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功行圆满 上(2 / 2)
“这什么?”赵诗蔓不屑地说:“因为,我哥所绘的是立体图像,再加上虚影的作用,那幅蹩脚的画就成了最逼真的巨石,虽然它有很多可疑的地方,比如它出现的位置,再比如它与四周的色调极其的不和谐,但是,对付你这样的笨蛋,这些都不是问题啦。”
纪行舟瞠目结舌地站在那里,他的脸上一片迷茫。
赵诗蔓咯咯大笑,“小纪同志,不妨再告诉你吧,你在卧龙谷所看到的画虽然它们之间的变化都很小。但是,你千万不要小瞧了这小小的变化,当你一秒钟刚好越过我所绘的二十四幅画时,你的目光便会因为视觉的暂留现象,而发现它们是一个连贯的动作,嘻嘻,不好意思,这就是你所见到的一龙和二凤击向你的那些招式。”
“我,我不信!他们的招式卓然天成,怎么可能会是假的!”纪行舟还是有点不相信,他终于问出了心中最后的疑问。
“那是当然啦,因为我和我哥都是他们的弟子嘛,自然熟悉他们的一招一式啦,这有什么奇怪的。嘿嘿,小纪同志,如果这一次,你侥幸不死,那么,一定可以从我所绘的招式中领悟我们师父修为的精髓,可以说是你是因祸得福啊。”
纪行舟忽然沉寂下来,赵诗蔓的话,无疑提醒了他,他现在确实在反刍刚才所见到的一龙和二凤的那些怪招奇式。他的脸上渐渐有了一丝别样的兴奋。
杜子长暗暗发笑,他以神识问赵诗蔓,“妹,你所绘的那些招式,只有我的那式见龙在田和你编的凤舞九天还有点依据,而绝大多数招式却是无中生有,而且,它们之间跳跃极大,一般人根本无法使出来呀!”
赵诗蔓笑着以神识回答,“那是当然啦,你想啊,这世上又有谁真的见过一龙和二凤呢,既然没有人见过他们,那么,以他们的修为,即使使出再离奇的招式也是理所当然的。何况,小纪同志聪明得很,如果是一般的招式,他一定会瞧出破绽来,而我这些招式吗,越是云山雾罩,就越能让他上当哈。嘿嘿,看他那专心的样子,不会真的沉湎于我所绘出来的那些招式之中吧。”
杜子长回想在谷中所见到的一龙和二凤的那些动作,不由开心地大笑起来,因为,一龙和二凤的那些招式都是根本无法完成的,也正因如此,才完全将纪行舟唬住了,因为在他的心中,一龙二凤是无上的强者,所以,他们的招式越是荒诞不经,就越能让他佩服得五体投地。现在瞧纪行舟这情形,竟然大有痴迷之意,他不禁替他悲哀,这个家伙如果真按赵诗蔓卧龙谷所绘出的招式修练,那会是什么后果呢?他摇摇头,简直是不敢想象。
赵诗蔓以神识说:“哥,你知道吗,如果换作是普通人,他们一定会嗤之以鼻,这些动作根本不是人所能完成的,又怎么会相信呢?也只有这个小纪同志才会上这个低级的当,嘿嘿,只要他不死,我相信,他一定会给我们带来更多惊喜的!”
杜子长牵着赵诗蔓的手微微紧了紧,一切尽在不言中。
“小纪同志,失陪啦,如果他日有缘,我希望看到一个不一样的你。”赵诗蔓甜甜的笑着,与杜子长手携着手,扬长而去。
纪行舟冷冷地望着雨中的杜子长和赵诗蔓的身影,眼中充满了怨毒,“你们永远也走不出我们同一会这一片天,等待你们的将是更大的毁灭。“
然而,杜子长和赵诗蔓却是充耳不闻,只有漫天的风声雨声依然在肆虐,仿佛是对某人的嘲笑。
杜子长和赵诗蔓轻轻地行走在风雨中,他们是那样的轻松,两个多月了,他们一直在这里,虽然,他们表面上也很轻松,但是,他们的神经却是无时无刻地紧崩着,因为,这里是同一会的老巢,是回光级巅峰强者纪行舟的地盘,所以,他们不得不时刻保持着警惕,也幸好有八阵图的屏蔽,才使得他们这两个月来逃过了种种意想不到的劫难。
现在,一切都过去了,杜子长却忽然感到有点失落,“妹,小纪同志和同一会这一次元气大损,看来短期内,他们不会对我们构成什么实质性的威胁了,嘿嘿,这些日子跟他斗智斗力,可以说其乐无穷啊!”
赵诗蔓笑笑,“哥,你还好意思说哪,这些日子,我们被小纪同志折腾还不够啊,即如刚才,如果不是田姐他们以剧毒来吓唬他,使得他心神不宁,只怕我们早就被他擒获了,那时候还谈什么斗智斗力,即使动漫大阵再厉害,只怕也发挥不出一点作用吧,如果真的那样,看你还怎么说这些风凉话。”
杜子长不好意思地笑笑,“是啊,小纪同志的境界比我们高得太多了,这一次他更是抱着必杀之心,如果不是蔡大哥和田姐,我们真的很难脱险的。唉,只是不知道他们现在去了哪里。”
赵诗蔓深情的看着杜子长,过了好一会才说:“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不过,你就不用为蔡大哥和田姐他们操心啦,我想,以田姐的聪明,她们一定会很快脱困的,只要离开这里,那么,你还会担心他们找不到我们槐树花派吗?”
杜子长恍然,的确,只要自己和赵诗蔓回到槐树花派,那么,所有的一切都会迎刃而解的。可是一想到槐树花派,他不禁又是忧从中来,“妹,我们被小纪同志困在这里,一困就是两个多月,也不知现在槐树花派里的情况怎么样了?”
“嘻嘻,哥,这个你就不用担心啦,我想啊,有老三子涵和老四郁林在,我们的槐树花派一定会异常的兴旺的。”赵诗蔓兴奋的说。
“你就这么相信她们?”
“当然啦?要说沉着冷静,子涵可比我们强得太多了,要说鬼灵精怪,我们更无法跟郁林相比,她们两个一张一弛,一静一动,你不认为会相得益彰吗?”
“哈哈——”杜子长大笑,“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不过,我怎么觉得这槐树花派没我们什么事呢!”
“我呸,那怎么会呀,哥,你是槐树花派的创始人,更是整个槐树花派的精神支柱啊,而我,那就是槐树花派的灵魂。”
杜子长挠挠头,“我就不明白了,究竟是支柱重要呢,还是灵魂重要呢?”
赵诗蔓很认真地说:“这很重要吗?”
杜子长说:“问问而已,重要的是我们好像并不用分那么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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