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惦记妻子的嫁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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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毅然眼角的笑意未退,已是伸出手,粗暴地扯下了她耳垂上坠的山茶花。没有一丝犹豫,更没有怜香惜玉,在拉扯的过程中,眼见耳夹将她耳朵划出了血,也熟若无睹。

“你疯了?挨揍没够是吧。忘了上次葛姨揍你的时候了,以为我今天没带保镖,就可以为所欲为。你自己是根烂黄瓜我不说,你管我谁送的耳坠子,还是我自己买的。正品还是赝品,与你有什么相干?你随便动我的东西,就是不尊重人。徐毅然,我告诉你,我是人,不是你的附属品。你今天不把我的东西还我,是不是明天就敢将我送去倒卖器官。”鹿茁肉眼可见的很生气,不光对着他一通输出,起身还朝他小腿踢了一脚,以牙还牙。

“我现在算是理解,为什么有钱女人都不结婚,因为亏麻了。是谁告诉你,女人结婚后,就得将自带的产业都归你。想什么美事呢,你这如意算盘倒是打的挺好。你怎么不入赘我家,带着你徐家的产业。”

“你真是蛇蝎心肠,踢我下死手啊。自己耳朵顾不上疼,也要把这东西要回去。怎么?这廉价的小塑料,是传家宝啊?就算银饰,偷了人家设计师的灵感,拿去高仿,你还支持你这种行为。你的书白读了,真是没有原则又失了智。”她用了大力气去踢,找到了发力点,徐毅然只觉得自己腿肚子上的筋都要断了。

捏着那耳坠子不还,还在跟她理论:“我不是给聘礼了吗?聘礼归你,嫁妆当然归我啊。再者说,谁结婚是奔着离婚去的。我们是一家人,你的就是我的,分那么清干嘛?”

“瞅你那点出息,只有没用的男人,才会惦记着妻子的嫁妆。再者说,谁说那是我的嫁妆了?那只是我的事业。怎么嫁给你,还得失业了做家庭主妇,或者我事业的进项都归你。”鹿茁有几分不耻,饶是中产和寒门,也不会结婚了就拿着妻子的工资卡,扣下了妻子的收入。甚至大多是反着来的,怎么上嫁反而利益熏心。

“那是因为她们没啥好东西,不值得觊觎。算计来算计去,也不过那仨瓜俩枣。你这不一样,富可敌国啊。”徐毅然没继续说下去,因着不同阶层有不同眼界。也许在草鸡男眼里,医生、教师、公务员妻子的工资,也是巨款,值得算计。

“别拿你点东西,你就这么计较。你如果想要,不管是我名下的企业,还是我什么腰带、皮鞋,还不是随你打劫?我什么时候对你小气过,你真让我寒心。”

徐毅然有点破防,妻子拿自己跟上交工资的寒门比,说他不如底层废物,这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两个人在这掐架,几位长辈都十分有默契的、全然当做没看见,不管是鹿茁的耳垂被划伤、已经不流血了;还是徐毅然被未过门的妻子家暴。

几个人仍旧在慢条斯理地喝着茶,吃着坚果和甜品,时不时看看风景,哪怕这别墅里的风景已经看腻了。仿佛对于眼前两个小孩掐架的场景,早已经见怪不怪了,这些都是小场面。

“你是怎么回事?还没进门呢,你动手打闹就没个轻重。老婆划伤了,也不知道心疼。你一个男孩子,多让让她又怎么了?不说你在外面有没有绅士风度,都不能对自己的女人这么没有人情味儿吧?还是说,你在外面家教良好,就回来窝里横啊?”到底是连颂心疼女儿,克制住了对她受伤的担心,还是抓住了重点:

“赶紧把东西还了,跟土匪似的。你是乖乖的男朋友,就算别人将她弄伤了,你都得保护她。怎么外面没人伤害她,你还动手伤人?真是差劲!”

“亲家母别激动啊,打是亲、骂是爱,总比两个人相看两厌、或者相敬如宾强。到了咱们这个岁数,就算想嬉戏打闹,都没那个激情了。我倒是觉着挺好,亲家若是觉着不好,也千万不用勉强。”徐母听她越俎代庖、训斥自己儿子,还是当着自己的面儿,立即有几分不满。

“本来女人打男人,就很不体面了。不说要求你们家小鹿三从四德,可也不能女拳吧?男人也有青春,男孩也是被父母娇养长大的。虽然说以后过不下去,你我两家都不是阴损故意拖着不离婚的人,但婚姻大事,还是要慎重考虑。”

连颂勉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只觉女人一旦成了男宝妈,屁股就不知道歪到哪里去了,立即充当起了男权的打手。还不自知,并且觉着这是理所当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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