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1 / 2)
年底,于泽成要到市里工作,由于要离开了,于泽成亲自组织了一场城建行业的酒会,邀请了区里区里部室以上干部与区里的一些开发商参加。
阳历年后十二月底的一个周末傍晚,区里城建大酒店宴会大厅摆了四五桌酒席,殷梅、张书记、沈玉成、叶南与区委其他几个领导陪同于泽成共坐一桌,其他相关人员和嘉宾坐在其他桌。
于泽成端了一杯红酒站了起来,宴会厅里噪杂的声音顿时消失了,整个宴会厅里变得鸦雀无声,所有嘉宾们的目光齐刷刷投向了他。
“各位,再过半个多月就过年了,今天将大家邀请过来一来是想和大家在年底了吃个饭,二来呢是有个事情给大家宣布一下。吃饭的客套话我就不说了,菜都摆在桌上了。我就直接说一下第二件事吧。也没什么大事,前两天接到了中组部发来的文件,调我去主持城建工作。接到这份委任状啊,我即使倍感惊讶,同时又感觉受宠若惊。我想是组织上肯定了我这三年来在区里的工作成绩吧,当然我想说的是我的这一点微不足道的成绩还多亏各位在做的在平时的鼎力相助和无私配合,尤其是咱们区里的几大老板们,以及我们区里区里的各位领导们,再次我于泽成先干一杯,聊表谢意。”说完便一口将杯中的酒喝完。叶南眼尖手快地从他手里接过酒杯,又斟了半杯红酒放在他面前。
余副区长看了一眼酒杯,伸手端起来说:“这一杯酒我敬大家,喝完以后呢大家就随意了,来!”
一声“来”,众人纷纷起身举杯围上来伸着胳膊与他碰杯,个个豪爽无比,杯中滴酒不剩。
喝完碰杯酒,众人纷纷退下,坐下来后于泽成有点疑惑小声问张书记:“老张,那个林氏地产集团的林老板怎么没来?没通知到还是怎么?”
张书记小声耳语说:“通知了,老林说身体不舒服,今天不方便过来。”
于泽成哦了一声,大度地笑着说:“这个老林,一定是因为黑河地块关闭的事有点想不过去吧。”
张书记尴尬的笑了笑,看了一看坐在对面的殷梅,殷梅对她礼貌的点头一笑,又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叶南。
叶南轻轻踢了一下殷梅的皮鞋,她转过脸来疑惑地看着他,趁着别人没注意,叶南给她一边使眼色一边小声耳语:“梅姐,敬一下余副区长。”
这个不用他说,作为一个经营城建事业多年的女老板,酒桌上的一些礼节她比叶南要清楚得多。等余副区长与张书记耳语完后,殷梅倒了半杯酒双手举着站起来伸到于泽成跟前,礼貌地微笑说:“余副区长,我敬你一杯。”
“好好,坐坐。”余副区长忙端起酒平易近人的笑着说,喝了酒放下杯子问她:“任老板,今年你们京西地产的业绩怎么样?”
“还……还可以。”殷梅轻笑着说。
“那今年可以给国家多纳点税了啊。”余副区长开玩笑地说,“你有好几个矿,这个安全问题一定要注意,要常抓不懈,在给榆阳经济做出贡献的同时也不能不顾采煤工人们的生命安全的。”
殷梅点头说:“是,余副区长说的对,这个我知道,今年在安全经费上加大了投入,一些旧老设备都在持续更换。”
“是得更换啊,以后的发展趋势就是无人化作业了,地块开采也是会慢慢转型,以后下井的工人就越来越少了。”于泽成一边吃菜一边和她交流地块上的一些经验教训,忠告她在赚钱的同时也不要忘了回馈社会。
张书记坐在一旁一直插不上话,有点焦急了,举起一杯酒说:“余副区长,我也敬你一杯。”
“今天这样喝下去可就喝多了哦,就喝这一杯了,你们都喝,我这酒量不行,不能再喝了。”喝完酒放下杯子叮咛张书记说:“老张,我来区里工作这几年感谢你对我工作上的配合和支持啊。”
“余副区长,看您说的,我应该感谢您才是,以前我们区里的工作一直很混乱,总是抓不住工作重点,自打余副区长您来了以后才给我们局的工作,给我和老沈和办事处职工指明了工作方向。”张书记客套地说。
听罢她的话,于泽成朗爽地笑着说:“老张,客套话咱就不说了,这顿饭呢也是我和你们区里几位领导的最后一顿饭了,年后我就不在榆阳了,以后的城建工作不能懈怠啊,重担子全在你和老往身上,还有你,叶南,你是生产科科长,主管安全生产工作,你小伙子年轻有为,但肩膀上的担子很重啊。”他话末特意忠告了叶南几句。
