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荒岛度日(上)(1 / 2)
不论大家信不信,西施的眼睛是被熏瞎了。原因有三:其一,她的船在上风头,毒烟直接冲进船舱;其二,在船着火的一瞬间,她好奇的望了过去,迎面的毒风直冲向她的眼睛;其三,在毒风吹过的时候,张富贵无意识的用手推了一下她的双峰(昏迷都这样好色),西施下意识的躲避,导致身体直接面对毒烟。所以西施,也就是颦儿的眼睛瞎了。
火一直在烧,颦儿一手抓着张富贵,一手抓着烧焦的一块船板,漂泊在湖水中。
……
傍晚,曾经是伯嚭的豪宅里,文种正和伯嚭最宠爱的小妾逸姜调情。这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并没有因为年龄的衰老而丧失对**的追求,他一边抚摩着逸姜晶莹如雪的肌肤,喉咙里夹杂着哮喘般的喘气声。逸姜木然的躺在老头子的怀里,象留声机一样发出几声机械的声响。
文种老谋深算确非一般,他对钩践的了解太深了,就象一个
父亲知道儿子的品性一样。在吴越争霸的过程中,他一方面假意留守越国,避开是非之地运筹帷幄,谋划方略;一方面重金结交吴宠伯嚭,全力支持钩践的复国计划,放水十年终于养得一条大鱼,俨然一个越国的再生父母。然而他不象范蠡一样,英气冲天,咄咄逼人,而是老实恭歉一如既往的伺候着这个多疑嫉妒的越王。
在朝堂下他百般讨好范蠡,屈以兄弟相侍;在朝堂上又迎合君主无限的欲望和追求,不失时机的献媚进谗,诋毁兄弟。果不其然,不出三个月,他就逼走了范蠡坐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相的宝座上。
当小黄门传他晋见大王的时候,他手里正拿着范蠡的告别信,“子不记吴王之言乎?“狡兔死,走狗烹;敌国破,谋臣亡。:“越王为人,长颈鸟喙,忍辱妒功,可与共患难,不可与共安乐。子今不去,祸必不免。兄此携西子,泛舟太湖,愿弟保重!”一切都和他预料的一样。
其实每天都有手下监视着范蠡的一举一动,范蠡的出走他了如指掌,风声也是他故意让这个相熟的小黄门放到越王的耳朵里的。
看到一边战战兢兢的小黄门,他微笑一下,温和的说道:“此事在下实在谢谢公公了,以后大王有什么动向还望公公多提携在下。”说着从袖袋里掏出一颗鸡卵大的夜明珠。
小黄门开心的走了。文种向来是不啬惜金银的,他看来这些财宝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不如现实享用的好。那夜明珠也是伯嚭献给他,是要他在越王面前美言几句的礼物,不过文种只是东西照收,伯嚭的人头照要,他可不希望一朝之中有两个马屁精的存在。
在朝堂上,文种把范蠡的信给了越王,静观其变。钩践大怒,歇斯底里的吼叫着:“我要范蠡死!立即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文种窃喜。但表面上还很冷静,这是几个月来他第一次说范蠡的好话:“大王,范大夫一直忠心耿耿的侍奉您,为越国的重新崛起立下汗马功劳,请大王三思而行啊!”钩践大手一挥说道:“杀无赦!”便要退出朝堂,又迟疑片刻,招手让文种俯耳过来,低声道:“把西施带回来。”说罢扬长而去。
文种回到府邸后立即召见墨迪。
墨迪本是齐国人士,师从墨家。墨家主张“兼爱非攻”是和平主义者,善于机械制造。墨迪因妻子被豪门子弟所辱,一时性起,竟杀仇家一家老小一十三口,而后被逐师门,落魄逃难到越国被文种收留,用为死士,并扣留他八十岁老母与妻子,以忠其心。
文种在书房吩咐墨迪去太湖寻访范蠡和西施下落,见机行事。临了嘱咐墨迪一定要把西施也杀了。他是知道的,范蠡和西施两情缠绵,千古一爱,若是让西施到大王身边,知道了一切原委,自己必定死无葬身。
墨迪千心万苦终于寻得线索,暗箭伤人,才有西施失明的一幕。
此时,文种正是听了墨迪的报告,知道自己两个最大的威胁都已经搁屁了,心中大悦,多喝了几壶,便不顾越国首席御医东郭先生的医嘱“节制女色”,冒着哮喘复发的危险,强行欢愉。
……
漂泊了不知多少天,张富贵和西施搁浅在太湖四十八岛之一的浅滩上。因为是春秋末年,社会发展有限,太湖上的岛屿都是未开化之地,也没有名字,就姑且称做无名岛吧。
张富贵慢慢的苏醒过来,还未来得及恢复记忆就再次昏迷,眼前的苍凉的小岛,旁边穿着古代衣服的女子,一切的陌生让他宁愿昏倒,就当是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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