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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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得去找船家,询问下一个停靠的渡口是哪,需要多久。当得知下一次停靠是两天以后,她看向岸上越来越小,模糊不清的容越祺,心里想的是:冤孽啊!

容云岳自从动了杀心之后,就想着要如何才能杀光了府里这些人,那自己就是南安侯府唯一的后人。

即使不能袭爵,这府里的产业也必然全归了自己,那也足够美美的当个富贵闲人。

可怎么样才能除掉这么多人,又能撇清自己呢。

他没有头绪,但这世上总有有门路有法子的人。

他想起以前和父亲一起去田安然那宅子,那时父亲在帮六王办事,他们曾提过京都一个酒馆,好像那是京都黑市的一个口子。

容云岳凭着记忆里父亲的描述,只找到一家米店,正疑惑间,发现许多从米店出来的人,并没有买米。

进去之后,小二问他:“客官来哪种米粮,要多少?”

容云岳道:“不买米,只喝酒。”

小二道:“那客官来错地方了。”

容云岳道:“你这地是个明口子,风险都是自己担着,你做你酒馆的生意,怎么还有拦着客人的?”

这小二道:“看您面生,可您说话又象是知底,既是知道规矩,那在这酒馆喝酒,不论惹出什么来,哪怕倾家荡产,把命搭上,那也是您自个儿要喝的这杯酒。”

容云岳道:“那是自然。你这酒馆里都是些诚信的买卖,不守规矩的,也喝不上第二杯。”

这小二扯绳摇铃响,来了两个大汉,带着容云越往后走,然后黑布蒙眼。容云越被领着,感觉七拐八弯了一阵,似乎是打开了一个地窖的盖子,因为接下来走了一段向下的楼梯。

到了平地后又是七弯八拐了一阵,容云越已经能听到点声音,那蒙眼布被扯下,容云岳眼前是一扇门,两个大汉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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