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2章 别多管闲事(2 / 2)
薛若阳听见他猛地提及自己的名字,吓得魂都快没了,更是没有答应,倒是一旁的严默伟皱着眉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赶紧给我滚出去,你们知不知道这是私闯民宅……”他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道自己额头上被抵着一个冰凉的管制金属,他下意识的闭上了嘴。
贺嘉微微一笑,笑意不及眼底,冷意俱显:“严导演,这件事和你没关系,在旁边看戏就行了,不该管的事情,就不要多管了吧。”
严默伟一听这件事,顿时就愣住了,转头看向了薛若阳,见她脸色煞白一片,看着自己的眼神中满是哀求,他心中有些不忍,遂又皱着眉对贺嘉道:“这是我家,你们的私人恩怨我管不着,但是在我的家里,就别怪我多管闲事,你们还是请吧,别让我报警,到时候大家都难堪!”
他的话音刚落,贺嘉便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严导演,这事我奉劝你还是别管,你也不知道你旁边躺着人,到底能做什么狠毒的事,你今天帮了她,她说不定明天就能反咬你一口!”
“严……严导,求你帮帮我吧,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就得罪了人……我好害怕,求你救救我吧……”薛若阳被眼前的阵仗吓得魂都快没了,脸色煞白一片,说话更是哆哆嗦嗦。
严默伟心中有些为难,他和薛若阳本就是剧组夫妻,不过是因为她那方面的功夫确实挺好,自己才在电影都结束了,还没和她分开,当然了,薛若阳跟着自己这么长时间,他也没打算让她白跟,顶多给她介绍点资源就是了,现在大半夜有人闯进了他的家里,指名说跟他没关系,让他别多管闲事,他当然也是不愿意管的。
他家这边的安保系统还是很好的,能直接闯进来,还没有触发任何警报系统,已经说明对方势力不简单了,他又不傻,这样的人,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想到这里,严默伟没有说话,而是将薛若阳挽着自己的胳膊推开了。
薛若阳眼睁睁的看着严默伟推开了自己,心中又是惊惧又是震惊,她下意识的抬头看着贺嘉,“我……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你们……”
“金狮奖的庆功派对上,你做了什么,不记得了?”贺嘉的脸上已经带着如沐春风的笑意,可是那笑意明显不及眼底,显得尤为冰冷。
一提及金狮奖的庆功派对,薛若阳整个人都僵住了,如同石膏像一样,呆滞而又没有生气。
此时,一旁的严默伟倒是听出了几分端倪,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贺嘉,又看了一眼薛若阳,金狮奖的庆功派对,她得罪了谁?严默伟再次看向贺嘉的时候,却看见他满是警告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他连忙躲开了他的视线,严默伟沉默了片刻,清了清嗓子道:“那个,这是你们的私事,我还是回避吧。”
他可不想知道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然后惹祸上身。
严默伟的想法很好,但是显然贺嘉并不买账,只见他似笑非笑的凝着严默伟:“严导演,外面冷,还是呆在这里吧,要不然一会儿叫来了不该叫的人,我们也挺为难的。”
听了他的话,严默伟心中不由叫苦。
贺嘉对身后的几个大汉歪了歪头,那几人立刻会意,上前就去抓薛若阳,薛若阳尖叫着躲闪,但是她的反抗显然是无效的,任由她怎么挣扎,还是被那几个壮汉给牢牢钳制住了。
“你们放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是被逼的!求你们放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薛若阳真的后悔了,早知道她怎么也不会答应这件事,哪怕被要挟风杀她,她也不会答应了!可是现在为时已晚,如果早知道应如是的背景这样庞大,她绝对不会掺和进来的。
贺嘉听了她的话,唇角微扬,冷笑一声:“有这个功夫,还是好好想想你知道什么,一会儿也能少受点罪。”
他大手一挥,那几个男人便押着薛若阳走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贺嘉和瞠目结舌的严默伟,贺嘉轻笑道:“严导演,好好睡一觉吧,睡醒了,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的话让严默伟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激灵,这是在敲打他啊!
严默伟立刻连连点头:“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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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年前,陆家内乱,几房兄弟叔侄相争,就是为了争夺陆家家主的位子,真正继承陆家。然而谁都没有想到,最后的赢家会是年仅十六岁的陆斯年,陆斯年回来的时候,原先押宝的人都慌了,谁能想到这个十几岁的少年,会成为新一任的陆家家主呢。
能从陆家内乱活下来的人,都不是什么善茬儿。
陆斯年的身份,让众人都忘记了,他早年间的杀伐果决,其实他才是那个最残酷的人。
“十九爷,薛若阳已经带来了。”
贺嘉走进没有开灯的房间,就瞧见陆斯年正站在落地窗前,浅浅的月色光辉渡满了他的周身,竟是给人一种神圣的感觉。
陆斯年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神色,他面无表情的道:“蒋悦瑶呢?”
“还没有找到。”贺嘉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有些愧疚。
陆斯年没有说话,隔了好一会儿,才道:“薛若阳在什么地方?”
“就在大厅。”贺嘉连忙道。
陆斯年听了他的话,转身,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
薛若阳被捆绑着,跪在大厅之中,她心中慌乱忐忑,脑子几乎是空白一片,根本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就在此时,旋转阶梯上缓缓走下来一个俊美的男人,男人的身材比例堪比男模,他周身的气场太过于冰冷强大,仿佛拢了曾冰霜,薛若阳下意识的低下了头,根本不敢直视男人的目光。
陆斯年目光落在大厅中跪着的女人身上,他缓缓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你是薛若阳?”
薛若阳见他问自己,当即便慌了,连忙求饶:“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是被逼的,他们到底对应如是做了什么,我真的一无所知,他们也从来没有告诉过我,只说让我把应如是引到楼下的厕所,其他的事情就不用我管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还没问什么。”陆斯年听了她的话,薄唇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漠的弧度,“你倒是什么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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