张书记、沈玉成、叶南,三位区里的不约而同地点头说是。
“老张,说句心里话,我很看好叶南同志,至少我在任这几年时间里叶南同志的工作做得很扎实很出色,是个可塑之才,一定不能大材小用了哦。”当着众人的面,于泽成特意夸了叶南一番,乐的他坐在一旁心里甜滋滋的。
张书记冲对面扫了他一眼,对于泽成恭敬地笑着说:“叶南同志的工作的确很出色,在办事处是公认的人才,工作能力有目共睹,不过有时候喜欢耍点小聪明,这一点不太好。”她在赞同于泽成的看法的同时又当着叶南的面挑起了他的刺。
“噢?怎么个耍小聪明了?”于泽成一时兴致盎然地问。
张书记浅浅一笑说:“没……没什么。”
于泽成夹了一口菜嚼着说:“老张,你是不是说叶南给我举报耿虎工地这件事?这件事叶南同志做的很对,显示了一个 党 员的优良作风,责任在于你和老沈,包庇耿虎,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么大的事如果能跟没事一样,那以后区里的地块还不乱成什么样了,天天死人,你们担得起这个责任吗!”于泽成是个急脾气,说到最后情绪有点激动了起来,将筷子用力在碟子上一拍,板起了脸不语。
在这样的场合一下子惹了于泽成生气,张书记也囧的哑口无言,在这样极为尴尬的时刻,又是叶南“挺身而出”,举起一杯酒恭恭敬敬的过去当起了和事老:“余副区长,您这要走了,我敬您一杯吧,预先祝您在山西去能够工作顺心。”
于泽成就是喜欢他善于察言观色这一点,在自己撮合的酒会上也算是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端起杯和他碰了一下,喝完酒说:“叶南,在你们张书记手下好好干,她是个不错的领导。”
这么一说,张书记也有了台阶下,刚才还尴尬至极的神色显得放松了不少,接着话茬说:“叶南这个小伙子工作能力很不错,很有前途的。”
于泽成一边听着点点头,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扭头对殷梅说:“任老板,我们叶南同志主管安全工作,要经常下去检查,你可得配合好我们叶南同志的工作啊。”
“余副区长您放心,我一定交代下去,一定好好配合叶科长的工作。”殷梅应道,用余光扫了一眼叶南,水眸里泛着些暧昧的神色。
除了刚才出现的那么一点小插曲外,整个酒会的气氛都很友好和轻松,一直持续到了晚上九点多才结束。
基本上能喝酒的不能喝酒的都借着互相交流工作心得的机会敬来敬去,一来二去都差不多喝多了。
叶南的酒量自然不必说,看着大家喝多了,极其有眼色的将几位领导挨个送上了车。在他将最后一个领导送上车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发现殷梅的车还在酒店门口停着,便走上前去了。
车窗缓缓落下来,殷梅有点红润的容貌出现在他面前,水眸迷离地看着他说:“马屁精,拍完马屁啦?”
他有点不好意思地弯腰趴在车窗上问:“梅姐,你咋还不走呢?”
“等你呢。”殷梅媚惑地笑着说。
“等我干啥呢?看你脸红彤彤的,也喝了不少酒,怎么没叫司机过来,还能开车吗?”说着便绕到一旁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殷梅转过头来一张鹅蛋脸红润泛光,一双水眸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薄唇微微弯起妩媚的笑容说:“姐喝的有点头晕了,你开车拉姐回家去休息吧?余副区长不是都说了让我们互相配合工作嘛。”
唇红齿白,风 情 万 种,半目含情,真不是一般的迷人,“梅姐,你喝多啦,怎么相互配合工作呢?”他不怀好意地鬼笑着问。
“你开车送姐回家就是配合我工作呀。”她星目迷离地望着她,一副风姿绰约的骚 样。
“可宁宁在家,我送你回去不太好吧?”叶南有些顾虑地说,“要不然我们去开个房间,我送你去休息怎么样?”
