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曾经沧海难为水,是劫是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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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我见过。模样还是和上次差不多,只是稚嫩中,多了一抹和她这个年龄极不相称的阴冷。

看见她,我并不惊讶,只是对于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小九九的病房里,我极为不解。

我并没有看向她,而是把问询的眼神转向了站在我身后的端牧清。

他脸上的困惑,丝毫不亚于我。

我看着他。他看看我,又不安的看向她。而她的目光,即便我不曾回头,也能清楚的感知到,一直在盯着我,恶狠狠的。

这么看来,她是怎么知道这里的,连端牧清都不清楚。看来这个小丫头,的确是蛮有心机的。

我回过头来,率先开口打破了这份沉默,但话,却是对着那看护说的,“大姐,您先回去吧!这里有我看着就行。喏,这是简单的家常便饭,您回去现做的话肯定是来不及了,我装足了您和您女儿的份儿了。”

那大姐感激的接过了那罐饭盒之后,又朝我担忧的使了个眼色。见我淡淡的朝她点头笑了笑,她这才放心的告辞离开。

屋里又恢复了死一般的沉寂。

这回是端牧清先发话了,他对着吴晨溪闷声道,“有什么事,出去说!”

吴晨溪先是优哉游哉的从我跟前走了过去,在即将走到端牧清的身边时,却把头转了回来,直勾勾的看着我,嘴角挂着邪邪的笑意,“可是怎么办呢?我想说的话,还非得要在这儿说不可呢!”

端牧清彻底的沉下脸来,“吴晨溪,你不要太过分了!”

那小丫头却愈发狰狞了起来,跳扎扎的转身回头,“我过分?是我过分还是你过分啊?你不说答应过我,永远都不来找这个贱人的了么?为什么?为什么还会和她一起出现在这里,你说啊!为什么?”

就那么一句话,我就见识到了她的威力。

不在于她是有多伶牙俐齿,而是那好似泼妇一样的嘶吼劲,别说是他面前的端牧清,就连离她还有好几步远的我都觉得耳朵一阵发麻。

听着她骂我的话,再看看躺在病床上的小九九,我真是气不打一出来,“这里不是疯人院,要撒泼滚出去撒!”

她攥紧了拳头,忽的回过头来,目光凶狠的瞪着我,“你说谁呢?谁是疯子?谁是!”

我冷冷一笑,“你觉得这里谁像呢?动不动就跟只疯狗似的吠来吠去,要打狂犬育苗也不是在这里!”

“呵呵!你这个勾引别人男人的贱女人,神气什么?待会儿有些事情要是我一说出来啊,还指不定谁要变成狗呢!”她脸上的笑容冷冽而又玩味。

我横眉冷对,“左一个贱人,右一个贱人,你骂谁呢?就算你父母去世得早,你就可以这么以烂为烂,自甘堕落的不学好么?端牧清是你什么人?他是你丈夫么?你们有合法手续么?我要跟他在一起需要经过你的同意么?你以为你是谁?不就是一个仗着他对你父亲的亏欠耀武扬威的可怜女人罢了!你以为你凭着你肚子里的一个孩子就能挽回一段爱情了么?我告诉你,你别做梦了!别说就一个孩子,就哪怕你生他十个,不爱你的男人,永远也不会爱你!这个世上最可悲的一种女人,就是要靠着威逼利诱和哄诈才能让自己爱的男人留在身边的女人!他会一辈子留在你身边,但绝对不会爱你,反而会恨你一辈子,一直恨到死!你知道么?”

说到最后,我也彻底的不管不顾了。有的话,还是痛痛快快说出来的好,憋着有什么用呢?

更何况还是对她这样的张口就满嘴恶语的人!

显然我的话,对她刺激不小,她连连往后退了几步,好不容易才稳稳的顿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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