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消失的尸体—7(2 / 2)
张子昂说:“记忆,你脑海里的记忆,一定有非常至关重要的东西就隐藏在你的记忆中,而他们要得到的很显然就是这个。”
我说:“连你也这样认为?”
张子昂问我:“除了我还有谁这样认为?王哲轩吗?”
我没有回答,张子昂说:“我早就和你说过,你的潜意识被训练过,而且有一定的防御能力,尤其是在你被催眠的时候,会触发很多训练的东西,让你在不泄露自己的记忆下苏醒过来,这些都是反复的训练才能生效的,而且需要花费大量时间,所以我认为段家铭带走你的那一次,就是在进行这样的特殊训练。”
张子昂的这个猜测和王哲轩告知我的隐情有一定的吻合之处,我想着如果是这样,那么后来我又失踪的这七天,会不会也是在进行这样的事?
难道这就是我总是失忆的原因,但又不对啊,这只是在训练我如果低于别人从潜意识层面的入侵,却并不是拿走我的记忆,而且消除记忆除了物理方法,精神方法虽然也有很多,可都是一些极端的例子,而我身上显然没有这样的精神疾病。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忽然就想到了沈童,因为我刚刚脑海里划过了精神失常这个词,于是马上就想到了他,不知道怎么的,好像就在这个瞬间,他的样子就被联系了起来,和这个时候的线索巧妙地联系了起来。
我于是看着张子昂,我问他:“沈童究竟是怎么疯的?”
张子昂看了我一眼,好似不明白为什么好端端的我怎么会忽然问起来了这个问题,他问我说:“好端端地怎么忽然问这个问题?”
我还有些恍神,我说:“我忽然觉得,他好像和你刚刚说的这档子事儿有关。”
张子昂问我:“你想到了什么?”
我说:“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沈童就是因为被入侵了潜意识而疯掉的,就像有人试图对我做的那样?”
张子昂的眼睛缩了一下看着我,我说:“否则他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说疯就疯了,而且他身上的线索本来就古怪至极,他很显然是凶手的一个目标,可是他的遭遇和死法,却和我们看到的每一个案例都不同,这是为什么?”
我不知道张子昂是否是早就留意到了这些,是一直没有说还是他也没有留意,我继续说:“加上我们今天见到的这个冒充段家铭的老人,我们不知道他的姓名和身份,但是他却是主导了沈童死亡的那个背后的人,你可还记得,我们在精神病院里有一个一直存在操控沈童的人,可是直到这个老头出现之前,我们都无法锁定这个人是谁,而且他巧妙地避开了我们所有的调查和监视,可是为什么今天又好端端地出现了,还以段家铭的身份因我们找到他,更重要的事,为什么段家铭也会在他家里?”
我越想越觉得心惊,整件事背后都隐藏着重重阴谋的味道,就像迷雾一样层层铺开根本推不开看不到真相。
我和张子昂说:“沈童身上的遭遇从一开始我们就没有完全弄明白过,此前我一直以为是他看见了杀人的场景被吓成那样的,而很显然造成这个现象的那个人也希望我们这样认为,以此来误导我们,让我们把注意力从他的身上离开,直到他死亡,相比于那些匪夷所思的案件来说,就很容易被忽视掉。”
张子昂却看着我,一眼不发,我看见他神情古怪,我问:“你怎么了,怎么一直这样看着我?”
张子昂说:“你今天在离开之后,是不是有谁给你做了催眠?”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张子昂,我问:“你怎么知道的,这能看出来?”
张子昂说:“王哲轩能事先预料到你会出事潜藏在楼里,一定是樊队的安排,可是他一个人无法做到让你完美离开,这就还需要一个人的帮忙,而这个人给你催眠,很显然是想探知你的记忆或者是观察你的状态,那么这个人是——银先生!”
张子昂在说出“银先生”名字的时候顿了一下,顿的这一下却并不是因为不敢肯定这个人是谁,而是特地顿了一下,以加重语气,来强调银先生出现的不寻常。
我说:“是的,就是银先生,他在我没有察觉的时候给我催眠,不过他并没有得到什么我就醒过来了。”
张子昂说:“不,他一定得到了什么,你把经过都讲给我,我需要知道你们碰面后的每一个细节,交谈的每一个字。”
我看了张子昂一眼,我甚至开始怀疑他说的银先生是他心里最大的阴影是不是真的,毕竟在我知道了张子昂的消失者身份之后,我并不认为像银先生这样的人会在张子昂的心里造成这么大的影响。
我于是把整个和银先生见面的过程都详细和张子昂叙述了一遍,张子昂抓住了最核心的部分,他说:“他果真说你这一次只用了一分四十秒就醒过来了,比此前造了半分钟?”
我说:“是的,怎么了?”
张子昂说:“问题就出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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