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落日玫瑰(1 / 2)
在陈从周和顾斯年的婚礼结束之后,秦渝汉才打来兴师问罪。
“陈从周,你行啊,婚礼都不发个请柬,你看不起人是不是,担心我没钱给你上礼?”
“秦渝汉,我怎么可能不请你,请柬给你发了啊。”
“你发哪里了?”
“发公司了啊,和思博的一起发的。”
“不可能,我压根没收到。”
“你再找找,是不是你每天收姑娘情书太多了,把我发给你的请柬随手一丢不知道丢哪里去了?”
“怎么可能!自从梁思博收到我就一直在盼星星盼月亮得等,怎么会乱丢。”
“那是不是快递给我寄丢了,那你怎么不提前打电话问我呢?婚礼结束了才来问。”
“我哪敢问啊,还以为是你不想请我去呢。实在是气不过才决定打电话的。”
赔礼道歉之后,陈从周决定给顾斯年打个电话问一下,“斯年,我们有没有给秦渝汉寄请柬啊?”
“你怎么不叫我老公呢?”
“我没叫吗?”
“没叫。重新叫老公问。”
陈从周配合道:“老公,我们给秦渝汉寄请柬了吧?”
“寄了吧,我不记得了。”
“那怎么秦渝汉说没收到呢?”
“不知道啊,我先忙了哈,下班我去接你。”
陈从周去翻自己邮寄出去的快递单,才发现没有给秦渝汉的寄件记录,可是她明明记得是邮寄过的。
可能是一孕傻三年的后遗症?
陈从周只好买了一堆滨海特产给秦渝汉寄过去,当做赔罪。
不久之后陈从周去书房找一本英文原版小说的时候,看到书里夹着原本应该发给秦渝汉的请柬。
她气呼呼得拿着请柬,来到卧室,“啪”得一下把请柬拍在顾斯年的面前。
顾斯年先是一愣,然后一拍脑袋,实在是大意了,没有及时毁灭罪证。
然后笑嘻嘻得主动抱着枕头准备出去,赔笑着说:“老婆,我错了。”
陈从周不明白,问他:“顾斯年,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把给秦渝汉的请柬藏起来?”
“没有为什么?我就想当一次小人。”
听听,还有比顾斯年还不要脸的小人吗?做小人都做的这么“冠冕堂皇”。
结局就是顾斯年到楼下睡了一个星期。顾斯年一点都不后悔,秦渝汉这小子不仅喜欢他老婆,还几次充当工具人来骗他,让他差点错失老婆孩子。
顾斯年不管了,他就要小心眼一次。
正所谓“有仇不报,非君子。”何况是“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另一位没到陈从周和顾斯年婚礼现场的是盛晴。
盛晴现在是国内当红的流行歌手,还演了几部戏,上了一些综艺节目,是她的前男友帮她打开的人脉圈子。
有一些知名的代表作《一日女友》《南山南山》《单恋不需要告别》等歌曲。
请柬盛晴是收到了的,经纪人问她去吗?
盛晴摇摇头,进了书房,把请柬和顾斯年曾经给她拍的照片放到了一起。
盛晴在这几年的人生经历中也终于明白了自己:她的血液是流着父母“精致的利己主义”的血的,她的爱情也只会是财富和事业的垫脚石。她不应该真的爱上什么人,或者说不会。
可是提起顾斯年,盛晴能在书房一坐就是一下午。
顾斯年结婚的那天,盛晴在北京是有场签售会的,盛晴爽约了,经纪人气的在门外砸门。
盛晴戴上耳塞,把自己写的歌听了又听,打开了房间里的所有酒,喝得酩酊大醉。
经纪人找来酒店工作人员打开门的时候,盛晴坐在地上,哭成了一个泪人。
经纪人即便还有火,看到她的痛苦和狼狈,还是选择过去把她抱在怀里,盛晴一遍一遍得问:“爱情是什么?”“爱情是什么?”
单恋也是爱情吧,只是爱得苦涩一点。或者不只一点。
一周过后,顾斯年高兴得终于可以搬到楼上去住了,但是门是反锁的,还是进不去。
顾斯年夹着枕头站在门口,头上都是问号。“老婆?今天是刑满释放的日子,而且我属于“主动坦白”,你怎么还加重刑罚呢?”
要知道,以前顾斯年犯了错可是在楼下睡一周就可以上楼的。
陈从周打开门出来,拿起手机给顾斯年看,是盛晴做客一个采访节目的片段。
里面的主持人问她:“盛晴,你的热歌,比如《南山南山》词是你自己写的是吗?相信我们的观众朋友和我一样的好奇,歌曲里的男主是不是现实中有原型?”
盛晴眼里一下亮晶晶的,点点头说:“是。”
主持人又问:“我要是问他是谁,你是不是不会说?”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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