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人的塞尼特(1 / 2)
再一次返回底比斯的这两天林雅过的其实还不错,
也不知道是没有风声还是怎地,没什么人来找她的麻烦,也没什么预想中的惩罚。
虽然规矩还是之前的规矩,但生活待遇活动范围什么的,还是有所提高的,
最主要的是,她现在的心境也和之前的不一样,
在离开之前,丈夫的背叛与孩子的早夭已经在她心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创口,自顾伤口还来不及,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她的孩子从来都没有死去,就生活在她的身边,她爱的少年也从来没有背叛,他们的心始终连在一起。
虽然不能相认,不能宣之于口,
但她却觉得,一切可期,
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不是吗?
也许有一天,她的胡尼会回到她身边,会叫她一声姆特,会牵着她的手,一起散步在阳光底下,
可这一天,就算永远也不会有,她想,她也是心甘情愿去做一个没有身份的影子,
她的孩子在这里,只要能看到他,这就够了。
木斫落下,象牙胡狼被人捻起来,哒哒在同质地的棋盘上走了几步,成功脱离了战局,
这是最后一颗棋子了,它的脱局就代表了这一局的终结。
林雅叹了口气,蔫蔫的抽开了棋盘下的暗盒,
输了,又双叒叕输了,
这已经不记得是输了第几局了,好像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在输,一局都没有赢过,
是的,一局都没有。
而且还输的格外的迅速,连起码的战局胶着片刻都没有。
要说塞尼特这东西,只需要了解一下游戏规则,其余的,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是真的难,
其中难与简单的一线之隔,就是,掷木斫的人,他的脸白程度,
你是个脸白的欧洲人,你就能一直赢,可你要是个黑脸的非洲矿工,那就一言难尽了。
总的来说,全看运气。
看来今天她运气挺差的,不宜下棋,应该看看黄历。
“小姐今天心里想的是什么?所求为何?”
伊普特赢了一天,心里却一点高兴的念头都没有,满脸都写着担忧,
“诶?我什么都没想,只是今天运气不太好而已,”
林雅满不在乎地说道,
她知道,肯迈特人玩塞尼特不光是消遣,还是一种占卜的手段,
但这种话在她心里可是一点可信度没有,
想想看,一个现代人,他在和朋友玩飞行棋,你告诉他,你这一把的输赢关乎你现在心中所想的事,成与不成在此一局,
他不拿你当神经病才怪。
一局棋而已,能代表个什么?
说是这么说,但其实...
还是有点不爽的...
她不禁有了点自我怀疑,我真就那么非?
桌子上落下一点暗影,她看见伊普特从对面的位置离开,留下一个有些暧昧的笑意,
然后少年在她惊喜的目光中坐下来,执起一枚牙白的胡狼,
“我陪你?”
“不来了,不想再输。”
林雅撑了撑下巴,撅着嘴小声的嘟囔,然后看着那修长手掌的主人执起一枚又一枚玉色的棋子,抬手扔进了她打开的暗格里,
真是奇怪,明明也是用扔的,怎么偏他就这么随性优雅呢?
没出息的咽了下口水,林雅一僵,想起了前几天发生的不怎么愉快的争吵,
顿时升起了一点心虚的情绪,
说起来,好像是她有些不讲道理...
这么想着,蹑手蹑脚的起了身,小心翼翼地从少年的臂弯下爬了进去,抬手揽住他的脖子,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意,
“是我误会你啦!”
想了想似乎光这样还不够,于是舍了脸,吧唧一口亲在少年光洁的脸上,留下一个还带着点心渣子的微湿唇印。
“什么?”
这样的主动待遇可是不多见,阿蒙霍特普讶然的挑了下精致的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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