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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公安局给儿子销了户口,紧接着,给我也销了户口。
这些天里,她一次又一次地纠缠着秦霄,想要问出我的藏身地。
秦霄苦不堪言,直到她最后一次跪着问秦霄,声声泣血:“祁安在哪?”
秦霄被他她缠的没办,只能告诉她准确的地址。
又或许,他只是想看见林佳脸上的绝望。
一天看不见我的墓地,她心里的想法就一天得不到落实。
真正接受这一切的时候,远远比现在更痛苦!
他们一起去了西藏,去了我的墓地。
这时,我才知道秦霄也给我立了一个墓碑。
空旷的山谷里到处都是回音,风呼啸而过带不走任何东西。
我的身体深埋在地下,与这片土地一同安息。
林佳跪在我的墓地前,神态似忏悔似疯魔。
“祁安,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我当然知道,而且很快就回忆起来。
我和林佳第一次见面是在八岁,很俗套的英雄救美剧情。
彼时,林佳被欺负的倒在地上哇哇大哭,我赶走那些欺负她的人,将六岁的她背回了林家。
我们是青梅竹马的情谊,被林佳称为发小的季年也没有我们认识的早。
只是后面出于一些意外,我没能一直陪伴她。
往后的几年,都是季年在她身边。
尽管如此,我仍然是最早认识她的。
如果凡事讲究先来后到,会不会结局就不那么潦草?
我释然一笑。
不会的。
林佳啊,她的一辈子都在追求得不到的爱。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去爱一个率先爱自己的人呢?
这本就是一场死局。
“我那时候就在想,要是可以和你一直在一起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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