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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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宁怔了怔,讶然的望向了放下偏见的赫连远山。

周遭的考核武者们,也都惊得不行。

要知道,赫连远山就是个迂腐的老封建,对待沈宁这类的刺头,从来都不会有好脸色。

“谢谢赫连老先生。”

末了,沈宁咧开嘴浅浅一笑,美眸似若染着浅色的光。

赫连远山不自在的闷哼了一声,还甩甩灰青的袖袍,心中却在腹诽:哼,老什么老,他很老吗?

燕京坊间不是流传一句话,叫什么“男人至死是少年”。

邓泊斐瞧着赫连远山拧巴的模样,狂放的大笑出声。

有些人,只有深入接触,才会知道好坏与否。

远观,终究只能看到表面的杂色。

不多时顾景南就派侍从过来传话了,“诸位,顾将军在沙场留下的旧伤又犯了,估计不能继续担任此次武试的主考官。”

赫连远山:“……”

众人:“……”

he,tui。

什么沙场旧伤?

众人都心知肚明得很,不就是被蓝连枝榨干了。

“那劳烦转告一下顾将军,多多注意身体。”邓泊斐洵洵儒雅的道。

“是。”

这人屁颠屁颠的离开演武场走出了子衿武堂的大门,得知顾景南上了马车还没动身,刚要靠近去传达邓泊斐的话,就听见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

一时间嘴巴张大到能塞下咸鸭蛋的程度了。

侍从惊了好久,估摸着如今不是适合传话的好时机,便懂事的闭上了嘴。

“景南哥哥,你会后悔吗?”

“后悔什么?”

“沈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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