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卧底的第三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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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惊艳所有人计划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

        “你抄起警棍的模样好潇洒,但你尖叫的样子好狼狈。”浅早由衣说。

        “对不起。”诸伏景光歉意地说,“我以为是可疑的危险分子深夜潜入医务室行窃。”

        可疑的·薄荷酒·危险分子:这就是警校生的含金量吗?竟然识破了我的真身。

        浅早由衣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大半夜的,你来医务室干什么——等等,我懂了,你才是来行窃的那个人!”

        确实是背着人偷偷来拿医药箱的诸伏景光:“……”

        臣妾百口莫辩jpg

        他轻咳两声,高情商的与浅早由衣攀起交情:“是你……现在不用担心自己的成绩了吧?”都成功入学了。

        诸伏景光认为自己找了个再安全不过的话题,女孩子看他的目光却幽幽的。

        “没事,我很好啊。”浅早由衣棒读,“只是开学第一课被教官的擒拿术揍进医务室昏迷了一天而已。呵呵,我一点也不在意,我没有破防。”

        诸伏景光:好的,成功踩雷。

        他人缘超广的,本届第一和本届倒数第一都是他的人脉,说出去多有面子。

        “女生那边的教官很严厉吗?”诸伏景光企图替浅早由衣挽尊,“我们班的鬼冢教官也很厉害,上课的时候好几个同学被他摔得站不起来。”

        “严厉?我们教官一开始是挺严厉的。”浅早由衣回忆,“但他跪在我身边苦苦哀求我不要死的样子好脆弱。”

        诸伏景光:这天聊不下去了。

        天已经被她聊死了,好惨一天。

        但诸伏景光天性善良,说好要替人家挽尊,就不能半路撂摊子。

        “不滥用暴力是好事。”他千方百计地找角度安慰浅早由衣,“否则容易像我的朋友一样半夜挂彩,拜托我来医务室做贼。”

        浅早由衣:“所以你承认自己是来行窃的了?”

        哼哼,把柄落她手上了吧。

        诸伏景光面露无奈,举手投降:“是的,这位小姐能放我一马吗?我愿意和你分赃。”

        不愧是她,纯黑真酒,卧底生涯刚刚开始就带坏了警校生。

        浅早由衣大手一挥:“拿,随便拿,全场绷带碘酒双氧水统统零元购。”

        快说谢谢老板,老板大气。

        经历种种意外,诸伏景光终于拿到了医药箱,宿舍里的降谷零等得花都谢了,伤口都快自己愈合了。

        浅早由衣没有闲着,她在旁边做深蹲。

        诸伏景光很难评价这副“你在行窃,而你旁边的人在狂做深蹲”的场面,至少他做不到无视,忍不住搭话的冲动。

        对不起,苦苦等待望眼欲穿的zero,你再等会儿。

        “我在干嘛?”  浅早由衣双手抱头做深蹲,她正好做到蹲下的动作。

        “我在提前练习被捕嫌犯的经典姿势。”浅早由衣保持双手抱头蹲下的姿势如是说。

        诸伏景光:你真幽默。

        浅早由衣:不,这叫诚实。

        “来自琦玉老师的经典锻炼法。”女孩子重复蹲下起身的动作,信誓旦旦地说,“每天100个俯卧撑、100个仰卧起坐、100个深蹲和10公里长跑,我一定会变强的!”

        诸伏景光下意识看了眼她的长发。

        乌黑亮丽又浓密的好头发。

        成大事者当断则断,他感受到了,浅早由衣一定是个能成大事的人。

        “虽然但是,”诸伏景光委婉地说,“警校培训只有六个月。”

        在你变秃了也变强了之前,怕不是已经因为挂科被警校劝退。

        浅早由衣动作一顿。

        她蹲在地上,双手抱头,最能让犯罪嫌疑人冷静的姿势有助于浅早由衣思考。

        诸伏景光言之有理。

        她是来卧底的,不是来演《废柴逆袭:最强警校生崛起》的。

        比起成为一拳超人,最适合她的应该是速成班。

        “或许,我该找个人拜师。”浅早由衣沉思。

        找一个能打的、爱打的、对斗殴充满激情的师父。

        唯有对斗殴充满激情的人,才愿意在警校满满当当的课程表中抽出时间开班教学,只因他是真的热爱。

        这样的人会抓住一切机会约架:课间十分钟、午餐小树林、晚自习天台……以及深夜洋洋洒洒落花的樱花树下。

        等等,这样的人选眼前不正好有一个吗?

        浅早由衣激动扭头。

        诸伏同学,你来的正是时候!

        诸伏景光被莫名的战栗感击中,他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迟疑地看向一步一步走近的浅早由衣,下意识倒退两步:“你——”

        ……

        降谷零在等待。

        带着一身伤在幼驯染的宿舍门口苦苦等待。

        等到鸡啄完了米,狗吃完了面,蜡烛烧断了锁,诸伏景光还是没回。

        降谷零:要不我报个警?

        这么大个人竟能在警校丢了不成?

        “嘶。”他手背贴了贴脸上的伤口,好痛,松田阵平绝对是冲着要他破相来的。

        白天还是学生代表警校第一,晚上就被人拖下水变成深夜约架的不良。幸好没有幼驯染以外的人知道,否则他名声毁于一旦。

        走廊传来脚步声,降谷零抬起头,费劲地支撑身体站起来:“景,你总算回来了。”

        诸伏景光回来了。

        但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黑发青年一脸为难、忐忑、害怕东窗事发的表情,左手拎着医药箱,右手护住走在他身侧的人,遮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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