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曾经沧海难为水,是劫是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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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抹了抹眼泪,接着道,“都怪那个杀千刀的郭远东,当初我真是瞎了眼了才会把我家梅梅嫁给他。现在看来,那家伙根本一开始就没安过好心。现在我们家变成这个样子,都怪那个畜生!你走后没多久,他们也搬了出去,他为了方便自己出去外面偷情,局让长期在梅梅的水杯中投下大量安眠药,现在把我家梅梅弄得精神恍惚到要住院!这个王八蛋!最该死的人就是他,就这么被警察抓了真是太便宜他了,那种人,真是该千刀万剐下地狱!”

说到最后时,她已经是咬牙切齿,一副恨不得将她所说的那人生吞活剥了似的。

我沉沉的叹了口气,“路是人走的,当你幸福无比的时候,你从来不会觉得是因为谁造的孽才让你那么幸福,所以当你落难了,也不要去怪任何人。毕竟人家也没有用刀架在你脖子上非逼着你怎么走!是自己选择走上了那步路,要怨,也只能怨你自己!”

我说着,站起身来,面无表情的道,“你三天之后来吧,我让人去警局把那单据拿回来,按照店里的规章提取一定的折旧费,其余的全额退还。”

我还是高估了自己,以为自己多少能平静的面对这一家子,可是现在看来,我顶多能做到不再怨恨和讨厌。要让我再和她们哪怕多说一句话,我都会觉得必须强压住心中随时会泛起的恶心。

说完,我便打算走回柜台,只见她高兴的点了点头,忽的想起了什么似的道,“我过些天要去看阎儿,要不要我帮你带什么话?”

我一下子愣了住。大概是见我脸色有些不好看起来,她急忙陪着笑的说道,“你也别怪他,他当时那也是没得选择,毕竟那个女人肚里怀的是他的孩子啊!”

我的嘴角浮起了一抹凄寒的笑意,“刚才你刻意没有说的林宣儿,她的近况如何呢?”

她见我的表情似乎变得更难看了,知道自己大概是说错话了,急忙又将头压低了下去,小声的道,“她的案子还在审理中,据说十年以上的刑期是怎么都跑不了的,她肚子里的孩子…”她的声音越发的压低了下来,“等生下来后,她就得接着回去坐牢了。”

我轻轻的摇了摇头,“所以说,他当时哪里是没有选择呢?一个是躺在病床上或许永远不会醒来的孩子,一个是即将降临的新生命,两者之间,他早就已经做出选择了不是么?那么你认为,对于一个在那时就已经彻底的抛弃了我和昏迷不醒的小九九的男人而言,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

她呆呆的怔了怔,张了张嘴,终究还是什么也说不出口。

我迈开了步子刚走了两步之后,停了住,淡淡的笑了笑,“如果实在要说的话,也只有一句:小九九这辈子,绝对不会再姓阎,他今后,跟我姓陆。”

说完,我阔步走了开,她跟在身后劝慰道,“你这是何必呢,这孩子姓阎,他骨子里终究是流着我们阎家的血脉的!这是一辈子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我怒然的停下了脚步,冷冽的看向她,她被看得不自觉的往后退了退。

我眉头一拧,沉声道,“你们阎家,根本从一开始就不曾看得起我们这对母子,这在我们心里,才是一辈子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她委屈的怒了努嘴,还想再据理力争些什么,我接着道,“三天后拿着东西来退钱,再然后,我希望你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你们阎家昔日是富是贵,与我无干,所以今后是死是活,也不关我事!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和小九九与你们缘尽于此,今后互不相干,各自好自为之。”

把我想说的话全然的道尽之后,我便走了开,她一个人愣愣的站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悻悻的离开了。

我翻了翻店里最近的账目,很乱。

蹙了蹙眉,找来店员一问,说是平时账目都是店长在管,最近店长都很少在,所以账目上就…

问了几个员工,得到的答复都一致,我不禁于心中暗暗自责起来,当初真是不应该将账目也交由人可来管的,只想着她老本行就是会计,这样她兼职起来也不会费劲,重新招人的话,一来是上手慢,二来这涉及到金钱利益的事,找外人还真是不放心。

可偏偏就是这个我不拿她当外人的人,给我出岔子了!

我没好气的拨通了她的电话,响了好一阵子才被接了起来,电话那头冷不丁冒出的类似重金属音乐的声响吵得我耳膜一阵刺痛。

我赶紧将话筒抽离了老远之后,才又缓缓的试着靠近,还是刺耳到不行,我索性直接按成免提。

声音才一放开来,就听得一个很不耐烦的男音聒噪道:“谁啊?打来又不说话,你他妈逗人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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