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一生最爱(大结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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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玄铭抱着溶月的身子,脸上扬着一抹浅淡的笑容,伸手抚上了她的小腹,轻轻的摩挲了两下,脸上扬起了一抹灿烂的笑容,下巴轻轻的抵在了她的肩膀上,低声道:“溶月,你会永远的留在朕身边,是吗?

溶月闻声,脸上的笑容柔柔的,此时的氛围极好,溶月慢慢的转过了头,脸上的表情十分的认真,伸手慢慢的将朱玄铭的手握在了手心中,一双眼睛透露着十分的真诚,道:“玄铭,你现在能老实的告诉我,之前外邦攻打我朝,敌国是谁了吗?”

朱玄铭脸上的笑容略略有些僵硬,可此时溶月捏着他的手十分紧,那双黑亮的眸子似乎在告诉他,一定要说实话,他犹豫了好一会之后,反手紧紧的扣住了溶月的手,道:“是夕云国。”

朱玄铭捏着她的手非常紧,好像是非常怕她会动怒,或者作出点什么事情来,可是溶月却只是安安静静的坐着,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他,唇角微微的勾起了一丝弧度,道:“玄铭,我有一个想法,你把夕云国那个起兵的人请来议和,有我在,夕云国一定不会再攻打新王朝,毕竟我曾经是夕云国的公主。”

溶月的话让朱玄铭不由蹙起了眉头,他不由的瞥开了视线,捏着她的手也稍稍松开了一点,过了好半响之后,才缓缓的说道:“这个,以后再说吧,现在夕云国那边已经被镇压住了,暂时不会有事,你刚生完孩子,就先休息吧,朕先走了。”

朱玄铭刚想站起来,溶月便伸手一把拉住了他的衣服,脸上没有半点怒意,柔声说道:“我不会离开的,但前提,你要让夕云国好起来,是你亲手毁掉它,我要你亲手将它垒起来。”

她说着,伸手慢慢的握住了朱玄铭的大掌,两根手指轻轻的捏了捏他的掌心,浅笑着说道:“你谎称杨离在你的手里,但是杨离其实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你只是想给我一个意念活下来,让我存着一颗报复你的心,进去这后宫,把我留在你的身边。玄铭,当初你用狠留住我,现在,你可以用爱来留住我。”

“把杨离请来,我亲自跟他说,日后夕云国就会是新王朝的好盟友,永远都不会有战争,甚是可以帮新王朝镇守边疆,玄铭,这样比打仗要好,起码百姓不会无辜受到牵连。”溶月的表情是十足的真诚,这也算是处处为新王朝着想。

可是不管她怎么说,朱玄铭都只是蹙着眉头,一言不发,像是在沉思,又像是固执的不同意。过了好半响,他才慢慢的转头,看向溶月,一双深邃的眸子,深深的望了她一眼之后,问道:“你还爱着杨离吗?”

朱玄铭的话,让溶月不由的顿了一下,脸上的笑容微微的有些僵硬,爱杨离?已经有多久没有见到他了呢?溶月都快忘记了,她甚是早就已经忘记了他的脸,他的笑。他们之间的回忆太少,少的她都找不到一点痕迹,来维持那一份爱意。

朱玄铭一眼就察觉出她脸上那一抹细微的表情,也不能她回答,直接站了起来,双手背在了身后,语气十分坚定的说道:“不行!坚决不行!”

溶月被他斩钉截铁的声音拉回了心神,从后侧见着他略略有些生气的脸,想要起身,可刚刚生产完不久,下身还是撕裂般的疼痛,她稍稍动了一下,便痛的低呼了一声,朱玄铭闻声,慌忙转身,一脸焦急,道:“怎么了?你刚刚生产完不久,该多休息,时候也不早了,你早些休息,朕先回去了。”

他说着,便扶着她躺了下来,并且还伸手掩好了她身上的背在,可正当他要抽回手离开的时候,溶月伸手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然后慢慢的划入他的手心之中,低声道:“杨离只是我年少时的梦,可是实实在在让我感觉到爱情的人,是你,朱玄铭。我终于知道爱恨不过是一念之间罢了,当初我那样恨你,可现在却在无形之中爱上了你。所以你大可以放心,就算杨离来了,我与他单独相见,我与他也只不过是曾经的事情了,皇上,您是一国之君,您不可为了我,而不顾百姓的安危,战争毕竟是劳民伤财的事情。”

语落,在片刻之间,朱玄铭轻轻的勾起了唇角,低低的笑了起来,然后俯身在她的额头之上轻轻的吻了下去。

他只在怡心殿逗留了一会,便回了清心殿,并且即刻发出了召回,将那些个暗卫招了回来。

幸好杨离不愧是大将军之子,本领高强,那些个暗卫几乎都没有机会近身。不过当那些暗卫表示自己没有完成任务的时候,朱玄铭只低低的松了一口气,并不是他们料想的那样大发雷霆。

之后,新王朝特意派了议和官员,拿了溶月亲手写的信去了夕云国,不出两月,杨离带着侍卫,亲自来到了新王朝。

杨离跟溶月相见的地方是在朱玄铭特意为他而建造起来的梨园之中,溶月衣着朴素,站在梨树之下,杨离身着一件素色衣衫缓缓走来。

到底是有多久没见了呢,他们也许都不记得了,当溶月转身的时候,只见着当年白净的少年,变成了一名威武雄壮的大将军,他的五官比过去更为刚毅,皮肤也不再似当初那样白白嫩嫩,倒是多了一份饱经风霜的感觉。

他不再是当年的那个风度翩翩的少年,而她也不再是当年那个充满的灿烂笑容的女孩,此时此刻,他们身处异样,站在一个类似于曾经梨园的地方再度相见,可时光已将他们变了模样。

溶月冲着他浅浅一笑,冲着她轻轻的福了福,便冲着一侧的石桌石椅伸了伸手,道:“杨将军,请坐。”

面对溶月如此客气的语言,杨离稍稍的愣了一下,却也没说什么,大步的走到了石桌前,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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