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白帝府养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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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牙真的是“先走了”,乘着夜色离开了这片竹林,白止看着她不辞而别的身影,心中无限怅惘,万分不舍,不过她是妖,而自己……况且她也已许了夫君,这萍水相逢也已是自己的福气了吧!

他取出笛子放在唇边,哀怜冷寂的笛声在竹林间想起,音律之间满是不舍。

白喜在笛声中看着花牙离开的身影,心中想着,她是害怕了吧……

还没有知道后来的事情,白喜便从梦中醒来来,低沉的笛声在耳边回荡,梦中的那个白衣相士正坐在自己的床边,吹着一支血玉制的笛子,笛声如梦中婉转哀凉。

看着他低着头吹着笛子的样子白喜的眼泪就落了下来,她哽咽道:“我娘她……”

白帝放下笛子,温柔地看着白喜说道:“阿离,玉拂她去投胎去了,她会过得很好的。”虽然语气甚是轻描淡写,可是神色间的失落与哀伤却是掩藏不住。

白喜努力不想在白帝面前哭泣,可是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

白帝轻轻说道:“阿离,你觉得好些了吗?在地府伤得不轻吧。”

白喜抬起满是泪痕地脸,黯然道:“爹爹,我给你惹祸了。”

白帝笑道:“阿离,你是为父的女儿,为父当然要保护你了,况且你是为了玉拂,为父欠你和玉拂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只是,你身上的妖气和共工的修为恐怕是让天帝不高兴了,日后你还是不要走出这白帝府了。”

白喜有些诧异:“冥王没有告我的状么?天帝没有责罚我吗?”

白帝淡淡说道:“有为父在。”

白喜哽咽道:“谢谢爹爹。”

白帝有些担忧地说道:“只是日后要委屈你了。”

白喜叹了口气,兜兜转转一个圈自己还是要依附在白帝的羽翼之下,不知他为了保自己周全费了多少周折,“爹爹,你见到她了吗?”

白帝点了点头,说道:“见到了,只不过,她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饮下了孟婆汤早已将前尘之事忘了,当初能够偷偷从地府逃离回到首阳山上也只是凭着心底尚残留的对于你和白寂的疼爱吧!”

白喜黯然道:“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没娘的可怜狐妖,可是却没有想到自己过去的三千多年其实一直跟她在一起,我……我……我好难过,都没有好好叫她一声母亲。”

白帝强忍住心中的难过安慰白喜道:“她会明白的……阿离,真是多谢你了,为父以为再也无缘跟玉拂相见了,可是却没想到能够再见到她一次……”

白喜哽咽道:“爹爹,我好想娘能够跟我们再一起……”

白帝叹了口气说道:“死生有命,能够遇见你娘,遇见你是我莫大的福气,阿离,为父希望你日后能好好的。”

白喜道:“爹爹,为了你和两位哥哥还有嫂子,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

白帝点了点头,满脸爱怜地看着白喜。

想到刚才的梦境,白喜道:“爹爹,我刚刚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狐女在竹下跟一个白衣相士学吹笛子,为了能够在自己未来的夫君得胜归来的时候吹给他听。可那只狐女却怎么也学不好后来便在一个夜里悄悄离开了,白衣相士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好像很是忧伤……我……我想知道后来怎么了?”

白帝轻轻微笑,说道:“后来你不都知道了吗?她在战场上受了伤被一直暗中跟在她身后的我救回了那片竹林,后来她便随我回了白帝府,不过在有了你之后离开了西泽。”

白喜问道:“跟辕台没有什么关系么?我娘她难道不是辕台青狐一族的吗?”

白帝摇了摇头说道:“不是,你娘玉拂她跟辕台青狐族没有设么关系,是谁对你说你娘是辕台青狐族的?”

白喜道:“是蓝卿,我在辕台遇见了他,他说我娘是辕台青狐一族的,同我哥哥白寂一样。”

白帝道:“他的话不可信,阿离,你娘只是一只普普通通的青狐罢了。”

白喜点了点头,可是心中却疑惑万分,如果她的娘亲只是一只普普通通的青狐的话蓝卿为何要对自己说出那样的话?他说的那么诚恳又哪里像是在骗自己?

白帝似乎看穿了白喜的心事,说道:“阿离,蓝卿只是想利用你对付离安罢了,千万不要上他的当。”

白喜点了点头,说道:“阿离知道了。”

这时奎木狼端了碗药进来,白帝从奎木狼手中接过药来,对白喜说:“阿离,你的身子需要好好调理调理,为父吩咐奎木狼每日煎了药来给你。”

白喜点了点头,白帝一勺一勺地喂她。

还从来没有谁喂过她吃任何东西,或许很小很小的时候白寂喂过可是日子太过久远,自己已经不记得了,看着白帝满是怜爱的模样,白喜心中很是感动。

白帝离开后,奎木狼守在白喜的屋外,白喜斜倚在床榻之上看着外面翠竹依依,只觉得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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