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我怀了你的孩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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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永远脸瞬间变得阴沉,毕秋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也可能被周围人听到,他压低声线,半是嘲讽半是威胁道:“我是忘了之前的事情,也不完全相信卫梓馨的话,但我更愿意相信证据,你说我们在一起五年,五年你都没有得到我的心,还让另一个女人怀了我的孩子,这难道全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们的感情出了问题,我怎么会转投向她?”

毕秋简直气笑了,说来说去倒是她的错了,她终于见识到男人可以无赖到什么程度。

“所以,我这样卑鄙无耻,满怀心机,你今天为什么还要来?”

顾永的面色不太好看,碍于满场的宾客又不得不摆出笑容,正待开口,毕秋截断他的话:“顾氏的资金链断裂,工程屡屡现问题,如果没有资金注入,恐怕短时间无法有起色,可是这个时候谁还愿意往这人无底洞里跳?这满场几千的宾客,百分之八十都是顾氏的潜在的投资商,与其说这是一场订婚宴,还不如说是一场秀,做给大家看的。”

“毕秋!”顾永低吼出声,然后才道:“像我们这种身份,婚姻就是各取所需,你以为你还能嫁给什么爱情?”随即唇角又挂上淡淡的嘲讽,“你又是为什么什么?像你所说,我这么不堪,天下男人那么多,何必执着于我这个渣男?”

毕秋弯起唇有,俏丽的眼眸微挑,眼底闪过一丝迷人的笑容,竟让顾永一瞬间的征仲,这才听她一字一字道:“因为我爱你啊。”

顾永看着面前这个女人,她的唇角挂着娇俏的笑,眸里闪着薄光,让人丝毫无法怀疑她的真诚,可是……

他也笑了,手指顺关轮椅冰冷的铁架爬上她温热的手指,不理会她短暂的僵硬,与她十指相扣:“我也有个理由,你要不要听?”

毕秋直觉他的嘴里不会有什么好话。

顾永微微用力,毕秋的身子一歪,倒进他怀里,被他从后面紧紧圈住,马上便有闪光灯此起彼伏。

毕秋挣了一下没挣开,顾永倾身,吐气在她耳边:“因为你,贱。”

毕秋脸上的血色微微褪去,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当她亲耳听见这句话从顾永口中出来,心里还是不由的一疼。

她扒开对方的手,站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个小插曲只有当事人才知道,在其它人眼里,这一对准新人只有甜蜜和幸福。

施甜只看到毕秋离去的身影,本想追过去,余光却看到另一道身影向着庄园的花园方向走去,犹豫了两秒她抬脚跟着那个跑了出去。

跑出大厅,她看到一男一女两道身影消失在花园里,于是抬脚跟了上去,脚步刚踏进花园,她就听到男人的声音响起。

“你倒底想怎么样?钱也给你了,你还缠着我干什么?”

女人咬紧下唇,眼里一抹不甘,风吹起她的长发,她的脸惨白的好像女鬼:“我没有缠着你,我是因为爱你!”

“切~”男人低低的笑了,一脸的嘲讽:“早知道你这么麻烦,当时就不该碰你,出来玩而己,真当自己是圣女呢?我告诉你,钱我己经给你妈了,余下的事都和我没关系,这个孩子你想留就留,想流就流,以后也别想拿孩子做文章,我们邵家是不可能接受这个孩子,更不可能接受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施甜不禁捂住嘴巴,孩子?姚楠和别的男人有孩子了?

“邵义哲!你这个畜牲!”姚楠不禁大声吼道,眼泪如雨点般砸下,“你当初说爱我,我才……那么多的男人追求我,我是有多傻才选择了你!”

邵义哲指间夹着一根烟,闻声,淡淡的吸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一脸的无所谓:“你以为那些男人是真心喜欢你?不就是想尝尝傅公子的女人是什么味道,啧,也不过如此,这么容易就到手了,我还以为有多难,傅公子是有多窝囊才留不住你?”

“邵义哲!”

“人渣,你给我闭嘴!”

两道声音一起响起。

姚楠一征,转头望过去,一眼就看到了狂奔过来了施甜。

邵义哲也是一征,待看清楚跑过来的人时,不由的脱口中:“施甜?”

施甜虽然不算是正经的二代三代,但是她喜欢玩,家境也不错,周围的朋友都是二代三代,在这个圈子里也算是有点名气,再加上她风风火火追求傅井博的事弄的圈内皆知,纵使没什么交集的邵义哲也对她有所耳闻。

“谁许你说井博的坏话?!混蛋!去死吧!”

还没等邵义哲回过神,施甜的小粉拳就直接打了过来,他一时间疏忽,倒让她趁机一拳打在了脸上,不由的退了一步,捂着脸瞪向她。

施甜气呼呼的叉着腰:“邵义哲,你怎么渣我不管,你爱做什么做什么反正有老天收拾你,但是你说井博就是不行!我不容许你说他的坏话!”

邵义哲吐了一口血沫,阴着脸道:“你算他什么人?他连正眼都不看你一眼有什么好得意的?!”

“我就是要管!你说一次我打一次!”

“呵,”男人直起腰,又吐了一口唾沫,不屑道,“施甜,别以为我不说话就是怕你,圈里的人谁不知道傅少看不上你,但凡你到场傅公子准会提前离场,他有多烦你你不知道?还想为他出头?就凭你?”

施甜恼羞成怒,左右张望看到一截树枝,捡起来冲了过了过去:“你给我闭嘴!”

冲到一半,另一道身影突然插进来,要不是施甜反应快就撞到她身上了,即使如此,她还是险些把对方撞倒,最后硬生生把自己掼到了地上,胳膊瞬间被擦破了皮,鲜血直流。

施甜疼的小脸发白,两腮一鼓就要哭出来,她一向怕疼,身子娇气的很,上次替傅井博挡了一个花瓶疼得她每天翻来覆去想死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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