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如果（2 / 2）

汪婉馨：“我最近正在追一个民国剧，你刚刚的口吻好像老爷对他大房太太说的话，因为大房知书达理，允许他纳小妾。”

炎烽也笑了，正因为他没睡过汪婉馨，两人之间不存在肉体碰撞出的嫉妒，所以才能谈笑风生。

笑着笑着，汪婉馨忽然道：“你撬了楚羡女朋友，这是报复的第一步吗？”

炎烽吸烟的动作顿了零点几秒，还是顺畅吸入，又慢半拍吐出，不急不缓：“如果楚羡会发自内心的痛苦，那算是吧。”

汪婉馨似笑非笑：“电视里的复仇，商战，股票战，金融战，现实里的复仇，撬人女朋友。”

炎烽半真半假：“你不懂，男人骨子里就是渣。”

汪婉馨：“你跟楚羡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不担心你俩，我担心那女孩，无端搅进这摊浑水里，楚羡找她是因为她像自己死了的初恋，你找她是为了报复楚羡…啧，什么命啊，同时遇见你俩。”

炎烽用力抽了口烟，目视前方，不冷不热：“你知道我跟姜雯以前谈过吧。”

不是疑问，是肯定。

汪婉馨也没迟疑：“知道，所以我说她这是什么命，如果没有楚家给你家使绊子的事，你俩说不定早都结婚了吧？”

她是问句。

炎烽吸了最后一口，把烟按灭在花园旁的独立烟缸中，吐气，他淡淡道：“我从来不想‘如果’。”

汪婉馨神情玩味，炎烽侧头看了她一眼：“我更喜欢现在。”

两人目光相对，汪婉馨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