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田露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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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除了吴韧其它的人都跟秦主任很熟,包括刘丽丽,酒桌上气氛很热烈,特制的茅台酒散发出馥郁的香气,色泽清亮,入口香醇,回味绵长,推杯换盏,宾主极尽欢娱。散去酒席换上香茗,秦主任说他军务在身,下午就不能陪大家了,让张处长陪大家一起玩玩,既然到了他那里,就什么事都不要担心,一切由他做东。杨雄连忙站起来说秦主任军务繁忙,还能抽时间来陪他们吃饭,实在是万分荣幸,过二天等他有时间再向他汇报工作。“小张,我的这些老乡、父母官就交给你了,有什么事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是,首长,保证完成任务!”张处长双脚一合,就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在这里表露无遗,这就是军界,吴韧不由想起孟小奇跟他说的故事,也活该那个可恶的酒吧老总倒霉,以暴制恶、以暴制黑,莫过于部队了……大伙欲送秦主任,让他止住了,只有杨雄跟马三贵跟了出去,马三贵替秦主任拉开车门,几乎将身躯躬成了90度,吴韧透过酒店的落地玻璃清晰地注意到了这一切。

        考察团只有刘丽丽一位女同志,大家似乎都心照不宣,尽管开些暧昧的玩笑都保持着合适的度,有人甚至用目光偷瞟着杨雄,似乎欲从其脸上读出点什么,杨雄却始终保持着隐含的笑意,让人实在看不出什么意味来,但刘丽丽作为一位随行的副镇长,其它的都是乡镇长、局长或者副县长,尽管她也已经享受正科待遇,但此正科非彼正科,这本来就意味着什么了。广东的真正娱乐生活,是从夜开始的,张处长安排得十分周到,什么K歌、按摩、桑拿,节目应有尽有,任君选择,而且可以DIY,任随君意。晚饭后,刘丽丽找到吴韧,一番耳语后她就上了宾馆的八楼,吴韧知道那里是咖啡茶座,优雅浪漫的地方。吴韧和几位镇长去做按摩,在单间里,打扮妖冶性感的按摩女郎,正用正宗的四川话跟吴韧“沟通”,因为第一任女友露露便是四川人,所以吴韧也能说上几句“川味”,因为陌生,所以无需隐秘;因为相聚短暂,风尘过客,所以但求愉悦,于她于吴韧大抵都一样,二人很快就说得投机起来,吴韧给她讲了二个笑话说:

        一个美国人,一个法国人还有一个中国人走在大沙漠中,走着走着看到一个瓶子,打开瓶塞后飘出来一个人来,那个人说:“我是神仙,我能满足你们每个人三个愿望!”美国人第一个抢着说:“我第一个愿望是要很多的钱。”神仙说:“这个简单,满足你!说说第二个愿望吧。”美国人说:“我还要很多的钱!”神仙满足他的愿望后,美国人又说了他的第三个愿望:“把我弄回家。”神仙说:“没问题。”于是美国人带着很多的钱回了美国。神仙又问法国人.法国人说:“我要美女!”神仙给了他美女。法国人又说:“我还要美女!”神仙也满足了他,给了他美女。法国人最后说到:“把我送回法国。”神仙把法国人送回国后问中国人要什么。中国人说:“先来瓶二锅头吧。”神仙给了他。问他第二个愿望是什么。中国人说:“再来一瓶二锅头!”神仙问他第三个愿望是什么。中国人说:“我挺想法国人和美国人的,你把他们都弄回来吧。”法国人和美国人气的不得了,但又无可奈何,三个人只好继续走。走着走着又看见一个瓶子,打开塞子后又冒出一个人来,那个人说:“我是刚才那个神仙的弟弟,法力没他高强,所以只能满足你们每个人两个愿望。”法国人和美国人合计合计认为先让中国人说为好,免得一会又被他弄回来。于是中国人说:“那就先来瓶二锅头吧。”神仙满足了他的愿望。法国人和美国人催促中国人赶快把第二个愿望说出来。中国人喝完二锅头后不紧不慢地对神仙说:“行了,没事了,你丫走吧。”一个美国人、一个日本人、一个中国人在丛林探险。结果全被吃人部落抓去了。可部落酋长说:"我今天心情好,不吃你们,但你们都得挨一百板子,但在挨板子前你们可以有一个愿望实现。”先挨板子的是美国人。他说:"挨板子前,先给我屁股垫上1个坐垫。”垫罢,板子雨点般落下;先前70板还凑合,70板之后坐垫被打烂,然后就是板板见血……打完,美国老摸着屁股走了。日本人见状后,要求10个床垫。1、2、3…100打完,日本人起身,拍拍屁股,没事;然后张着臭嘴对自己的模仿能力和再创造能力吹嘘一番,并想坐一边看中国人的好戏。中国人慢慢趴下,悠哉悠哉地说:"来,把日本人给我垫上。”…

        一个美丽的上午,天空晴朗无比,可是一个农夫醉熏熏地坐在门口,失魂落魄地。

        一个过路人好奇地上前问道:老乡,今天天气这么好,你怎么不去享受,反而在这里喝闷酒啊。

        农夫回答:哎,一些事情,你永远无法解释。

        过路人:发生什么不幸了?

        农夫:今天我在挤牛奶,刚好挤了一捅,奶牛用左脚把通踢翻。

        过路人:是挺倒霉的,但是还不至于啊。

        农夫:哎,一些事情,你永远无法解释。

        过路人:那接着呢?

        农夫:我用绳子把她左腿绑在了柱子上接着挤,结果刚好一桶接满,她又用右腿把桶踢翻了。

        过路人哈哈大笑又问到:然后呢?

        农夫:哎,一些事情,你永远无法解释。我把她右腿也绑到柱子上了,结果刚好接满一桶,她又用尾巴把桶扫倒了。

        过路人:是够倒霉的。算了,不要难过了。

        农夫:哎,一些事情,你永远无法解释。

        过路人: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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