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2 / 2）

那身影快如鬼魅，无声无息，几乎没有任何人看清楚他到底是怎么出现在君无焰面前的。

然而，君无焰明显对这种场面习以为常，未有任何惊讶之色。

他声音冰冷如冰，寒凉至极。

“将白落雪带过来，本王有事要问他！”

戚风完全没有料想到，白落雪都被关了这么多年无人问津，今天主子却突然想起他来了。

他心情略微有些沉重，觉得白落雪这次多半儿要凉。

抱着几分同情的心情，戚风很快就将白落雪带了过来。

原本风度翩翩，犹如不染尘埃仙人般的白落雪，此时变得骨瘦如柴，身上衣袍破败不堪，皮肤上也有不少明显腐烂的痕迹。

整个人更加苍白如纸，几乎没有任何血色。

双手双脚都被套着厚重的锁链，每走一步就会发出沉重的铁锁碰撞声。

然而，他那双眼睛却古井无波，神色依旧冰冷，和从前好像别无变化。

在看到君无焰的瞬间，白落雪俯身行礼，神态自若，一如既往。

好像加在他身上的所有折磨都不曾存在。

“主子。”

君无焰坐在宽大精致的太师椅上，目光居高临下的凝视着跪在地上的白落雪。

他忽然开口问道：“你可还记得血曼陀？”

白落雪声音平静，略微抬眸道：“记得。”

君无焰沉声问道：“本王想起，血曼陀是你再本王回归东陵之后才交给本王的，用来控制傀儡之物。”

白落雪点头：“是。”

“那在此之前，使用了未成熟的血曼陀，会有什么后果？”

白落雪的声音低沉缓慢，“属下曾在一些人的身上试验过，那些人被种下未成熟的血曼陀之后，会变得分外渴血，对下蛊之人产生极强的依赖和亲近，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