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因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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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蒙是覃燕台的草原名字,大帝被他气急了,叫出了他的本名。

可是覃燕台仍旧一副死不悔改的样子,似乎断定了大帝自小宠爱他,不能拿他怎么样一样,那副事事无所谓的态度彻底惹恼了大帝,大帝嘴角的两撇小胡子微微抖动,怒目而瞪,抓起手边的镇纸朝他猛地掷了过去,覃燕台站着不动,那镇纸直直地砸在了他的额头,居然发出咣的一声,一道细细的血迹顺着他的额角流了下来。

他的鹰眼仍旧锐利的盯住大帝,满脸桀骜不驯。

曾经大帝多么欣赏他的这份狂傲,现在只觉得要被这逆子气吐了血,人在大殿上背着双手直转,冷声道,“你若实在不喜她,娶了随便找个院子安置不理便是,可你杀了她,你知道我要花多力气来善后。”

“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不想娶就是不想娶。”覃燕台冷幽幽地道。

大帝微笑着朝他点点头,“好!好!”

转而冷面大喝,“来人!将这逆子给朕押回重华宫,听候发落。”

立即有殿外的侍卫来羁押覃燕台,两个人扭着他的胳膊将他拉出了殿外,在殿外候着的赤金瞪大了眼睛,“哎呦哎呦!这是怎回事啊!”

不是说了有话好好说的吗,这看起来也不像是好好说的样子啊!

大帝被覃燕台气的不行,一转头就看见覃燕行安然坐在远处,事不关己般悠然品着茶,神情冷漠,狭长而又无情的凤眸里没有半点温度,像极了他那个心思狭隘的母亲。

大帝扶着额头缓缓坐了下来,想他一生征战无数,识人善用,广纳贤才,人人钦佩,却独独整不明白这两个儿子。

他也曾试图做个慈父,修复和这个心思敏感的二儿子的关系,可他无论表面多么的谦恭,却始终有着淡淡的疏离和疏远,离得再近都觉得心仍隔得很远。

大帝扶着额头淡淡道,“行儿,你先回吧。”

“儿臣告退。”覃燕行缓缓行了礼,淡然退了出去。

唉。

清官难断家务事,这皇上的家务事也够让人头疼的。到底怎么样,才能缓和这对兄弟之间的关系呢?

大帝被这二人搅得心烦,没了看折子的心情,便缓缓回了寝宫,他的寝宫冷清,后宫没什么人,他也未曾新娶。

在软榻上缓缓落了座,低低叫道“赤珠。”

立即有一个梳着两条粗辫子的侍女点着脚尖走了进来,她光着脚,脚踩在这光洁的地面上半点声息也无,她低着头,行的却很快,恭敬地朝着大帝行礼。

这是他的贴身侍女,赤金的姐姐。

“赤珠,朕记得从燕北带了些旧物,当初叫你仔细收着的,你还记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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