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这个孩子我想留下(2 / 2)
车子终于在汇爱的门口缓缓停了下来。
毕秋转身去解安全带。
“小秋。”顾永突然抓住她的手,倾身压了过来,毕秋来不及躲,只感觉唇上一暖,顾永己经褪了出去。
“回去好好休息,伤口要按时擦药,有什么不舒服的就给我打电话,我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
毕秋想斥他不要再这样做了,但车外人来人往只好按捺住脾气,推开车门下了车,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顾永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汇爱的大楼里,这才将目光收回,发动了车子。
突然,一旁的手机突然响了,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眉间闪过郁气,一边接着电话一边将车子开了出去。
“我不是说了需要一些时间考虑吗?”
顾母不客气道:“考虑什么?这有什么可考虑的,你以后和小秋结了婚想要多少孩子都行,那个女人的贱种说什么都不能留!”
“那不是贱种,那很可能是我的孩子。”
“你怎么就肯定是你的?那个女人在外面不可能就你一个男人,我不是己经告诉你真相了,她当年就和其它的男人暖昧不清把你当成了冤大头,你为什么宁愿相信她也不肯相信我们?”
“这些子虚乌有的话就不要再提了,我知道你们不喜欢她,我也答应过你们不会和她在一起,但是这个孩子……”
“你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第一时间告诉我们而不是你?因为她有把握说服你,可是我们是万万不可能同意的,这个女人城府之深不是你能想象的,顾永,你不能再被她骗了。”
“是你们一直对她有着偏见,那晚的事我也有错,是我对不起小秋,我会弥补的。”
“你怎么弥补?这件事千万不能告诉毕秋听到没有!还有不许再见那个贱女人,我们己经和她母亲谈过了,顾家愿意拿出五百万作为补偿,这件事你不要再插手了!”
顾色脸色阴郁,将车子停在路边。
“你再让我考虑一下。”
顾母见硬的不行,便将声音缓和下来:“小永,妈妈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这个孩子后患无穷留下来只会让你留下把柄,而且顾氏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现然只有毕秋能帮你,你以为天下会有哪个女人会大度到容忍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生孩子?听我的话,和那个女人断了吧,你如果喜欢,等结了婚想怎么玩都可以,但现在不行。”
顾永抬手揉了揉眉间,脑中不期然的闪过毕秋那一声咄笑,她是知道了什么吗?
不可能,卫梓馨怀孕的事只有顾家知道,顾母也不会傻到出去张扬,是他多心了吧。
“好了,我会考虑的。”
说完,他便挂了电话,将手机扔到一边。
昨晚卫梓馨打来电话说她怀孕了,他无法描述当时的心情,有欣喜也有恐惧,最多的是茫然,卫梓馨哭着说想把孩子生下来,可是生下来又能怎么样?他是不可能娶她的,而且家里也不会同意这个孩子在存在,他安抚住她以为可以瞒天过海,没想到家里早己经得知了此事,母亲的态度很明确,这个孩子不能要,而且要尽快的打掉。
那是他的孩子,一个未成型的生命,他不忍心,也做不到。
可是这对毕秋也是不公平的。
他天人交战,早早定了飞机往回赶,在飞机上他想了一路,最后决定先把事情压下来,可是没想到等着他的却是毕秋的疏远和冷淡,他的心这才开始慌起来。
手机突然又响了,神经敏感的拿起来,看到电话号码,眼里飞快的闪过一丝倦意,最终还是接了起来:“是我。”
“阿永,你和伯母谈过了吗?她怎么说?同意要这个孩子了吗?”
“……梓馨,你先听我说,这件事急不来,你要给我时间。”
“……是不是你也不想要这个孩子了……”
顾永推开车门走下车,皱眉道:“我当然会要这个孩子,你不要多想。”
“可是你母亲的意思是要我打掉这个孩子……阿永,你是不是也在怨我?其实我也在怪自己,可他这么意外的来到世上我真的没有办法残忍的夺去他的生命,如果你们都不要他,那我就自己抚养他养大,毕竟……他的身上流着你的血。这是你和我唯一的牵绊了。”
顾永的心被触动,眼里闪过复杂的神色,半晌,他沉沉道;“放心,有我在。”
……
毕秋刚回到休息室,施甜就打来电话,距离上次的事件两人将有大半个月没有联系了,电话里施甜的声音有些发闷,旁边很安静应该是家里,但声音却有些醉意。
“秋秋,你最近还好吗?”
毕秋正在打开电脑,闻声道:“还好,你在喝酒?”
“恩,我数一数,一瓶,二瓶,哇,我喝了四瓶唉,秋秋,四瓶唉。”
毕秋揉着眉间,又把电脑关了,随即起身:“好好好,四瓶,我希望我到你家的时候你还是保持四个空瓶子,别喝了,等着给我开门。”
施甜其实并不喜欢麻烦人,她能打电话过来就说明她一定是出了事,毕秋拿了钱,火速的赶去了施甜家。
施甜家位于一片著名的别墅区,这个妮子从小就是个富家女,不愁吃不愁穿,奢侈品傍身,出入有名车接送,却没有富家女娇生惯养的脾性,性子憨甜可爱,是个十足的傻白甜。
毕秋当年能成和她成为好朋友,就是看中她不娇不燥的个性,两人这么多年也一直没有红过脸,这也多亏施甜的脾气好。
毕秋站在华丽的别墅前,按响了门铃。
好半晌,一身酒气的施甜才过来帮她开了门。
“秋秋~”一看到毕秋,施甜就抱了上来,像个无尾熊一样挂在她身上。
毕秋被压的快要倒下,勉强撑着:“我们先进去,乖。”
两人进了房子,毕秋把施甜放到沙发上,转身去厨房为她倒了一杯水。
回来时,施甜改坐为趴,头枕着抱枕,眯着一双迷蒙的双眼望向她,圆圆的脸上洇着一抹嫣红。
毕秋走过去,把她扶起来,喂了水,这才道:“说吧,出了什么事?”
“嘻,我想你了,要啾啾。”眼看着施甜又要抱上来,毕秋急忙挡住她,“没事我可回去了。”
她现在一脸的伤最忌晦的就是往外跑,以后落了疤她可要拿她是问。
施甜一副呆呆的表情,不小心打了个酒嗝,征征道:“你不是秋秋,你是谁?还我秋秋。”
毕秋静静的看着她耍酒疯,等了一个多钟头才见她安静下来,人也蔫了,委屈巴巴的枕在她的腿上:“秋秋,我胸口好难受,我是不是要死了?”
毕秋知道她不是在等她的答案,她只是想一个人倾听者。
果然,不等毕秋回答,施甜又一脸嫌弃:“谁要为这种人去死啊,我有大好的未来,喜欢我的男人正排着队领号码牌,下一站,我也要和他分散在各个站台,一个向左一个向右,从此生死两茫茫,不相见,自难忘……”
“好好说话。”
施甜在她腿上滚了一圈,眼里闪现出泪光:“他就是头喂不熟的白眼狼,特纯的那种,撩完就跑,还不包售后,我就是个大傻X,被骗了一次又一次,等他再来还要拿着毛巾说先生,欢迎光临。我怎么这么没出息!”
“你们又混到一起去了?”毕秋还以为上次她和傅进博就断的干干净净了,怎么又缠到一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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