“宁宁不在家,她同学过生日,今晚在同学家过夜。”说着她从座位上挪过身体来坐在了他身上,饱 满挺 拔的胸 部直直对着他的脸,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显得愈发丰 满了。
殷梅回头一看,本来就红扑扑的脸变得通红,羞涩不已的从他身上下来说:“你开车送姐回家,我们回家再。”
“嗯。”他挪到驾驶座上去发动车子,驱车去了殷梅家。一路上殷梅搞的他几次想停下车来就在车上好好惩罚一下这个漂亮的中年女人。忍住内心的火热和激动一路上开的飞快,半个多小时后车终于到了殷梅的别墅门口,她按了一下电子锁,大门缓缓打开,他将车开进去。
迫不及待的跳下车,过去打开那边车门,将有点醉态的殷梅拦腰从车上抱下来,迫不及待的抱进了别墅里……
将她放在宽大柔软的席梦思床上,随着窗户上下轻轻晃动,她的身体也软软的上下起伏,两团高耸轻轻跳跃,一头长发在床上铺散成扇形,一双水眸迷离妩媚,漂亮的脸蛋红扑扑的,整个人仿佛一道美妙的风景线一样摆在眼前,霸道带劲儿的身材、漂亮迷人的容貌,醉蒙蒙的迷离样子,怎么能不让男人心动呢?
“傻小子,看什么呢,还不快帮姐脱衣服。”她薄薄的红唇微微启动,吐出一行柔情如丝的话来。
……
山雨欲来风满楼,巫山云雨狂做欢,颠鸾倒凤春宵夜,千金难买此光阴。
在他们蚀骨缠 的时候,宁宁领着几个**学叽叽喳喳的进来了。
一个学生头的小丫头突然好像听到了什么动静,对其他几个丫头虚了一声,小声问宁宁:“宁宁,你家里都有谁在啊?”
“我妈车在院子里放着,我妈在吧。”宁宁一头雾水地看着她说。
“你听,你妈是不是病了?”学生头的小丫头提醒说,宁宁仔细一听,从母亲的卧室里传来了细碎的呻 吟声。
她十七岁时就和叶南偷吃过禁 果,更何况现在已经快二十岁了,对男女之事比其他几个单纯的姑娘要了如指掌,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她妈在屋里干那事,但并不知道就是与自己的叶南哥哥在“嘿咻”。
宁宁长大了,也渐渐理解做妈的不易,一个人寂寞时找个男人排遣一下寂寞是在情理之中的,一时也不来气,只是觉得害羞。脸上情不自禁泛起了红晕,窘迫的骗她们说她妈妈有风湿,可能腿疼,“我们去楼上我房间吧,小声点。”宁宁小声吩咐说,带着一群同学鱼贯上楼了,从一楼殷梅的卧室里不时传来女人的呻 。
宁宁一个**学下楼来喝水时听见了宁宁母亲房间里传来的奇怪对话声,一时好奇就偷偷去准备偷听一下,谁知来到门口时发现门并没有完全关闭,而是留着一道一指宽的缝隙,便好奇地将眼睛凑上去,朝里面一看,吓了一跳,只见一个男人在宁宁母亲的身上衣服也没穿。
二十岁的姑娘也是大人了,看到这一幕一下子就明白刚才里面传来的声音是怎么回事了,脸一下子刷的红了,连忙小心翼翼地离开,轻手轻脚上楼去,碍于好几个同学在,丫头也没告诉宁宁自己看到的一幕,只是和他们玩的时候总是想刚才看见的那一幕让她感到面红耳赤的场景,就有点心不在焉了,不知道为什么对刚才看到的那一幕总是回味,心里好像也有点向往。
一番蚀骨缠绵后殷梅从床上坐起来,心满意足的看着他,好像酒精也散了一样,一双眸子含情脉脉的凝视着他说:“宝贝,你弄的我身子骨都软了。”
楼上的声音越来越清楚,传来几个女孩子叽叽喳喳的声音。难道是一个女贼团伙?他握紧了拖把杆,摄手摄脚地上了楼,来到声音传出的宁宁房间门口,来不及偷听里面在干吗,不由分说一脚将门踹开,举着拖把杆大声呵斥道:“别动!”
