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一只(1 / 1)
“吴,你的意思我明白,说真的从婚姻围城里走出来,我就看透了,我会考虑自己的事,不会给你也给我们带来麻烦的,这点智慧我还是有的,多少年过去了,心中那份追求还是没有变,我是不是有点傻?我不想随波逐流,功利对我来说并不重要了,我只想过我自己想要的生活,岁月更替,我现在总算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样的生活了,谢谢你让我真正的快乐,那种身心的愉悦是生命中最美的感动,你一定也要坚强,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你一定会成功的,你原来就不同于王中意、杨雄之流,在我眼里你不仅仅是县长、县委书记,你应该朝省长、省委书记努力,你还年轻,又具备了先天条件,没有理由不朝那个方面努力的,据《重庆晚报》报道,统计显示,中国省委书记初任平均年龄57岁,从参加工作到担任省长、省委书记平均要35年,35年啊,你还有大把的时间再运筹,只要你工作业绩突出,每一个岗位都有杰出表现,又没有重大失误,在每一个层级都领先于同僚5-10岁,是同龄人中的杰出者。按你的进度已经初步具有这方面的能力,至于条件那是可以创造的,按小浪镇的来势,你接手王中意的职位,应该就在今年底,最多明年春,现今的小浪绝非昔日的小浪,领先同僚5——10年你已经做到了,现在的你是大鹏正举风帆满,所以志当存高远,只要有了方向,那不是没有可能。我对你有信心,你自己也要有信心,好吗?”刘丽丽抻出右手的小手指,满眼热切的期盼。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变了是小狗。”两根手指头紧紧地拉在了一起,女人啊,总是需要一种慰藉,哪怕是一个小小的动作。
“但愿不会让你失望吧。”每个成功的男人背后总有一个默默奉献的女人,她是肖彤、还是孟婉君、慧敏、刘丽丽,抑或是她们?吴韧搂着刘丽丽,感触颇多,这些让她一说都明明白白,透透彻彻了,他不由得佩服刘丽丽的眼光和胆识,又是一个非同寻常的女人,她的理想主义思想与冯梦兰的实用主义还是存在很大的差别,她们站的角度也不同……吴韧口中不言,眼睛里尽是过眼烟云,想不到共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人竟然是刘丽丽,他能明白刘丽丽所说的,心与心的交融、碰撞,那才是世界上量美丽的火花。
从“罗曼蒂克号”情侣包厢走出来,已经是晚上十二点过一刻了,吴韧径直去了刘丽丽的618房间。大约接近晚上1点多的时间,吴韧已经睡下了,一个幽灵般的人影晃到了618门外。“叮当”、“叮当”门铃响起来,吴韧心中一紧,“狼”果然来了。
门开了,浓烈的酒气裹着一个人几乎是撞了进来。“杨县长——”吴韧作立正状,“怎么是你?”杨雄举手欲击吴韧脸部,让吴韧一格,顺手使了一招“小擒拿”手法,杨雄一个冽凑,吴韧连忙用手扶住他。“杨县长,您喝多了,刘丽丽晚饭后上朋友那里说晚上不回来了,我房子里电脑坏了,就向她要了房卡,过来上网,您可不要误会。”杨雄给吴韧这一折腾,酒醒了许多,似乎想起了什么。“杨县长,您没事吧?要不要我帮你沏杯茶?”吴韧故作殷勤。“算了算了,你休息吧,我没事。”杨雄恨恨地盯了吴韧一眼,走出了618。“您有什么事吗,我明天让刘丽丽给您打电话。”吴韧不忘送上一句,顺手关上门,便趴在床上笑得实在不行,杨雄,这条色狼,在酒精的作用下今晚又将如何渡过,如果刘丽丽真的在房子里,那将不堪设想。
吴韧跑到浴室去跟刘丽丽打了电话,她就是他的房间,刘丽丽在那边也笑得不行,说谢谢他,让她又躲过了一劫,她太明白杨雄了,他的报复心太重了,他原想搞得她离了婚,他就可以长期占有她,可不想她誓死不从,好在他当上县长后,身边美女成群,也就淡了,且还有把柄落在她手上,过几天就会没事的。事实上把刘丽丽从政府办调离到小浪镇任职,这事上就可以看出些端倪来,作为本来在县城工作的女同志,一般是不热衷于农村基层的,甚至有的为了不下基层还哭哭啼啼,寻死觅活的。刘丽丽说她走后一位漂亮的女同志从企业调进来顶替了她,外界传闻她就跟杨雄关系非同一般。
挂了刘丽丽的电话后,吴韧睡意全无,他不想去想刘丽丽所说的东西,人不能太在意,也不能太郁闷,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该来的会来,该有的会有。望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突然想起田露露,就拨通了她的手机,吴韧并非想要做什么,他只想跟她聊聊,两个陌生人之间说些风花雪月,调剂调剂心情,反正也睡不着,就当拨打午夜情感电话,那时候广州的杂志上随处可见那种小广告。很快吴韧发现自己错了,田露露在接听他电话后直截了当地告诉他,今晚她没有时间,刚才有了客人过来,一定要她去他房间替他按摩,如果有需要,只能明天晚上了,到时候再联系。吴韧不禁哑然失笑,他把她当什么了。吴韧想抽根香烟,从口供里摸出盒子一看,竟然空空如也,他将其揉成一团,信手一丢,正好投入了垃圾桶,吴韧的心情又舒畅了,他打算去外面的夜店买包香烟,不喜欢房间里的牌子,他喜欢抽的是浙江卷烟厂生产的“大红鹰”牌香烟,价格在10——50元不等,价格不贵,品位不错,大红鹰,胜利之鹰,始终代表着一种坚强不拔的精神,吴韧看中的就是这一点。
走出房门,一个倩影擦肩而过,仔细一看,赫然是田露露,她回过头来冲吴韧挥了挥手,算是打招呼,然后在一房间前停了下来,按了下门铃,当吴韧走进电梯时,她已经消失在那扇门里。
“一只鸡。”吴韧觉得他自己实在有点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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