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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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令真出什么事了?”

这家酒店安保不错,而且也是最顶级的酒店,不应该会出什么安全性问题才对。

关于席家内部的事情,席皑霖自然不方便多交代,面色微沉,冷眼看着这些人,只是浑身散发出的气息让人更觉得胆颤可怕。宋锦枝和宋雅欣也被吵醒了,跟着出来看看,最后见到了他们在这里。

而酒店的服务生这时候跑过来说,“我们没有查到什么可疑的人员出入,所有入住的信息都已经经过排查,刚刚摄像头经过干扰,有一部分摄影丢失。”

男人的面色更加冰寒。

大家顿时想到了不好的一面,连呼吸的声音都放低。

怎么会这样?

宋锦枝是最为内疚的人,孔令真是来参加婚礼的,却在他们入住的酒店里发生这种情况?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褚星辰正色询问男人,压着冷冷的怒气,“你不是和阿真在一起吗?阿真现在人不见了,你却跟我说你也不知道她在哪里吗?”

“席皑霖,你他妈照顾不了阿真,早说啊。”他愤怒的样子简直可怕。

宋雅欣都没见过这样暴怒的褚星辰,一向他都是温和的谦谦君子形象,这次是她第一次见到他愤怒。

为了孔令真。

席皑霖的面色更冷,孔令真不见他,他比任何人都着急。上次他亲眼见到孔令真血淋淋的躺在他面前,医生说生命垂危。他已经经受过一次的折磨,不想要再经历第二次了。

“人在你们酒店不见了,你们就打算拿这个来混弄我们?”席皑霖冰声问询身边的人。

心里面那种不安的感觉更甚,他担心,害怕……从来都没有这样担心过。

“呵呵,难道你不知道她喝醉酒了吗?难道你不知道她心情不好吗?她有很严重的抑郁症,如果孔令真出了什么事情,我跟你没完。”褚星辰愤怒的低吼着。

“你不爱她就早点放手,别他妈来折磨她了,她经不起你这样折磨,她也值得更好的人来对待她。你不配在她身边。”不管别人说她如何。

他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孔令真。

两个男人剑拔弩张,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

这两个人打起来,把整个酒店给拆了都可能,白心甯和宋锦枝赶紧出来劝阻,“好了,你们两个冷静点,或许事情没有那么糟糕,我们先在各处找找再说。”

“那个……”一边的服务生,刚刚一直都没有说话的余地。

等到他们都安静下来后,终于吸了口气,鼓足勇气说话了。“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啊!”

褚星辰已经不要这张脸了,已经不要什么温润的贵公子形象了。

暴怒的吼着。

“刚刚我们在外面的监控中查到,好像孔小姐是出去了……前堂的同事说,好像孔小姐很慌张的样子,似乎是在找人。”

“还不带路干什么?”酒店周围的环境,当然是他们比较熟悉,所以褚星辰暴怒的吼着,让服务生赶紧去带路。

席皑霖微微的沉着脸跟着他一起下楼去了。

大半夜的到底是什么驱使着孔令真跑出去?

而白心甯拉好了身上的披肩,她单薄的身子站在那里也准备跟着大家一起出去,毕竟是孔令真,当初他们的关系很好,就像是很好的朋友一般。孔令真比她年纪小,跟她亲近,很多事情都跟她说,乃至于和席皑霖的一些事情也会告诉她。

她出事情了,他也不放心。

“你回去好好地休息吧,跟他们闹什么?”华晟懒洋洋的抓住了白心甯的手臂,不想让白心甯跟着过去。

尤其是跟着孔泽有关的人。

而且,白心甯的心里面一直都藏着那个人不是吗?

孔令真死了正好,死了干干净净,也不要打扰活着的人。

白心甯微微拧眉,也没有回头看华晟,而是看他们离开的方向,声音里面带着无法阻挡的意味。

“放开。”她温和的眼眸中也有些不耐烦,“这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阿真也算是我的妹妹,就算孔泽死了,这个事实也不能被抹掉,他是我最爱的人,曾经也是我的男人。”

她已经说的足够清楚。

只是华晟一直非要缠着不放。

“我要去确认阿真没有事情,他们需要我,你回去吧。”白心甯说完后,整理了下头发,也跟着追了上去。

那是孔令真,不是其他人。

四周都是黑黢黢的,大家下去后再周围找了很久,服务生们终于找到了在路边坐着的人。

孔令真穿着单薄的睡衣抱着双腿坐在那里,风吹的她浑身都在发抖。

“阿真。”

当看见黑夜中那个瘦削的身影时候,大家都冷静了下来。孔令真呆呆的坐在那里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席皑霖心头的火腾腾直冒,提着孔令真没有忍住大吼起来,“你是几岁的孩子吗?知不知道半夜不要乱跑?我还以为你是出事情了!”

他一番怒吼着,然而孔令真呆呆的站在那里神游在外。褚星辰走过去将她给夺回来,冷眼扫视着面前的男人,也没有功夫跟他瞎闹,抱着她安慰着,“没事了,我们回去睡觉好不好?”

他伸手去,触摸到孔令真巴掌大的小脸上全是眼泪,无声无息的哭着。

“好了,跟我回去睡觉好不好?”

褚星辰像是哄着小孩子似的,不停地哄着孔令真。

白心甯同样是微微拧眉,席皑霖对待人未免太没有耐心了。女人到底比男人细心许多,她将身上的披肩搭在孔令真身上,拍着她的肩膀柔声说,“没事了,阿真,我们先回去好不好?”

孔令真听到她的声音,突然间回过神来,微微的张嘴叫了声。

“嫂子……”

白心甯单薄的身子,在听见孔令真的这声称呼后,微微一震,她已经很久都没有听见有人这样叫过她了。

孔令真苍白的脸,还有满脸纵横的泪痕,都是在告诉她,大抵她刚刚又做噩梦了。

这几年时间里,她也常常做噩梦。

梦见孔泽浑身是血的站在她的面前,她怎么叫,他都不理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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