他这一突然破门而入和这怪异的举动一下子惊的里面的几个青春活波的姑娘鸦雀无声,个个呆若乌鸡的瞪大眼睛看着他。一看宁宁也在场,他一时真是窘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缓缓将手里的家伙放下来,都不敢直视对面这一群青春靓丽的小丫头们。
片刻,宁宁生气的说:“叶南哥你这是什么造型啊?你怎么在我家啊!”
“我……我在和你妈妈谈事情。
宁宁撅嘴说:“你谈你的事情就谈你的事情,干吗拿个根拖把杆冲上来干什么!”
“我……我听见楼上有动静,还以为有贼……所以……”他偷偷用余光扫视着屋子里其他几个漂亮的小姑娘支支吾吾地说,有那么一个姑娘让他在这窘迫至极的时候又感觉眼看一亮,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叶南哥,你把我和我同学当贼啦?”宁宁气咻咻地质问。
叶南理直气壮地说:“我哪里知道你在家啊,你妈说你不在家啊。”
“我和同学回来玩。”宁宁的语气缓和一些说,“没什么事就下去谈你的事情去吧!”说后半句话时她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让他突然一想刚才和梅姐在卧室里嘿咻时根本没有关上门,难道她知道我们在……
一想到这他便感觉有点忐忑了,不安的冲她笑了一下,又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一旁那个让他眼前一亮的姑娘,那姑娘个头足足有一米七,身材发育的很成熟,胸部挺拔饱 满、**浑圆高 翘、皮肤白皙、脸蛋漂亮,一双大眼睛更是水灵灵的,一头长发黑亮如瀑垂泻在双肩,虽然脸蛋上隐隐流露出一些稚气,但这么漂亮的小丫头真是太吸引人了,让他不禁联想到了林太太,和她的气质和身材实在太相似了,估计也是一个骚 胚子。他一边坏坏地想着一边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她。最后这一眼和那小丫头的目光对峙在一起,倒是吓着了小姑娘,低下头,微微有点紧张的不敢看他。
拿着拖把一边回味屋子里那个国色天香的小丫头一边朝楼下走去。
“宝贝,你上楼干吗去了?怎么还拿着根拖把棍子啊?”刚一从楼梯下来,殷梅就浑身只裹着一条白色浴巾站在门口一头雾水地看着他问。
他连忙惊慌地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走过去小声说:“宁宁回来了,还带了好几个同学,赶紧回房间去把衣服穿上。”
“宁宁回来了?”殷梅惊讶地问,“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你刚才洗澡的时候我听见楼上有动静,以为有贼,跑上去把门一推开,才发现是宁宁和她几个朋友在里面。”他一边揽着她的柳腰将她往里面推一边说。
“你一上去宁宁不就知道你和姐在一起了吗?”她有点不安地说。
他将门从里面反锁上,回头说:“刚才看宁宁的样子,她应该知道我们两刚才在房间里干那事了。”
“那……那可怎么办啊?”殷梅一脸担心地说,“我怕她又闹。”
想到刚才宁宁异样的目光,但又没说什么,而且她的几个朋友都在,应该不会闹的,于是就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梅姐,你放心吧,宁宁也长大了,再说还有她朋友呢,不会闹得。”
经他一安慰,殷梅才放心了些,将裹在身上的浴巾一解,便直直顺着光滑玉白的身子垂落,美妙的风景线再一次露在他面前,还没来得及欣赏片刻,她就拿起镶有蕾花边的内 衣套上,背过身子让他把扣子扣上,又走到一旁打开衣橱,从里面挑选了一条薄纱质地的行 感小裤衩穿上
正在这时突然传来“噔噔噔”下楼梯的声音,来不及卖弄**,从衣橱挑了一条大衣穿上绑好带子走上前打开了门,宁宁带着四个打扮时尚但还稚气未脱的青春少女已经走下楼了。
“宁宁,怎么回来也不给妈说一声啊,这些都是你朋友吧?”殷梅走上前去对几个时髦小丫头热情的笑着。
“你和叶南哥哥关着房门谈事情呢,我怎么敢打扰呢。”宁宁瞥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
一句话将殷梅顶撞的一时哑口无言了,沉默了片刻,又慈眉善眼地笑着说:“刚回来这又要上哪儿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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