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一切皆有可能(1 / 1)
“阅卷场上老师们正在安静地批阅卷子。突然,有位老师拿起一份卷子对众人说:“诸位轻松一下,来个脑筋急转弯。这份卷子上写着‘出题的是我儿,监考的是我孙。’请大家猜改卷的应该是什么?”众人一听,来了兴趣,有的说是曾孙,有的说是笨蛋,答案五花八门。最后这位老师公布了答案:“改卷子的爷爷啊,请你一定要手下留情!众老师笑得实在不行。”
果然让孟婉君忍俊不禁,倏然一笑,就像迎风开放的夜百合,浪漫沁香,风姿绰约,吴韧不由得看呆了,心里一动,那脸上流淌着的暖暖的笑意,突然让他有了一种久违了的感觉,这不正是他梦中无数次期望过的纯纯的笑脸吗、这不正是青春疏远了的记忆吗?有的人这一刻还在身边,下一刻也许就天涯海角了,当心倦了,累了,冷了,漠然了,还能有张暖暖的,纯纯的笑脸在人生的旅途上邂逅吗?吴韧感慨万端。
“想什么去了?”看到吴韧发愣的样子,孟婉君娇嗔。
“想你呀!”这句话一出吴韧马上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对于孟婉君自己是使君有妇,岂可说这些误导性质的话。
“想我就抱抱我!”孟婉君几乎想都没想就伸出了双手,似乎期待着与吴韧热情相拥、耳鬓厮磨,尽管她脸上泛起阵阵的红晕,她还是勇敢地向吴韧伸出了“爱”的双手。在那个晚风轻柔的晚上,什么都有可能,吴韧弹压住内心的狂野,孟婉君是一时的冲动,吴韧岂能同她一般见识。“小孩子家,还玩过家家?真是长不大的丫头!”吴韧伸手在孟婉君的鼻子上狠狠地刮了一下,他得让她有酸麻的感觉。孟婉君委屈地捏着鼻子,吴韧却哈哈大笑,一场情感危机顿时化解于无形。
“好了,不要跟大哥开国际玩笑了,该你说了。”
“谁跟你开玩笑了!”孟婉君的眼圈倏地红了,吴韧不由慌了。暴雨梨花,楚楚可怜。吴韧拉拉了孟婉君,似乎是想把其拉回现实的天空……
“哥,自从娘死了以后,你和爹爹就无微不至地关心我,饿了就给我做好吃的,冷了就给我买新棉衣,我要的任何东西你从来都是给我最好的,可是我并不快乐啊!你可知道无数个夜晚我都在想念我们的妈妈;你可知道,当第一次月经来临时,我是多么地慌乱,那整整一个下午我都不敢走出教室门;当别的女孩都有男生跟她搭讪时,我却选择了沉默,读书成了我唯一的生活目的。我的生活从来不缺物质的东西,可我的精神世界却是荒凉无奈的,无数个无眠的夜晚,我望着窗外的星星想呀想呀,我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爹爹手中的掌上明珠,你发奋自强的好妹子,可我的孤独、我的渴求你们又怎么能懂。原想进入大学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不想我同样在心灵的孤独中苦苦挣扎,除了正常的学术交流,我几乎不跟男生打交道,可我心中也渴盼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我试着跟男生打交道,可他们都让我很失望。日久天长,我对这个世界也充满了失望。哥,这几年你的事业如日中天,你挣的钱越来越多,人也越来越忙,你拥有足够的财力让你的妹子衣食无忧,你只知道你的妹子是个品尝兼优的好学生,当夜深人静时,你可曾听见我在哭;灯火阑珊处,可曾懂得我的颓废如水……远在天国的妈妈,女儿想念您!”吴韧不由得伸手拥抱着扑上来的孟婉君,给她一个坚实的胸膛,泪水打湿了他的衬衣,衬衣又紧贴着他的肤肌,他能感觉到怀中的孟婉君一阵阵轻微的战栗,那是心灵的颤抖,他突然对这个女孩充满了怜爱,生命也许原本就是孤独的,那种浸入到骨子里去的孤独……
“不好意思,刚才失态了。”孟婉君尚有泪光隐隐,如雨后杏花般艳美,要不是刚才他把自己当成了孟小奇,吴韧压根就不会明白这个始终淡淡寂寞浅浅笑的女孩还会有着如许多的心情故事,有着如此柏拉图式的精神爱恋,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凌波仙子,吴韧有一种说不出的惆怅。
“没什么,你没事吧?”吴韧替给她一方紫罗兰香味的手帕纸。
“谢谢!没事,习惯了,说出来就好了!”
“嗯”吴韧看孟婉君的目光复杂起来。
“该我说了,是吗?”
“是呀!”
“一对夫妇决定做个小实验,看看儿子长大后会成为什么样的人,他们在桌子上放了三样东西:一张10元的钞票,代表商人;一个足球,代表运动员;还有一个酒瓶,代二流子。然后他们就躲在窗帘后面偷看。儿子进来了,一眼看见桌子上的东西,连忙四下张望,证实室内无人,随即拿起三样东西走了。这对夫妇惊呼:“天啦!他是块当官的料啊!”
“好你个婉君,我反对有人含沙射影,这不是指着和尚骂秃子吗?”
“岂敢,岂敢,博点掌声罢了!”孟婉君冲吴韧做了个鬼脸,还伸了下舌头。吴韧觉得她其实是个很有内涵和主见的姑娘,又回复了先前的小女儿态,天真无邪。
“反对无效,罚你再讲,直到我满意为止。”吴韧觉得和孟婉君讲话是不是有点“出格”了,先前的事,他能理解她,这回说什么直到她满意为止……吴韧干脆就毫不示弱。
“富尔顿第一次公开展示他发明的蒸汽船时,没有人相信这东西动得起来。两岸群众不断地鼓噪说:“动不了,动不了,绝对动不了!”没想到船一下子发动了,夹着蒸汽和汽笛的鸣声向前驶去。群众张目结舌看了好一会儿后,改口说:“停不了,停不了,绝对停不了!”。
“这个故事告诉人们的道理就是:要将反对进行到底!反对也要彻底!”
“真是巧舌如簧啊,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婉君作鼓掌状。
“觉着应战,山间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二人相视一笑,此中韵味不复有第三人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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