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不被祝福的婚姻,能走多远?(1 / 2)
好不容易才把小九九哄睡着了,我躺在床上,身体沉得一动也不能动了,但却没有半点睡意。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拿起电话来,想好好再看看那条罪魁祸首的彩信,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那彩信居然不见了!
好端端的不可能会凭空消失啊,只有一种解释,被删除了。
那会是谁呢?
我细细回想了一下刚才出现过的人,他们一个个都巴不得我把罪名落实的样子,怎么可能还会把证据删掉呢?难道是混乱中按错了?
这彩信发得那么是时候,好像知道了这个时候我在洗澡,只有阎磊能看到一样。还有刚才阎磊说的那句——“原来他们说的是真的!”
这个他们又是谁呢?
我越想越觉得事情很蹊跷,准备打电话给阎磊好好说说,一拨过去才知道他已经关机。
揉了揉乱得快要炸开的脑袋,我翻来覆去了大半夜,最后终于在天微微亮的时候,疲倦的睡去。
昏昏沉沉的醒来时,我多希望昨夜的种种都只是一场梦。
然而,酸麻胀痛的四肢和儿子头上的伤口残忍的提醒着我,这一切都是多么令人心寒的事实。
儿子的幼儿园放了寒假,公司那边我请了三天假,因为我这幅嘴破眼肿的样子,实在是没脸见同事。
也好,趁这个时间好好把事情弄清楚。我不能让自己糊里糊涂的背上这么一个骂名。这不仅关乎我,还关乎我的儿子。这是我昨晚在看到公公的那种眼神时,就心知肚明的事。
我们母子洗漱穿戴好下楼后,客厅居然空无一人。没心思多想,煮了早点和宝宝一起吃过之后,我戴上了能遮住大半张脸的黑超墨镜,就领着他出了门。
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尽管昨晚连做梦都在伤心的哭喊着:“不要打我妈妈!不要打我妈妈!”
但睡了一觉起来之后,出门又还是照样活蹦乱跳。
看着他开开心心的样子,我那一直是紧绷着的神经,才缓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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