说:“家里条件不好,别笑话。”

        叶南无所谓的笑道:“白姐,看你说的。”

        白丽雪心里还是挺自卑的,掀开门带着他进到屋里,怕她老公误会,就进到偏房里面去,给她瘫痪在床的老公说:“我单位同事来咱家了,今天幸亏是他帮忙了,要不然我摆的摊子就被城管没收走了。”

        白丽雪的老公看上去骨瘦如柴,脸色蜡黄,像个老头子一样,叶南走进屋子里,对他微笑着打招呼叫了一声哥,他挣扎着想坐起来,但费劲了力气也坐不起来,叶南忙关心的说:“哥,你别动,好好躺着就行了。”

        白丽雪帮她老公将被子掖了掖,对叶南说:“你们先说会话吧,你能来我老公很高兴的,经常没人来看他,都心慌死了——我去给你们做饭去。”白丽雪留下叶南在房间里,自己又马不停地的出去在砖砌的厨房里忙碌着张罗晚饭了。

        叶南环顾了一周这破旧不堪的房子,里面摆设着八十年代那种手工制作的粗制家具,粉饰的墙壁上发着黄斑,屋子里潮湿阴暗,有股不好闻的气味儿。

        白丽雪的老公躺在床上,几乎不能动弹,那骨瘦如柴一脸蜡黄的样子活脱脱就像个人干,虚弱到连说话的力气几乎都没有。叶南在陪着他聊天,他也只是动动眼睛,说话很费力。叶南后来干脆就不说话了,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

        白丽雪炒了几个菜,下了热面条,在简陋的客厅里摆起小木桌,叫了叶南出来吃饭,自个又在碗里拨了点菜,端着面条进去给老公喂饭了。

        叶南倒是由衷的佩服这个女人,老公都成这德行了,她还能一个人坚持将这个家给维持下来,换做是其他女人,这么好的外形条件,早都找个有钱人改嫁了,这是何苦呢!

        给老公喂了饭出来,白丽雪的情绪看起来很低落,在小饭桌旁坐下来,低头不做声的吃饭。吃了一会,放下筷子苦笑说:“让你来我家里真是见笑了。”

“哪里啊,我觉得白姐你真的很坚强,一个女人家能操守这么一个家,太不容易了。”

叶南的一番话说到了白丽雪的心痛处,让她顿时感觉到命运的不公。她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白酒,回到桌旁,苦涩的笑着,说:“咱两喝点酒吧。”不经叶南同意,就拧开了盖子,倒了两玻璃杯,每一杯足足有三两多。

        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叶南心想,有点暗自窃喜,端起杯子说:“来,白姐,我敬你一杯。”

        白丽雪端起杯子,和他碰了一下,昂起头洒脱的就喝下了一大口,呛得连连咳嗽,叶南忙借故给她轻轻拍着脊背,关心的说:“白姐,你慢点喝。

“哎!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人这么帮助过我……你真的就是我的恩人……”        

“白姐,严重了,我只不过是做了一个男人就应该做的事情。”叶南谦虚的说道,心里为自己在她面前成功的装了两次威严的男人而感到自豪不已。

叶南的话让白丽雪却是有些失落,心里默默念叨,一个男人该做的事?呵呵,看看自己的男人,躺在床上像个废人一样,什么事都要她来操劳,给他接尿端屎喂饭,还要赚钱养活这个支离破碎的家,真是让她感觉自己的命运太凄惨了。

白丽雪又一个人端起酒杯默默的喝了一大口酒,又是呛得咳嗽,又是叶南给她轻拍脊背,心怀鬼胎的说:“白姐,你别喝这么急嘛,容易醉的。”

        白丽雪的情绪很低落,对自己不公的命运感到无助而心痛,苦涩的说:“如果能喝醉就好了,醉上一回心里还能舒服一些,哎!”那无助的叹息让叶南甚是同情,很怜悯这个美艳绝伦的少妇,也替她感到不公,这么一个精美典雅的女人,怎么就有这么凄惨的生活呢!

        他也喝了一大口酒,夹着菜吃了几口,和白丽雪聊着家长里短,白丽雪喝完酒,并没有嘴,反倒轻松了许多,苦笑着说:“和你今天聊聊这些心事,心里舒服多了。”

        叶南其实也是个酒桶子,但今晚在白丽雪家里,三两酒还没喝完,他就装作一副摇摇晃晃醉醺醺的样子,不时的趴在桌子上直勾勾的看她,让白丽雪那颗寂寞的心感到有点紧张,俊俏的脸蛋上神色有点慌乱,不安的笑道:“你喝多了吧?那我送你出去上车,你回去吧?”

        叶南表演起来真是逼真啊,摇晃着脑袋,翻着白眼,一会呵呵傻笑,一会又不说话,装出一副醉的不省人事的样子,被白丽雪搀扶着,瞅准了就往另外一间屋子里走,白丽雪拉都拉不住。

        这间屋子里气味明显清香了许多,一闻就知道是白丽雪身上那股让人迷醉的味道。叶南已经猜测到白丽雪肯定是个老公分开睡得,就甩开白丽雪的手,摇摇晃晃的爬到了床上去,任凭白丽雪怎么拉也不起来,嘴里呜哩哇啦的说着:“别拉我……我要睡觉……你是谁啊……”之类装糊涂的话。

        白领拉了一会,实在拉不起来他,无奈的松开他的胳膊,摇了摇头,心里却犯难起来,他今晚睡在了自己房间的床上,那自己睡哪儿啊?老公那张床又不大,晚上和他睡又怕压到了他。

        哎!先不想这么多了,收拾了碗筷再说,白丽雪无奈的摇摇头,出去将客厅小木桌上的碗筷都收拾端去了厨房洗。

        叶南偷偷睁开了眼睛,嘴角流露出一丝得意忘形的笑容,等着白丽雪收拾完厨房过来和他一起睡觉。

        白丽雪在厨房里洗着碗筷,心里还在犯难,一会到底该怎么办啊?他和自己又不是亲人,睡在一张床上不太好吧?可是他又喝醉了,应该没关系吧?她心想着,犹豫不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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