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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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庄雨眠的颤抖。

人人都知道,武安侯府是田淑妃一脉的走狗,卖官鬻爵、欺男霸女,恶贯满盈。

庄太傅气到胡须都在颤抖,他指着天牢之外,“滚,你们给我滚!”

“我庄洵这辈子,没有你这种与奸邪为伍的女儿!”

庄雨眠跌坐在地,泪盈于睫。

连庄夫人也收回了手,脸色铁青地别过了头。

……………………

一路上,田敬先的脸色十分难看。

自从田家发迹以来,已经很少有人敢指着鼻子骂他了。

“哼,岳父岳母既然看不上我武安侯府,那这贤婿不做也罢。”房内,他摇着夜光杯,冷笑出声。

庄雨眠穿着薄透的纱裙,为他斟酒,一边斟,一边小心翼翼地赔礼。

她明了自己家族,皆是家学渊源、府中清正,向来与这市井而来的田家水火不容。

“求求世子爷,大人不记小人过。”庄雨眠委屈着俯首。

“可我,今日已不打算睡你了。”田敬先拍拍手。

侍女端来一个檀香木盒子,盒子打开,里面摆放着一排玉质物事。

田敬先嘴角带着一丝残忍笑意,诱哄道,“来,选一个。”

“今晚,由它代替我,满足你。”

庄雨眠眼圈登时便红了,她出生那般清正世家,何时遭受过这般屈辱。

可是,可是,如果不顺着他的话,父母族人,尽数遭殃。

她一步步走到了盒子面前,拿出一个,跪倒在了男人面前。

“你哭了?”田敬先好似很稀奇。

“小女……小女不敢哭……”

“抬起头。”

庄雨眠抬首,一滴珍珠似的泪,凝结在眼睫,迟迟不肯落下。

田敬先走过去,居高临下地抬起了她的下巴,“还说没有哭。”

泪水滑落,在灯下,脆弱如一弯新月。

田敬先手下一紧,他箍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住了她,“好了,别哭了。”

“今日不用它了。”

烛火闪动,掩盖了那颗跳动的心。

“我田敬先是个粗俗之人,你作为我的妻子,早晚要适应一些粗俗之事。”

“你接受吗?”

“唔唔……”只剩她呜咽的应答。

谁也不知道,多少个夜里,野狗一样的他都在幻想着,把这弯月亮,扯下天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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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荷惊醒了,她欲哭无泪。

她无泪硬哭啊!

当初看脑子里的连环画,内容都很清水啊,没想到实际这么糟心。

一个晚上,她被迫看了多少场了,她被迫看了多少场了!

她都怀疑,这个话本,到底男主是不是陛下了?!

凭什么陛下的内容这么清水,庄贵妃和前夫哥的内容就这么荤素不忌啊?

而且,而且,前夫哥怎么看都对庄贵妃所图很深,庄贵妃不会在这一场又一场的软硬兼施中,就沦陷了吧。

陛下,危啊。

所以当她再度看到陛下那黑不溜秋的侧颜时,她悟了!

她悟了陛下昨日的眼神,悟了他眼底的焦灼,悟了那一份急切与迫切!

她赶紧过去,牵起陛下的手,不顾陛下满脸的起床气,“阿松哥,我懂了!”

谢淮:“?”

“从今日起,我陪你复健,你得尽快好起来!”小荷大声道。

好起来,才能及时复起。

及时复起,才能回洛京抢回庄贵妃。

“你……你这么急?”谢淮想到了昨晚的避火图。

他没有想到,对方如此猴急。

“嗯,我很急。”小荷点了点头。

谢淮闭目,她还是一如既往地直接啊……

“真这么急?”

“急的要命,十万火急!”

谢淮认命地叹了口气。

她就真这么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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