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曾经沧海难为水,是劫是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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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我的心情都是忐忑不安而又欣喜激动。

想来,也真是替自己感到可悲。于爱情中,自己从来都是那样的被动。生命中出现过的最重要的两个男人,一个是已经成为过去式的阎磊,另一个就是现在的端牧清。回想每一段爱情的开始,都是他们在追,我在躲,时间久了之后,自己的心,才渐渐随之悦动了起来。

所不同的是,对阎磊的情感,更多的,应该是感动。而对于端牧清,则是爱恨交缠,有欢喜、有失落、有盼望、有焦灼、有温暖、也有通身彻骨的寒。

我想,这世间,也只有爱会如此的复杂而又简单。

复杂到包含了那么多的情愫,让你就好像是个疯子一样,时而欢心无比,时而又暗自神伤。

但同时,也可以简单到仅仅只是因为你忽然很想见他一面,就能够放下所有的过往,不远万里的奔赴到有他在的地方。

我甚至都不知道此行能不能找到他?更不知道再见面的时候,他的身边是不是还有那个女人?他们之间有着如何千丝万缕的联系?而我和他之间,又将是如何的尴尬和难看?

这些平时在我想来,思考上整整一天都不会有答案的问题,此刻想来,根本就是九牛一毛般的存在。

我不在乎,我统统不在乎了!人活一世,总该有那么一次,是能够豁出去痛痛快快爱一回的!

我只想要在见到他时,就那么不管不顾的扑进他的怀里,或者放纵的笑,或者痛快的哭。如果他说爱我,让我等他,我就会那么傻傻的等下去。

如果他说对不起,你忘了我吧,我也一定会在狠狠的捶打他一顿之后,决绝的转身就走。

不论如何,这段感情里,我要给自己一个交代。不同于以往任何别人做了某件事之后我再来选择的被动的交代,而是一个努力去争取的爱的交代。

下了飞机后,坦白讲,我起初多少有些担忧,毕业那么久了,都不知道我这蹩脚的英语还能不能顺利的问到路。

就在我好不容易的鼓起了勇气逮准一个面向看上去还蛮善良的大姐问路时,英语才刚一出口,就听得人用一种夹着浓浓福建口音的普通话问到,“你说什么?会讲中文么?”

我急忙哭笑不得的用中文和她交谈了起来。

新加坡华人蛮多的,这我很是有安全感,不管走到哪里,总能遇上几个能听懂汉语的人,很快,便找到了肖秘书给我的那家端牧清每次来都会入住的酒店。

来到大厅,我用英语问询着端牧清所在的房间号码。那前台小姐先是粲然一笑,查了查信息之后,又让我出示了护照进行了登记,这才告诉了我房号。

听她报出房号的那一瞬间,我简直都有些不敢相信,没想到这么顺利就能找到他!

在等待电梯的时候,我急得差点想直接爬楼梯去了,可是一想,这样不行,妆花掉不说,力气全用完了,待会儿哪里还有一股脑冲上去紧紧拥住他的力气呢?

一想到那副画面,我就忍不住的那么一笑,一同等电梯的人诧异的看了我一眼。我有些羞赧的低了低头,捋了捋头发之后,想到马上就能见到他了,又没能忍住的笑了起来。

进到电梯里后,我争分夺秒的透过电梯的反光镜面看着自己,发型有没有乱了,妆容又有没有奇怪的地方,神情够不够自然…

一同进电梯的人看我的眼神,已经完全是在看一个神经病了,而且还是一个已经彻底放弃治疗的神经病。

出了电梯门,我努力的让自己镇定下来,可那扑通狂跳的心脏还是袭得我有些头晕目眩,甚至一度紧张到恶心想吐。

按捺住满心欢喜的找到了那间客房,我呆呆的立在了门前,想了想,刚一伸出手去准备敲门,又急忙缩了回来,从兜里掏出了小镜子对着仔仔细细的看了又看。

最后,我沉沉的呼出了一口气,终于还是颤颤巍巍的举起手来,敲响了门。

那之后,我便刻意的往后退了半步,紧紧的捏住了手,挺直了脊梁,就那么焦急而又故作镇定的等在了门外。

回想起来,那还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为了爱那么疯狂和勇敢。

门瞧响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应,我正琢磨着要不要再敲敲看,谁知手才一抬起来,就隐约听到了门锁的响动声。

我紧张得急急的憋住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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