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随时可以丢弃的狗(1 / 2)
压抑住内心的渴望。
池官忽而伸手,一把将我拽了过去,她双眼迷离,一把将我按在墙壁上。
池官的力气很大:“度,我们名如草芥,只有活下去,活下去……才有希望。”
“可是……”我压制着冲动,她搂着我的脖子。
这一瞬间,我恨不得将她压倒,可是残存的一丝理智,还在挣扎。
感觉我的心都快被蚕食了。
火热的手,拂过我的身子。
那是欲念的地狱,我快要沉醉了,迷蒙着眼,看池官妖娆的身子,她身上的衣服慢慢除干净。
“来吧,度。”
“不要,池官。”
啊——
我猛地撕裂我的上衣,脑子里全是沉砚的身影,那张脸越来越清晰,沉砚,我在心底喃喃,身上血脉喷张,青筋暴起,度卞的身材本来就很好。
我用力推开池官,她猛地坐在地上,池官眼底尽是不解,她对度卞有一种爱意,长相伴的爱。
可我不是度卞,我跪在地上。
就在我以为快要浴血喷张而死的时候,那扇铁门忽而打开,一道黑影闪过,猛地将我拽了出去,那铁门都被震裂。
走出那间屋子,冷冽的风灌了进来,有一股清凉的感觉,那道黑影给我们喂下一粒药,才变得清新起来。
我看到沉墨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连头都不敢抬。
而那突然蹿出来的黑影,是个身着黑红相间,紧身劲装,长发梳成马尾,一半编成辫子,狠厉的视线扫了过来。
在她身后,有个男人,头发花白,可是脸却一点儿老相都看不出来,手上带了银色的护甲,衣服也很怪异。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那男人眯着眸子,说话有些接不上气儿,有点像老公公的样子,可是那种狠厉的感觉也明显,“身边的人,经不住这样玩闹。”
“义父……我知道错了。”沉墨求饶,对这个男人特别地恐惧。
那男人盯着我跟池官,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忽而站了起来:“墨儿,抬起头来,义父多久没见你了?”
男人话音落下,沉墨浑身颤抖,却是说不出话来。
“哈哈哈……线儿,告诉他。”男人转身对那女人道。
站在身侧的杀手,线儿冷声道:“回禀少主子,恰好有五十八年了,自从上一次,薰儿死了之后,少主子就再也没有回过冥坛。”
沉墨在隐忍,线儿却继续:“阮薰这辈子也想不到,一介小小的奴婢,会被少主子这般记在心间,不惜跟主人反目。”
“孩儿没有那样的心思,义父心里清楚。”
“情啊,爱啊,都是拖累人的事情,这些年放你在外面,也算是让你磨砺磨砺。”那男人笑笑,伸手抬起沉墨的下巴,笑得浑身颤抖。
那种感觉很怪异。
“线儿,替少主子上药。”
那男人又坐了回去,才发现沉墨浑身是伤,像是被鞭子抽的,很深的伤口,背上纵横一片,难怪刚才隐忍着疼痛。
那伤口特别深,能看到里面的血肉。
随便一碰,都疼得他抽搐。
没想过有生之年还能看到沉墨这样落魄的画面,也没想过沉墨这样的人,还会对什么人俯首,不过从这男人的举止上面看起来,他才是最狠的那个人。
男人把玩着手里的指环,笑了:“知道疼,还有救,怕只怕连疼都不知道。”
“义父,孩儿不敢。”
“嘻,瞧瞧你那大花脸。”男人忽而笑了,“可记得我把你救回来的时候,你就是这副样子,墨儿啊墨儿,这些年,你倒是变得越发优柔寡断了。”
沉墨没有说话。
那男人继而道:“留着你那兄弟,早晚是个祸害,沉砚的事情,你几次三番失手,是心里还存了一丝情谊?”
我猛地怔住,这男人说起沉砚的事情,眼底竟是意味不明。
“孩儿不敢,沉砚该死。”沉墨冷声,“只不过,沉砚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阴命女,牵扯了荆家,就连早前与您约定好的顾玄武也叛变,更甚者,孩儿发现,那阴命女牵扯了冥界。”
“呵。”男人一声冷哼,眯着眉眼,笑得很喜感,“倒是还以为,墨儿念及是兄弟之情,对那厮格外开恩。”
“没有的是,孩儿恨他,恨不得千刀万剐。”
“那怎么,还是放走了他。”
男人眯起眼,尤其蛇一般,那眼神让人难受。
沉砚逃走了。
从他们这番话里听得出来,沉墨没有抓着沉砚,只是将荆北困在地牢,在那场决斗之中,究竟靠什么存活下来,明明一个个都受了重伤。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