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置之死地而后生,破茧成蝶!(2 / 2)
而那极少的一点,恰恰也是最致命的。
我想了想,又接着道,“可是,那之后你去哪儿呢?我可是整整一个星期没见着你人影啊!”
他的神情瞬间轻松了下来,“你终于问了一个最该问的问题了。”
我狐疑的看着他,他邪邪一笑,“我去了哪儿,完全是取决于你明天要去哪儿?如果你明天是要接着去加班,那你就权当我是度假去了。如果…”他定了定神,直直的看向我,“你想去参加一场晚宴,看一场好戏的话,我就是去为我的女皇准备战袍去了!”
我心里一咯噔,“明天是什么日子?”
他沉稳一笑,“阎磊大婚。”
随后,他拉起了我来,将我带到了梳妆台的镜子面前,凝视着镜中恍惚的我,声如海风,“如果我的女皇想去,我愿做她身旁最耀眼的绿叶,来衬托她的魅力、高雅和不凡。我要让在场所有人都惊叹她美艳的面庞,玲珑的身段,以及强大的气场。让每一个宾客的目光都停在她身上,流连忘返。然后,我会牵着她的手,优雅傲然的走在众目睽睽的注视中,端庄有礼的朝着所有向我们投来目光的人问好。当婚礼开始的时候,我还要和她手牵着手的站在人群中最显眼的位置,让那个白痴好好看看,不是我的女皇失去了他,而是他愚蠢的将我的女皇拱手相让。只要你愿意,我一定要那样做!用最自信满满的眼神看着所有人,看着那把你扫地出门的一家子,让他们知道:失去你,是他们一辈子的损失!如果你真的愿意去,我一定要让他们知道,他们做了这辈子最最错误的决定,一定要!”
我不知道是他的声音太过蛊惑,还是过往的一切太过屈辱,听了他的话,我呆呆的愣了几秒之后,掷地有声的吐出两个来,“我去!”
第二天,我化上了最美的妆容,梳上了最精致的发型,换上了那一袭端牧清早在撞见我在给赵醇喂饭时就想拿给我的——
女皇的战袍。
那是件美到让人窒息的白色礼裙。裙摆镶嵌着绝美的水晶,在灯光下,如星辉般璀璨。那抹白,浪漫而斑驳。既不用像盔甲一样严阵以待紧裹身体,也不用一丝不露的保持庄严,于性感和优雅中,不经意的满溢杀气。
豪车停在了那栋奢华的会堂门前时,仪表堂堂的司机恭敬的替我们开了车门。
我淡然的朝他点了点头,轻轻挽上了他的手,侍从微笑着替我门打开了那扇欧式雕花的大门。
耀眼的灯光一晃而过之后,我面前即刻呈现出了一副觥筹交错的富贵景象。
男的个个西装笔挺,谈吐儒雅,举止不凡。而脸上,永远挂着得体的笑容。
女的个个珠光宝气,仪态端庄,娟秀美丽,而身上,也绝不缺象征着身份地位的宝钻华裳。
耳畔传来悠扬婉转的琴声,我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淡定而从容的微笑。
刚一走进会场,众人的目光,便纷纷投射在了我们身上,仿佛我们才是今晚宴会的主角一般。
对那些或好奇或惊叹甚至是鄙夷的眼神,我都一视同仁的报以清浅一笑。
遇到昔日里阎家那边几个熟识的亲人,我还若无其事的朝他们打打招呼,抑或大方的介绍介绍我的男伴。
那些人的表情都在清一色的在面面相觑之后,变得惨不忍睹。
那之后,我看到了阎磊的父母。两老正面色铁青的朝我们看过来,端牧清低了低头,附在我的耳畔,“亲爱的女皇陛下,好戏就要开场了呢!”
我沉着一笑,随着他的步子,迎着那两双满含怒气的眼光,傲然的走了上去。
阎老太婆顶着一张肉毒杆菌的老脸愤愤的瞪着我,刚准备开口,我便朗声极为客气礼貌的道“阎伯父,阎伯母,真是恭喜你们!令郎阎磊和林家千金林宣儿,真是门当户对,天造地设的一双,我真心祝福他们能早生贵子,也祝两老福泽绵长,身体安康。”
周遭即刻围上了一些人。不明所以的宾客只道我那是平常的道贺,而一些和阎家走得很近的亲人朋友则大气都不敢出的呆愣着,当然,也有些亲故是摆出了一副等着看好戏的面孔。
见阎老太婆忍不住的想要开口,一旁的阎老爷字拽了拽他的衣袖,而后神情冷峻的干咳了两声。阎老太婆气绝的咬紧了牙,终而还是将那口闷气给硬生生的忍了下去。
这时,耳畔传来尖锐刺耳的一声,“哎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被扫地出门的丧家之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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