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不计前嫌(1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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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父王息怒,儿臣并非有意欺瞒父王,真的是这个人与昨日完全不同,就连儿臣也惊讶他今日与昨日的区别,请父王给儿臣一些时间,让儿臣与他谈一谈!”颤颤的声音在这殿中显得更加的苍白无力,夏侯意这一刻心中自然是无比的害怕与忐忑难安,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他都不知道,现下他们已然是触怒到了他的父王,他现在能做的就是怎么让他父王消气。

“谈一谈?一个人能够漠视一个君王,就凭你和他谈谈还有什么用?!”怒声落下,把南王的怒意更是彰显得万分。

南王的这一句话让夏侯意顿时无言以对,他转头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这个男子,脸上顿时显出几分无奈,更加几分恼羞成怒之感。

父王说得对,他既然能够漠视君王,那自然是不会听他说什么!这个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在耍弄本王子!

心中冷意骤升,夏侯意一个怒然起了身,出任何人与不意之下,以自己最快的速度移身到了一个侍卫的身边,只见他一个转身便将这个侍卫别在腰间的刀一把抽了出来。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竟敢欺骗父王与本王子!你是活腻了对吧?!”说话间夏侯意已然将自己手中的刀直直地指着这个人的正面。

他不信,他不信他这样威胁到他的性命他依旧不听他的话!

带着心中的笃定,夏侯意再次冷了声道:“你是说话还是不说话?你若不说,就休怪本王子刀下不留人!”

不顾众目睽睽之下,夏侯意赫然举刀架在一个神秘人的身上,这让众宫人与侍卫们惊恐不已,他们纷纷将眸光转到了南王的身上,他们想看看面对这样的局势,南王会是什么样的态度,在王上面前轻易拔刀这可是以下犯上的死罪啊。

带着几分担忧与胆怯,宫人们与侍卫们自是不敢多做什么揣测,更是不敢在这些主子面前造次,只怕一个不小心,主子们就把他们的怒气撒在他们这些奴才身上这才是真的倒霉。

眼看着南王的脸上充满怒意,但是看到夏侯意这样的举动,他也没有阻止他,只是两眼直直地盯着那个大殿中央的神秘人,他的真面目从他进入这殿中至今他都不曾见过,他本想吓唬吓唬这个人,既然已经有了夏侯意这招逼他就范,那他拭目以待便是,也不好再为难什么。

南王的心思一点一点地随着夏侯意的这个举动而浮现在他的脸上,凤逸辰自然是不会看不出来,他明白南王的心思,座山观虎斗,这就是他南王一贯喜欢用的策略。

面对对自己的生命存在巨大威胁的举措之时,不论是谁都该是有所恐惧与害怕的,但是生死在这个人的面前似乎变得异常的渺小。

凤逸辰亲眼看着他的头终究还是微微地抬起了,他的双目炯炯有神,纵使他的那只眼睛不是直视着他,他也始终觉得那双眼睛里暗含着的东西太过吓人,而双眼睛不是单纯的吓人,而是那由内至外散发出的一丝丝的恨意。

读懂那眼神之中暗含的情愫,就连凤逸辰的心中不禁生起几分凉意,更别说这个殿中所有在场的宫人与侍卫,他们定定地看着这殿中一点一点露出他真实又吓人的面目的时候,有几名宫人还惊呼出声音了,只是他们碍于这里还有王上在所以不敢有太大的反应,但是任谁看到的那人的长相都不可能装作视而不见,不心生胆惧之情。

“王、王上······这······”离南王最近的宫人颤颤地开了口,想要请示王上他们能偶做什么。

只见南王横手一挥,方才在他脸上慢慢生起的几分惊诧已然被他慢慢地敛下了,这让凤逸辰不得不佩服南王见多识广,临危不乱的君王风范。

方才只注意到这人双眸的凤逸辰注意到自己身边这些宫人与侍卫们的反应,不免觉得有些诧异,便再次将眸光转向了那个被夏侯意以刀尖挑下他那个黑色斗篷的人,只见他面目并非是狰狞,而是面目清秀无比,却有着大半张脸被毁得已然面目全非,与那张脸上完好的皮肤肤质完全不同。

看到这个人,凤逸辰还是一头雾水的时候,已然见南王缓缓地离开了自己的座位,两眼怔怔地看着那个站在大殿中央的男子,这样怔怔凝视着某一处出神的南王让人看得有些害怕,但是害怕之余还有些许的心疼,这样的感觉不知为何地就已然从凤逸辰的心中生起,这样的感觉让他更加地笃定这个人该是南王的故交老友才是,但是他的年纪却又如此轻轻,一看便不该与南王相差无几,这个人的年纪应该是与凤逸辰相差无几才是,既然是这样,为何南王看到此人会如此地失魂落魄?之所以说他失魂落魄便是因为他在缓缓起身之时,就连自己案上的那份奏折随他而落他都不知晓,只知两眼木讷地看着眼前之人,心思似乎已然飘忽到了很久很久的以前。

如果说这个人与南王有什么莫大的交情,不如说这个人是唤起了南王的回忆,正因为他唤起了南王的不少回忆,南王才会如此地失魂落魄,以致他的神思飘忽到了久远的过去。

“你、你是什么人?!本王子昨天见到的不是你!”首先打破这一室沉寂的人就是夏侯意,他看着这个面容被毁的男子,他第一刻想到的便是这个人与自己昨天所见之人不一样,他竟然连自己被人骗了还不知道!

被打破的沉默让这个局面忽然变得复杂了起来,原本一室的安静,一下子变成了怯怯私语,纵使这些宫人与侍卫不敢说什么说得大声,但是他们每个人之间的眼神还是有所交流的,面面相觑之下,就算人人都不自危也自危了起来。

这个人会是什么人,他为什么假冒会使毒之人这又是因为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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