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大哥流鼻血了(2 / 2)
只是,陆大哥这鼻血是怎么肥事?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时,陆启友三兄弟拿着洗漱用品,排着整齐的队伍,去卫生间洗漱。
这种改良过的中式庭院,不是每间房都带卫生间的。
陆启友三兄弟住的房间就不带卫生间,他们得去家里的公共卫生间洗漱。
当经过陆启贤身边时,见他正用手帕擦鼻血,擦了还有,兄弟三个全都一脸鄙夷。
不就是许慧穿的裙子裙摆有点短,露出了大长腿吗,至于流鼻血吗?没出息!
陆启贤察觉到三个弟弟异样的目光,解释道:“我这鼻子是被门给撞的。”
兄弟三个齐齐道:“是是是,你最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陆启贤一脸无奈,这事解释不清了。
他扭头问许慧:“你相信我的话吗?”
“相信。”许慧道,“我先把鼻血给你止住吧。”
她带着陆启贤来到了院子里。
院子里有个用来浇花的水龙头,许慧在水龙头下绞了一条冷毛巾给陆启贤的颈部做冷敷。
其实最好用冰敷,可这个年代,几乎很少有家庭有冰箱,又哪来的冰?
即便有冰箱,也不一定冻了冰块,只能用冷毛巾冷敷。
陆启贤还是第一次见人这样止鼻血,他问:“这样有用吗?”
“当然有用,医书上就是这么写的。”
许慧的手很轻很柔,每一个动作都让陆启贤有种酥酥的感觉。
他忽然想,如果没有桃桃,他恐怕早就接受了小姑娘。
几分钟后,鼻血止住了。
许慧这才问:“陆大哥,你怎么在家里?”
“是奶奶说,她高血压不稳,让我上完夜班就回家。”
陆启贤在见到许慧的那一刻,就知道奶奶在装病骗他回老宅,就是想要他和许慧多接触。
许慧心疼道:“才下夜班啊,一定很辛苦吧。”
“我已经不用你的房间了,你快回房休息吧。”
陆启贤虽然很累很想睡,但他更想洗个澡。
辛苦工作了一整夜,身上衣服全被汗湿了,黏糊糊的,穿在身上很不舒服。
陆启贤感觉有人盯着他俩看,他敏锐地看了过去。
陆老太太和陆启友三兄弟正趴在客厅的雕花窗户盯着他和许慧。
这时,四个脑袋同时消失。
陆启贤也没当回事,去了自己的房间。
许慧等陆启贤离开有好几分钟,忽然想到一件天大的事。
自己昨天晚上洗澡换下的内衣内裤和裙子全都挂在卫生间的挂钩上。特别是内衣内裤,一有风吹草动就摇来晃去。
如果被陆大哥看见了,那多不雅!
许慧拔腿就往房间小跑而去。
当她急吼吼地推门而入,也没看床上有没有睡人,就直接冲到卫生间门前,一把推开了雕花毛玻璃门。
顿时美色迎面扑来,陆启贤只穿着一条短裤背对着她。
那精壮的肌肉、宽肩窄腰、麦色的皮肤……看得许慧差点鼻血飞溅三千尺。
“有事吗?”陆启贤问突然闯入的少女。
许慧一双水汪汪的卡姿兰大眼睛已经向挂着内衣内裤和裙子的地方看去,那里空空如也。
想必是保姆阿姨已经收走了,拿去洗了。
许慧尴尬的要命,如果让陆大哥误以为她想偷窥他的身体就完蛋了。
她红着脸道:“我以为你在睡觉,所以跑到卫生间拿自己换下的衣物,没想到不在了~”
然后说了声:“打扰了。”就把卫生间的门给关上,平复了好久的心情,这才去了客厅。
等陆启贤洗完澡,清清爽爽地来到饭厅,保姆阿姨已经摆好了早餐。
早餐很丰盛,有小米粥,还有油条锅贴啥的。
许慧只多看了一眼锅贴,陆老太太就立刻命令陆启贤给许慧夹锅贴。
陆老太太这一举动,害得许慧都不敢乱瞟了。
吃完早餐,许慧就告辞离开。
陆老太太道:“让你陆大哥开车送你回去,他闲着也是闲着。”
许慧怔了一下:“陆大哥刚下夜班,让他好好睡觉吧,疲劳驾驶是会出事故的。”
虽然她很想和陆启贤呆在一起,但舍不得他辛苦。
陆老太太点头:“你说的有道理,那就启友负责开车,启贤负责送你回家。”
这下,老太太的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三个人开车,先去了“好再来”鳝鱼面馆。
许慧抱歉地跟张大叔说,她今天没办法给他送黄鳝。
张大叔笑呵呵道:“你每天都多送好几斤黄鳝,多的黄鳝我全养在家里,足够我用好几天的,你今天不送货也不影响啥。”
许慧这才安心。
陆启友开着面包车,带着许慧和大哥,很快就到了食品厂家属区。
许慧刚从车上下来,一个街坊就如释重负道:“慧慧,你可回来了!”
许慧立刻警觉的问:“是我家发生什么事了吗?”
不少街坊街坊围了过来,心急火燎地告诉她,她爸许大山昨天晚上出车祸了。
事情发生得太猝不及防,许慧只觉大脑轰地一炸,追问道:“我爸是怎么出的车祸?”
街坊们七嘴八舌告诉了她原委。
原来,昨天晚上,许大山和古秀一直在野外钓鱼钓到夜里十点多才回家。
半路上,一辆摩托车忽然失控冲着她夫妻俩横冲直撞了过来,把许大山撞飞十几米。
许大山当时就人事不省,还是古秀大声呼喊,在几个好心路人的帮助下,把人给送去了县医院。
许慧顾不得问肇事者有没有被抓,就让陆启友把她送往县医院。
陆启贤自从上车,就昏昏欲睡,这时精神百倍。
他见许慧不说话,愁眉不展地看着窗外,想必是在担心许大山。
安慰道:“你别慌,许叔叔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陆启友从后视镜看了一眼亲哥,这家伙还没高冷到不食人间烟火,还知道安慰人,还有救。
许慧蹙着眉不说话。
她虽然担心许大山的安危,但还没有到那种悲痛欲绝的地步。
虽然许大山是全家对她最好的人,可只是相对古秀他们而言。
许大山给她的父爱就那么多,他如果真的有个好歹,她也能接受。
她琢磨的是,刚才街坊们看她的眼神,怎么怪怪的,好像有话跟她说。
他们在奇怪什么?又想对她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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