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病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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蛐蛐吓了一跳,慌乱间打翻了盛水的水盆,就听咣当一声,蛐蛐失声叫着跑了出来,“殿下不好了,侧王妃她发烧了,叫不醒!”

“什么?”覃燕行大吃一惊,凤眸微微一震,立即进了屋子,就看到李柔漪软绵绵的在床上躺着,闭着眼睛,皮肤苍白却面颊红热,探手一摸,温度竟高的吓人,“立即去叫胡太医来!”

负责伺候李柔漪的吓人都吓坏了,纷纷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覃燕行略通医术,替她把了脉发现情况非常不乐观,并不是装病作假,她竟是真的病了。

“侧王妃是什么时候发的烧?”

下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说话,因为谁也不知道李柔漪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的烧。

覃燕行脸色阴沉,瞪住一直随侍在李柔漪身侧的蛐蛐,“你来说,你不出来自刎谢罪。”

说罢,咣的一声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丢在了蛐蛐的面前。

蛐蛐吓得一张小脸煞白,“是奴……奴婢失职,没照顾好侧王妃,昨儿中午吃过午饭,侧王妃就身体不适,将吃的东西都吐了干净便说头晕难受想休息,叫我们不要打扰她,许是那时便有些不适了,奴婢们想叫侧王妃睡个好觉,便放下了帘子没去打扰,昨晚奴婢进来看时,王妃还在熟睡便……便没去叫醒侧王妃……”

“所以她是什么时候发的热?”

“奴……奴婢确实不知……只是近几日侧王妃一直胃口不佳,神色倦怠,常说自己头晕不适……”

覃燕行怒了,凤眸里寒光慑人,“既有不适,为何没有人禀告于我?”

“殿下息怒,是侧王妃说一点小事不必打扰您的,您又公务繁忙,日理万机,奴婢们也不知这样小事该不该打扰您……”

覃燕行忽然觉得气闷难当,挥挥手将一堆跪在地上的下人撵了出去,重新坐回到床边看着李柔漪,就见她病的气息奄奄,似是要撒手而去了一般。

再去探她的脉搏若有似无,果真不是急症,许是已经缠连多日了,他夜夜与她相伴,竟也一点没有察觉到。

或许大概也是从没在意过吧。

想起昨日中午在厨房对她的几番索取,见她泪眼涟涟的依依求饶,许是真的支撑不住了也说不定,到底是南凉的女人身子娇弱,不比燕北女人,不过如此便叫她受不住了。

一层微黄细软的阳光落在她的睫毛上,让她的脸静美的犹如瓷器,他定定地看了一会儿,这是假人吧?不得不承认,或许李柔漪在别的地方平平无奇,偏就这张绝色容颜令人神魂颠倒,自己把持不住一而再而三的放纵自己,多半就是被这张脸所惑。

以往他看她时总是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如今有机会细细瞧着,以挑剔的眼光去看,都找不出她的半分瑕疵,不想承认,却不得不说,不多不少,不偏不倚,偏这就是他中意的样子。

他垂着眸子看她殷红的唇瓣,想起其中的美妙滋味,只觉得心里唰的一下,像是被什么猫爪样的小东西抓了一把。

不疼,微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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